“好了,事情就这些,我还要去上班,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玖辛奈把东西交给了三人后便匆匆离开。作为封印班的重要研发人员,玖辛奈的空闲时间向来不多。
“带土,”卡卡西收起了自己的文件先开口道:“你打算参加这次中忍考试么?”
作为小队中的唯一下忍,带土挥了挥拳头道:“我肯定能通过考试的,不用担心”
对带土不知道哪里来的乐观心态也只能翻了个白眼,卡卡西不客气的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打算参加这次考试就马上开始好好准备!”
琳附和道:“有句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觉得卡卡西的建议带土你要重视啊。”
说着琳又看向卡卡西:“不过我还听说过一句话,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带土的考前辅导卡卡西你就多费点心吧。”
“谁……”带土刚要不服气的嘴硬,就被琳一个胳膊肘捅了一下子。不得不说,带土对队友的提防一向约等于没有。
琳用卡卡西绝对听得到的声音低声对带土快速道:“水门老师不在,咱们小队的队长就是卡卡西。中忍考试可是正事,别耍脾气。他要不拿你当伙伴干什么要关心你准备不准备。”
虽然带土坚决不理会琳的刺激,甚至出乎琳预料的意志坚定的装傻。但正事当前,琳却不会胡闹,水门不在,带土确实需要有人帮忙进行“考前辅导”。
虽然琳已经晋升中忍,但基础考试,体术幻术都拖后腿的琳也只有线上高高飘过的把握。自己本来就是半瓶子水,再去瞎晃荡岂不是误人子弟。而忍体幻比较均衡,实力又强劲的卡卡西无疑是明摆着的好选择。
“拙略的演技。”卡卡西自然看穿了琳的打算,哼了一声往东走去。
带土揉着右肋叫道:“不让说就不让说,干什么用这么大劲!”
“不拦着你这张嘴,人都要被你得罪走了。”琳哼了一声道。明明打不过人家,还天天和人家叫板,亏得是和卡卡西,换个小心眼的不记恨你才怪。
“现在不也走了?你白说他一堆好话。”带土气哼哼的道。
抬手又赏了带土一个暴栗,琳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尤其是和带土这个有些天然呆的家伙在一起的时候。
“旗木家在村西边!东边是咱们平常去的木叶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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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中忍考试还有一天,琳早早地就来到了火影楼下集合。同样来集合的忍者也不少,大概有上忍十人,中忍五十人左右。
“卡卡西。”由于年龄身高的原因,琳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在和人说话的卡卡西。
“琳,你也过来了。”卡卡西和琳打了声招呼后介绍到:“小叔,这是我的队友,野原琳。琳,这是我小叔,旗木和也。”
“您好。”琳规规矩矩的行礼道。
家族旗帜的嫡脉一直血脉不丰,从旗木朔茂到卡卡西都是独苗苗。但作为老牌木叶名门,虽然大多数支脉族人都定居火之国首都,但活跃在木叶的旗木一族支脉忍者还是有几个的。
五年前被亲爷爷以“深造”名义丢到木叶的资深上忍旗木和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十六岁上忍在木叶中也算的上是十分有天分的忍者了。
看起来十分年轻似乎不到二十来岁的样子,同样一头银发,长的有几分像金木研的旗木和也温和的笑着道:“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中忍了,不错不错。”
实际上旗木和也确实很年轻,他的实际年龄是21岁,比卡卡西不过大十一岁。身为一直生活在火之国首都的旗木一族支脉长老最小的孙子,虽然辈分上是卡卡西的小叔,实际上对卡卡西却更像大哥对待弟弟。
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旗木和也弯下腰对着卡卡西眨了眨眼笑着道:“既然你朋友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你们聊。”
琳当没看见旗木和也对卡卡西怪异的笑容,对卡卡西道:“怎么样?这两天带土表现如何?”
“只要笔试不掉链子,通过基础考试应该没问题。”卡卡西直言道。对于带土的忍术体术,一直在一起修炼、执行任务的卡卡西并不担心。幻术就算略差,也不会太拖后腿。真正让卡卡西头痛的是带土的笔试成绩,这家伙几年忍者学校简直就和白上了一样,该会的知识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含糊其辞忘得差不多了。
“那只能老天保佑了。”琳无奈的道。带土能不掉链子就和他能准时集合一样,向来是稀奇事。
两人正说着话,周围突然开始安静了下来。在一堆成年忍者中间,身高顿时成了琳和卡卡西的劣势。还好,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的站在路边上,往路中间走了两步,琳探头看到了水户门炎和十来名暗部中忍从火影楼中走了出来。
推了推眼睛,站在火影楼台阶上的水户门炎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开口道:“明天就是中忍考试的日子了,虽然这次考试是临时增加的,但报名的忍者也有五百多人。接下来我身后的暗部会带你们去考场分派任务,希望诸位在这次中忍考试的两天时间里尽职尽责,为木叶选拔出最优秀的人才。”
水户门炎的讲话一如既往的忍者风格,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完,挥手直接让身后的暗部带所有人去考场分派每个人明天将要负责的任务。
和往常一样,中忍考试的场地选在了忍者学校,而学校的孩子们则获得了两天的额外假期。毕竟忍者学校教室和训练场都是现成的,没人会蛋疼的非要为了两年一次的中忍考试专门另建场地。
来到忍者学校,琳对身边的卡卡西道:“说起来你多久没来过这里了?”
“五年了。”面无表情的卡卡西淡淡的道。
琳忽然有些尴尬,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卡卡西是在他的父亲木叶白牙——旗木朔茂自杀后不久就提前毕业的。多少年没来过学校岂不就是卡卡西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少年了。卡卡西回答的如此之快,琳可不相信他是对一年都没上完的学校有多记忆深刻。
虽然卡卡西似乎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琳还是低声的道歉道:“抱歉。”
卡卡西似乎没听见一般,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