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雪走后,整个天仙楼渐渐的热闹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顺序,让说书先生说闻人雪写的故事。
说书先生接过纸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茫了,让后用着,“你是认真的?”的眼神看着清廉子,“阁主你开玩笑吧?”
“重要的不是字,你看内容。”清廉子摇着扇子,慢慢的说着。
说书先生沉默了一会,拿起来仔细的看着,“这字虽惨不忍睹,但故事还行,阁主,这是谁写的?”
“闻人雪。”
“她的字怎么这样子?”说书先生都惊了,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字体,帝都第一才女的称号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屈服与丞相的淫威?
“她失忆了,能记得怎么写字就算不错了。”清廉子无奈的说着。
“她不是服毒吗?怎么会失忆?”说书先生师傅疑惑的问了出来。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快点下去说书,不然那些客人又要生气了。”清廉子不想回答那么多,毕竟闻人雪是假的这种事情传了出去对他没什么好处,反而他之前做的都没有用了。
“是。”
结果不出闻人雪所料,因为她写的“西游记”天仙楼人流变多了许多,导致有些爆满,可以说是很成功的了。
特别是到了晚上,因为中午的客人互传,导致人更多了,一时间整个天仙楼没有一个伙计是能歇息的。
结果,闻人雪写的那一点说完了,客人还在孜孜不倦的问道接下来的剧情,由于说书先生自己也不知道,只好慰问客人,告诉客人明天还有。
然而,在天仙楼爆火的时候,闻人雪却被北辰言叫到了书房。
“这是什么?!”北辰言有些动了气的拿着徐子墨给闻人雪的信,直接丢到了闻人雪的面前。
闻人雪愣住了,蹲下去拿起来看,“这信你怎么会有的?难道你还派人看着我?”
开恐怖了吧,这……这还得了,那么她跟清廉子的事情,北辰言也知道了?
“本王还以为你会好好的不搞出什么事,你居然还跟他有联系。”北辰言第一次气成这样子,不是为了面子,而是因为闻人雪,闻人雪是他的女人,居然还有不怕死的惦记着她。
最重要的是,闻人雪居然想对他隐瞒。
“王爷,这就不能怪我了,是他自己送过来的……”闻人雪撅了噘嘴巴,“再说了,也就一张信,能怎么得了什么?”
“那你去天仙楼是为什么,还说不是和他私会?!”
“不,我怎么可能和他私会,他更他又不熟……”等等,她私会的不是清廉子吗?北辰言不知道?难道说……
北辰言的暗卫进不去天仙楼?这个清廉子有点东西啊。
“闻人雪,你最好是这样子。”北辰言冷幽幽的看着她,“刘大夫向我们过去那边,你要不要去?”
“去就去呗。”
“你身体……”若不是影流告诉他,他兴许不知道闻人雪会那样子,但是想到她私会的事情,自己莫名很气。
“没事没事,又不会死。”闻人雪摆摆手,反正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就行了,只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被知道有点膈应。
“那行吧,明天收拾好东西,和本王一起去。”
“哦。”闻人雪看着信,对着北辰言摇了摇,“这玩意儿你不追究了?”
“你觉得你会说实话?”
“我句句属实,我骗你的话我……”原本是想说自己天打雷劈,但是怕出什么意外,立马改了口,“影流天打雷劈。”
屋檐上的影流表示疑问。
“哼,”北辰言冷哼一声,“你回去把,今晚本王想早点睡。”
“那拜拜。”闻人雪挥挥手,然后捂着肚子离开了她讨厌的地方,抱着小暖炉,安安稳稳的睡了。
隔天就侧漏了。
整一张床都是,不忍直视,若不是自己起得早,有时间梳洗,在北辰言那边就交代不了了。
绿茵和青竹也是蛮震惊的,一人抱着被子,一人抱着毯子丢给后院的人去洗。
然后又去煮水给闻人雪洗澡。
一切搞完之后,立马跑去找北辰言。
坐上了马车,陪着北辰言离开了王府。
“今天起得比平时晚。”北辰言看着闻人雪,有些不在意的开了口。
闻人雪摇摇头,十分无奈,叹了一口气,“发生了一点事,没什么大碍。”
“你应该知道本王和刘大夫是什么关系,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北辰言警告道。
“说的我敢乱说一样。”闻人雪小声逼逼。
“嗯?”
闻人雪立马点点头,“好的好的。”除非你得罪我。
一路颠簸,来到了城北的仁和堂,北辰言牵着闻人雪的手走了进去。
如果跟王府比仁和堂应该不算大,但是也算宽广,可能是因为是药铺的关系,一走进去就能闻到一个淡淡的药香味,正门的客人很多,一个接着一个,可能是秋转冬有些没有注意身体,然后感冒了吧。
在看铺小童带领下,闻人雪和北辰言是来到了后堂。
刘大夫看到闻人雪就嬉皮笑脸的应了上来,“小姑娘,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过几天就会掉了。”闻人雪毫不在意的样子,“你应该问问他的伤好了没。”我笑了笑,然后推了一下北辰言。
“哼,自己学的武功是废了吗,就那点人还能受伤。”刘大夫白了北辰言一眼。
北辰言:“……”
“他武功很高吗?”说实话,闻人雪这个没有武功的人实在是看不懂一个人的武功是有多强。
“比你身边那个叫青竹的丫头强多了。”刘大夫带着两人到不远处的椅子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身边……”闻人雪沉默了几秒,“你也不会是……”
“我才没有那种癖好,我是听影流讲的。”刘大夫仔细的看着闻人雪的脸,“你这脸,是画了胭脂吧?怎么能画胭脂呢?”
“她来葵水脸色不好,所以才画了。”北辰言淡淡的说着。
“脸色不好,来来来,把手伸出来。”
闻人雪听话的按照刘大夫说的,把手伸了出去,只见刘大夫把手搭在上面,皱着眉头沉默了些许。
“你这是太凉了,上一次是肝火,这一次就这样子,你是不是菊花茶喝多了?”刘大夫捏着胡子若有所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