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和凌夜泽在外面疯了一天,夜晚正要回家的时候。
几个人拿着电棍将凌夜泽糖果二人堵到了墙角。
凌夜泽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将糖果护到了身后。
“Lucy?”
凌夜泽只是一想便想到了她。
该死!
“不错,你,得罪我了。”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
黑色露脐的皮衣,将她的身材凸显到了极致。
完美的S形曲线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
Lucy手里还拿着香烟,嘴里吞吐云雾,食指轻弹,烟灰抖落在地上叫嚣着邪恶。
“在这别动。”
凌夜泽转身对糖果说道。
糖果环视了周围一眼,点头应下。
“Hit him.”Lucy手一摆。
凌夜泽一个箭步向前,与众人打了起来。
虽凌夜泽功夫好,但面对七八人难免有顾忌不到的地方。
其中一人趁一空隙魔爪像糖果袭来。
待凌夜泽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组织。
Lucy邪笑着看着这一切,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嘭。”
还不到Lucy高兴,就见刚才袭击糖果的人已经被踢倒在地。
糖果还成防御姿势。
“You can Taekwondo?”Lucy不可思议叫出声。
凌夜泽看到糖果安好无事才放心下来。
出手越发凌厉。
糖果小时候身子弱,除了跑步还练了跆拳道,已经到了二级红带,有一定的攻击能力。
再加上刚才那人以为糖果不会武功,防备心没有那么重,才让糖果有可乘之机。
经过那人的经验,凌夜泽开始追求速度,将人全部打趴在地。
身上也挂了彩,但也无碍。
Lucy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
“waste material!”(废物)
Lucy对倒在地上的人大骂一声。
然后又妖艳的看着凌夜泽。
“你幸亏,我,看上的人。”
刚开始凌夜泽和糖果一脸疑惑,明白其中的意思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中文说的不好就不要再来丢人现眼了。”
凌夜泽忍不住嘲讽。
“丢人现眼?”
还没等Lucy想明白其中的意思,凌夜泽来到了她眼前。
“I'm not a gentleman, so I find that you are impolite to my girl, and the consequences are at your own risk!”
(我不是一个绅士,所以我再发现你对我的女孩不客气,后果自负!)
Lucy吓得倒退两步,面色苍白。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恐惧一点点增大。
凌夜泽冷哼一声,拉着糖果离开了。
“你痛不痛?现在给你买点药擦擦吧。”
糖果心疼的看着凌夜泽嘴角的红肿,还要额头上的伤痕。
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没事,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
凌夜泽温柔的拭去糖果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不过说话的时候又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冷抽一口气。
“你别说话了,我们赶紧回家,给你上药。”
糖果截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糖果一直抓着凌夜泽的手没放开。
慕容官阙和苏雅萍已经吃完了晚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追剧。
准确来说只有苏雅萍在追剧,慕容官阙正低头认真的给苏雅萍剥瓜子。
直径约十厘米的小碟子已经剥了一小碟。
苏雅萍直接拿过来将瓜子倒在手里一口吃掉了。
慕容官阙看着自己费半天功夫剥的瓜子被苏雅萍一口吃了,忍不住泪奔。
“继续。”
苏雅萍目光还没有离开电视,话对慕容官阙说道。
“……”
……
糖果和凌夜泽进了家门,走到客厅的时候慕容官阙和苏雅萍将视线同一时间放到了二人身上。
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现了凌夜泽的伤。
“这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苏雅萍连鞋也没顾得上穿就跑到了凌夜泽身边。
慕容官阙在后面将拖鞋拿了过来,放到苏雅萍跟前。
“把鞋穿上,小心着凉。”
说完也看向凌夜泽,等着他的回答。
“阿姨叔叔我没事,遇到了几个小混混。”
凌夜泽没有说实情,只是一笔带过。
“妈,医疗箱在哪?我去拿。”
糖果急急对苏雅萍说。
“哦,就在电视下那个抽屉里。”
听了糖果快速跑过去将医疗箱拿了过来。
“快坐沙发上,我给你擦药。”
糖果一边说着一边将凌夜泽拉到沙发上。用棉棒蘸了碘酒仔细清理着凌夜泽的伤口。
“你忍着点,有点疼。”
糖果说。
“嗯。”
“你怎么会和小混混打起来?”
待糖果清理完凌夜泽的伤口后,慕容官阙问道。
糖果听了目光闪躲,倒是凌夜泽一本正经说道:“他们喝醉了,耍酒疯,我就教训了他们一下。”
“真的?”
慕容官阙显然是不相信,毕竟是老狐狸,从糖果的反应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嗯。”凌夜泽点了点头。
慕容官阙将目光转向糖果,糖果也心虚的点了点头。
“这几天不要吃刺激性食物,不要喝酒,注意一点。”
糖果听了笑了笑,看来她爸还是挺关心凌夜泽的嘛。
倒是凌夜泽听了有几分不自然。
注意一点。怕是两层意思吧……
一是注意饮食,二嘛……目光看向糖果,几分意味不明。
嘴角有伤口,注意接吻……
慕容官阙叮嘱后便上了楼。
走到了书房,拨打一个电话。
“查查今天小泽为什么被打。”
不一会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还包括Lucy已经她的家庭。
慕容官阙扫了一眼,发现Lucy的父亲正好和他有些合作。
“马上终止与Miraculous garden的合作,并且要切断他们的资金链。”
敢欺负他女儿女婿,嫌命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