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委屈巴巴的，软得要成水了。
然而江默只是迅速抬手扣住她的脖子，眼神里没有半丝怜香惜玉：“吴姑娘，不要妄图用媚术，否则你会死得更快——我可不是风央。”
吴琏被剥夺了呼吸，脸色发紫，几乎要窒息死亡了，江默才猛地松手，把她甩到一边，手指往衣服上抹了抹。
“我相信坊间传闻了。江默果然是万花丛中过，花叶都不沾身。”叶邪感慨，“瞧瞧这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啧啧，人家也是凭本事光棍一个人这么多年啊！”
“谢谢四哥，不过我是因为专情，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江默温和地回答。
叶妆用“无聊”的眼神看了一眼他们，对着吴琏冷冰冰地说：“老实交代，否则把你喂异化人。”
吴琏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冷笑道：“看不出来，月见的首领懂得蛮多。”
“不多，但对付你，绰绰有余。”江默淡淡地说，“说吧，是你背叛了楚国王室，还是楚国王室背叛了帝国？”
吴琏笑了，笑得很渗人，她用极其妖媚的声音说道：“殿下，你怎么不说……是帝国背叛了我们呢？”
江默手指轻微一动，从容道：“什么叫‘我们’？”
吴琏看了一眼叶邪他们。江默道：“他们不是正经乌赫族人，说吧，一个字是假的，我断你一根手指。”
不正经的乌赫族人：“……好歹是嫡系叶家的嫡子嫡女啊喂！”
吴琏笑道：“说来话长，这自然要从第一个患殁神疫的人说起了。”
江默的眼睛下意识看了一眼叶妆。叶妆发现了他的不正常，当场开口否认：“我不是第一个。”
吴琏：“当然不是你了。这个人……他没有名字，我们叫他‘十九’。其实说他是第一个殁神疫患者也不对，因为他之前，可能有很多个，嗯，也许是十八个试药人吧，毕竟他是‘十九’。”
“殁神疫是人研制出来的？”凌沧明惊愕。
“是啊。是人。”吴琏嘲讽地摇摇头，“是一个疯子，我们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别人称呼他为‘言公子’。他是一个毒药鬼才，凡是他所制的毒，无一例外，没有解药。他特别喜欢观赏别人中毒到死亡的全过程。据说，他研制‘殁神疫’，就是想多看一会儿人中毒后逐渐腐烂的样子。”
“变态。”叶邪评价。
“但他出了错，研制出的毒居然让人异化，成了怪物……他，他很喜欢这种怪物，但是他觉得这怪物太笨了，没有交流，所以他给人试药，终于……第一个有神智的殁神疫出现了。就是十九。”
“什么是有神智的殁神疫？”凌沧明急忙问。
“就是能说话，能思考，有感情变化，还像傀儡一样听话……但他的身体在一点点腐烂，直到整个手臂，或者腿腐烂干净，然后白骨上肉会重新生长，接着进行腐烂。”江默低声道，“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表演身体腐烂的傀儡。”
“而且那痛苦是真的，反反复复。”吴琏笑道。
叶妆起了疙瘩。
“渗人。”叶邪被恶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