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AK74M嘿嘿笑了笑,她然后一脚踩下油门,对于紧闭的大门AK74M采取了最为简单有效的方法。
就是……一发弹头,毕竟没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来第二跑。
“咚!”一声清脆的炮响,大门就被毫无节操的轰开了,车体无情的撞过大门,冲到街道上开始疯狂飙车,只不过现在街道上人很少大概都去睡觉了吧。
AK74M按照对地图的熟悉她成功的跑到了大门口。
果不其然,大门处果然已经步下了重兵把守,AK74M看着那两台顶着37毫米机炮的装甲车,心中一震。
她肯定37毫米几炮肯定能打穿自己的装甲,所以那俩是优先攻击的目标,只是她一开炮肯定会暴露,如果填装足够快的话那么完全可以打完就跑。
完全不用理土包上的机枪,她还真不信机枪能穿自己这台车,到时候在跑点有坑的路就能藏轮子,所以完全不怕。
AK74M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里,对准一台装甲车后就开出了第一炮。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从那台被击中的装甲车上传来,产生冲击波直接将身旁的士兵冲击倒。
AK74M看着瞄具中已经成为一堆废铁的装甲车咧嘴一笑。
“First blood!”(第一滴血)
然后迅速退回身后的巷子里,AK74M本以为要八九秒填装的,没想到只过了两秒多填装系统就显示“填装完成”。
AK74M看着慌乱的士兵眼中带着嗜血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探出车体,趁乱打掉了另一台装甲车后直接开着装甲车冲过路障,逃出生天。
而身后的士兵还在不知所措的乱作一团,有的把枪一扔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有的想要爬上装甲车看看有没有幸存者,还有的想要跑到街上逃到居民的家中。
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要抬起枪去攻击AK74M,所以AK74M也懒得攻击他们,只是以火箭一般的速度逃离这里。
AK74M开着车,身旁的雷克早已被吵醒,在那抱着双膝,默默的哭泣,AK74M看着他也只是叹了口气,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姐姐,他们为什么要杀妈妈啊。”良久,雷克才抬起头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AK74M早就料到雷克会这么问了,毕竟对于一个才十多岁的小男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眼前没有什么比这跟残酷的了。
不过令AK74M好奇的是他是如何活下来的,按理来说那人不应该直接杀死雷克吗,怎么会让他活下来呢?
“姐姐,你说为什么他们要杀妈妈……妈妈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雷克以为AK74M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最后这遍还带上了点哭腔。
“唉,你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AK74M语重心长道。“因为现在要找一个能完全放心的托付她以后背的人太少了,所以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
雷克听了这句话心情有些低落,“那我该相信谁……”
AK74M一怔,车子差点撞到一棵树,还好她立刻回神,握住了方向盘。
她不想让这个孩子在这么小的情况下就将内心封闭,活在自我的世界,这个世界确实很残酷。
它们把弱肉强食的末世法则演绎的淋漓尽致,这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你可以相信你爸爸,和格里芬的人形。他们是不会伤害人类的。”最后无奈的AK74M只好搬出格里芬了,在她看来格里芬是这孩子最后的依靠了吧。
“难道……姐姐,你我也不可以相信吗?”雷克小声说道。
这个问题明显把AK74M问住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也只能笑了笑,道
“你当然可以相信姐姐啊,你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姐姐帮忙哦。”
――我是作死君的分割线―――――――――――――――――――
深夜,s09区边缘的一个小型基地里,一道黑色的身影拿着一把还在滴着血的军刺站在众多尸体中间。
门紧闭着,大门上无时无刻不穿来利器切割的声音,可能是大门材质太好,过了好久都没能切开。
那人脚下踩着一个男人,她缓缓俯下身,冷冽的双眼打量着男人。
被踩在脚下的男人看着那张不带任何温度且杀气重重又带着面具的脸吼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杀我!”
“嗯?无冤无仇?看了要让你好好回忆一下了。”随后手中的军刺直接插在了男人的右手上。
右手被贯穿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大脑。“啊啊啊!”
听着门内传来的惨叫声门外的男人一脚踹上了拿着电锯切图切开大门的男人。“你他么行不行,属王八的呀,这么慢!你除了吃饭还会什么!”
男人生气的谩骂道,随后捡起电锯宛如野猪般冲了上去。
听着锯刃在门上划过的声音判官笑了笑,“看来你的狗还真是忠诚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个恶魔!”男人瞪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判官。
判官附身在他耳边用那阴森的语气悄悄说了一句“我来,谋命来了……”
这句话宛如惊雷般在男人耳畔炸响,眼中露出畏惧的目光,“你,你要干什么!你个恶魔!”
“我恶魔?那,你们把我那个朋友炸成渣渣,您,就不是恶魔了?”判官冷冽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男人,随后举了举手里的军刺。
“这是她唯一的遗物,我现在就要用你的血来祭奠她。”
男人眼中露出惊恐的目光,还未等他说出遗言,一道利刃刺进他的心脏,剩下的只有冰冷和孤独等待着他。
判官站起身,看着大门,诡异的舔了舔嘴唇。“一场华丽的演出要开始了,如果,你在天上,一定能看吧。”
“吱~”门开了,看着门外几十号人判官没有一丝畏惧,她孤傲的站在那,对着他们行了个贵族礼。脸上露出微笑。
“接下来,各位都是我的同事了,我们将一起完成一场演出,而活下来的只能有,我……”最后判官的语气愈发阴森,让他们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十分钟后,判官将利刃送进最后一个人的胸膛后站在众多尸体中间,鲜血染红了她的衣物,
她对着尸体微微鞠了一躬。“感谢你们的配合呢,演出,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