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太监总管已经喊了许多遍了。
软玉在怀的夙温凊总算有了点儿反应。
“我先去上朝了。”他又抱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衣离开。
太监总管严与敬都快要急疯了。
他想不明白呀。
平日里皇上每日都是自己准时起床上朝的,也没有让人伺候穿衣的习惯。
怎么今日都着个时辰了还不出来?
这上早朝的时间都快过了……
这么想着,只听“嘭”得一声,门开了。
严与敬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了皇帝冷着一张脸走出来。
那脸黑的,他的心肝儿都要吓出来了!
乖乖呀。
这是哪个不要命的惹了皇上?
严与敬压下了心头的疑问,照常询问了一句:“皇上,现在是否起驾去勤政殿?”
夙温凊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
很不耐烦的反问“不然朕去哪儿?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打扰他亲他媳妇儿,罪不可恕!
夙温凊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
他向勤政殿快步走去。
严与敬:“……”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
里殿
虞陶唐从床上坐起来。
突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她她……不是来讲退婚事宜的吗?
然后,她昨天晚上就莫名其妙的跟狗皇帝睡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还……
算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虞陶唐收起思绪。
迅速起身,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床)地(上)。
下了床以后的虞陶唐:夙温凊是谁?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