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之内,赫连文承得知平阳城被上官家的军队给占领了,雷霆大怒,便要斩掉袁术认慰三军。
“皇上息怒,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杀了袁将军。”一个老臣走出列队,大声地呼喊道。
“领军无方,朕给你十万精兵强将,连一座小小的平阳城也攻不下来,还损兵折将,只剩下一群残兵败将回来。不斩他,难服三军。”赫连文承气得胡子直翘,十万精兵就剩下万余残兵,而且平阳城还没有拿下来,如何能不怒?
“皇上,袁将军确实斩不得,他领军数十载战功彪炳,这次肯定是一朝失策。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现今用人之际,何不让他将功折罪?”护国法师菲拉特走出来劝说道。
其他大臣的话赫连文承听不进去,可是护国法师菲拉特得另说了,思绪了片刻,便正色道:“看在菲拉特法师替你求情的份上,我暂且饶你不死,你若是不能将功折罪,就不仅仅是斩你一人头颅那么简单了。”
“谢皇上隆恩。”捡回来一条命,袁术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他半生执干戈之役,生死早已置之脑后,不过他还要给弟弟袁平报仇,所以能活下去将功赎罪自然是求之不得。
“如今三角防线已破,敌军很快会进军帝都,一定不能让这些祸国之贼给攻到帝都。袁术,我任你为五十万禁军统帅,抵敌军于沧江之畔,要是这次再有一点闪失,当诛你满门。”赫连文承说话的语气显得颤抖,原本稳定固无比的三角防线,此刻却是败在了平阳城这咽喉之城上,不得不退守沧江。要是再守不住,帝都不保。
“是,皇上,末将一定誓死灭杀敌军于乌将之畔,将他们全都赶出平阳城。”袁术回答得很甘脆,统领五十万禁军是他一生的梦想,要是这样还杀不了成晟,枉为成名虎将。
“菲拉特大人!”赫连文承继续喊道。
“微臣在!”
“我封你为总督军,全面督办此次战役,一定要阻击住敌军。”一直在强调阻击住敌军,赫连文承的心情真是七上八下的,刚坐上这皇帝宝座不过几月,还没有坐热呢。
在坐上龙椅的第一天,他便是提心吊胆,害怕明天就坐不成了。这几个月来,一点也没享受到做皇帝一呼百应的滋味,反而是整天听到哪里又打了败仗,哪里又有人揭竿而起。没有一天能够安安心心的消停下来,享受那分众臣拜服的至高无上。反而睡觉都不塌实,脖子上像是被架着一把刀,随时可能会取了他性命。
“谢皇上!”菲拉特应承一声。
袁术心里清楚,这个总督军是专门牵制他的,他这个五十万禁军统领,不过是什么也得听护国法师菲拉特的而已。不过,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因为他要杀的是成晟。
“张安。”
“微臣在。”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赶紧从列队里移出来,躬身道。
“朕封你为使臣,前去东桑国和北漠成家,找八王爷和成家家主成天啸,让他们派兵来增援。”赫连文承心里十分清楚,成家和东桑国八王爷和自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赫连家要是完蛋了,他们也会跟着完蛋而已。
“臣,领命。”没有犹豫,那叫张安的老头领命退下,前面有几个想推脱的臣子都被斩了头,前车之鉴尚历历在目,怎么敢再去撩虎须?
“好了,退朝!”把事情处理完,赫连文承便宣布退朝了。
回到自己的寝宫里,赫连文承坐在椅子上小憩了过去,自从当上九五之尊的皇上以来,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生怕一闭上眼睛便醒不过来,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泡影。
“太子妃娘娘到。”外面的太监喊一声,把刚睡下的赫连文承惊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好像是这么一会,他便做了个恶梦,刚醒过来便满头是汗,胸膛大起大伏,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父皇!”一个穿着锦罗玉袍的女人,头发盘凤髻,眼角涂眼影,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看到椅子上的赫连文承,作福说道。
“兰儿,你找父皇有什么事?”坐直了身体,赫连文承对那个女人问道。
赫连文承口中的兰儿,帝都的太子妃,不正是那个曾为五年级级花的艾若兰吗?因为赫连少豪被太监,她是唯一一个怀着赫连家种的女人,才被接进赫连家做了太子妃,不然她是指定不可能攀上这样荣华富贵的命。
不过,这一切都是成晟赋予她的,而她肚子里所谓赫连家的命根,不过是一个小杂种而已。
“我在屋里呆着没事做,听说父皇这两天身子不好,特意过来看看。”艾若兰的肚子微微有鼓起了,不过穿着玉袍也看不出来。当太子妃似乎当上了瘾,从一进宫后,再也没有和外界有过联系,自然而然也把卧底的事给忘了,整天享受着锦衣玉食,一呼百应的人上人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过,她仍然有些担心,怕这样的日子过不长久。
“你有心了,父皇没什么大碍。”赫连文承摇了摇手说。
“还说没大碍,你脸上都没什么血色,没有睡好吧?”走上前,见赫连文承面如白纸,声音惊慌地问,不过见她冷静的面容根本没有多少惊慌之意。
“可能是这两天事情太多。”
“父皇,我学过些按摩托的手法,让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说着,艾若兰走到赫连文承背后,反手搭在他双肩上。
“这些事让宫女做就行了,不用劳烦于你。”赫连文承想去推开肩上的手,却刚好搭在她的嫩手上。
“没事,我不能为父皇分忧解难,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说着,便轻轻拿捏了起来。
肩膀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赫连文承也不禁闭上眼睛去享受。过了片刻,背后的艾若兰便弯下身,把身体完全趴在了他背上,脸出快贴到他老脸上了,轻声地问:“父皇,力道合适吗?”
紧紧抵在背上的两团肉球,让赫连文承眉毛一皱,没有回答她,只是说道:“好了,不用再按摩了。”
显然,这个儿媳妇有他的动机,赫连文承这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女人一招手便来,而且不会比艾若兰差,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不是这个女人怀着赫连家的种,他肯定当即给打进冷宫了。
艾若兰也吓了一跳,赶紧站直身,把放在他肩膀上的两只手给抬起来,走到他前方的桌子上倒了杯茶,递给赫连文承说:“父皇,你喝杯茶吧。”
“行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赫连文承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
谁知艾若兰脚下打了个偏,一下子朝赫连文承怀里软倒下去,坐在他怀里。手里的茶杯也随之落下,刚好掉在他裤裆上,打衣裳全给打湿了。
“父皇,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艾若兰面现惶恐之色,赶紧拿出手巾他打湿的裤裆上擦起来,估计是这段时间被战事给搞得,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赫连文承那丑陋的东西立马弹起来,还颇有宝刀未老的样子。
赫连文承身边不会缺女人,但是被这样还是受不了,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任由这个儿媳妇坐在大腿上没有动作,眯起眼睛冷声道:“你这是在找死。”
“你杀了我吧。”说着,艾若兰直接紧紧抱着赫连文承哽咽地哭起来,不知从哪里挤出来的泪水,还是梨花带雨的。她心里清楚得很,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出生之前,不管她做什么赫连老头都不会动她。但是生出来后就不好说了,是男孩还会好些,要是女孩她不仅得不到赫连家承认,很可能还会成为赫连家的罪人,所以要趁这段时间把地位巩固起来。
赫连文承的怒气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唯一的儿子被太监,现在每天都在不要命地修炼,应该是被仇恨笼罩着。这么一个没有根的太子,根本无法接续赫连家的香火,所以,只有艾若兰肚子里的孩子才有希望。
香火还得靠他这老头来延续啊。
被怀里一抽一抽的女人刺激着,赫连文承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龙床边掀起芙蓉帐,把这个女人放在床上后飞快脱去身上的衣裳,趴在这个儿媳妇身上粗野起来。
衣裳被剥开,两只白兔跳出来,被赫连文承那老东西含在嘴里。而躺在龙床上的艾若兰,嘴里配合地呻。吟着,不过脸上劫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只要变成这老东西的女人,她便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