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虞陶唐一睁开眼睛,便惊觉自己竟在狗皇帝的床上睡了一宿。
外头的天已经那么亮了,她这睡的还挺香。
想着趁狗皇帝还没有醒的时候……跑路!
顺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让他找不到。
到时候,看他的封后大典还能不能继续办下去。
嗯,就这么办。
她太聪明了!
这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样子像极了渣女。
只不过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虞陶唐刚想从床上下来,小细腰就被一只“爪子”扣住了。
“唐唐这一大清早的,是打算干嘛去啊?”
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夙温凊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夙温凊睡眼迷离地问:“莫不是……想跑?”
“怎么可能?”
虞陶唐脱口而出,反问道。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听起来心虚极了。
虞陶唐的耳尖慢慢染红。
夙温凊貌似还真信了,他淡淡的笑了笑:“那……唐唐是想对我负责吗?”
虞陶唐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什么对你负责?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负什么责?”
夙温凊两只眼睛望着她:“没做什么?”
说着将视线缓缓下移至自己的胸口处,示意她看。
虞陶唐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昨晚夙温凊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睡袍被微微扯开,露出隐隐约约的腹肌。
嗯,挺诱惑人的。
胸膛上还有几个被掐出来的爪子印。
至于这爪子印是谁弄出来的。
饶是聪明如虞陶唐,也不知此事她该怎么否认。
夙温凊看着虞陶唐的表情,笑了。
“唐唐看够了吗?要不……”
说着,伸手拉住了被扯开的衣襟。
看那架势,貌似是想……拉得再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