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晚皇上翻的便是王答应的牌子。
菁贵妃留了刘常在在宫里听她发了好顿牢骚:“气死本宫了,一个新人而已,便敢如此张扬造作。本宫非得除了她不可。”
“娘娘,这楽贵妃都抬举她,怕是不好动啊。”柳邑也不敢干这种事,只是低低地说道。
余颜只恶狠狠地盯着她,摔了旁边的茶杯:“管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答应,穿戴的比贵人不止,若让本宫逮到把柄,本宫谅楽贵妃也不会说什么。她平日里不像是这般不稳重之人,更不会轻易赞许旁人,这其中必有玄机。”
柳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眼光一闪,贴在余綦的耳朵上道:“娘娘,她既然这么爱招摇,不如……”
承乾宫内二人关上门密谋着什么。
凌戈只因云焰会对这王氏青眼有加便心生好奇,所以第一晚便是她侍寝。只不过让他失望了。
果然是个粗俗的女人,肤浅张狂。凌戈看了看今日上的奏折,便明白云焰的意思了。
站在门口等候的高晖本就是太监,听到萌萌故意放大声的喘声。引得高晖拿棉花塞住了耳朵,抬走时都不想见到她那副淫荡的样子,走后还唾了口痰。偏皇上还晋为常在。果真是常在这里惹人笑话。
焰姬见云焰正在对着镜子梳头,俯在耳边:“娘娘,不出您所料,这个王氏果然引起众怒,那叫喊声怕是十里外都听得到。皇上也知道您的意思还晋了位分。”
看来计划成功了。云焰怠懒地说道:“皇上自然明白,昨夜吵得本宫都睡不安稳。只怕是别的人也是一样。本宫倒是懒得出手,自有人收拾她。”
第二日,坤宁宫的请安里,王氏也晚到。
她没到之前,整个殿内静悄悄的,还是舒常在开了口:“姐姐们,昨晚有没有听到那声音,不就是个侍寝,张扬造作,生怕谁不知道似的,不愧是小门小户家的作风,净会臭显摆。”
岚琪住在储秀宫离那里也比较近,昨夜也没睡好觉,顶着个黑眼圈,气不打一处来。也没给一张好脸:“不过是一时得意罢了,看她狂几时。”
柳邑用酸溜溜地语气:“啧啧啧,才第一天就嚎成这,这往后的时日还长怕是连嗓子都要喊哑了。你们说是不是啊。”殿内岚琪和钟毓笑出了声。
好巧不巧,刚好这时萌萌进来了。没给她们几个好脸,行完礼便坐下喝茶。
“皇后娘娘,臣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只是皇上偏不让臣妾早起,臣妾的腰阿都要疼死了。”说完还揉了揉自己的腰,余光撇了撇高渊,想看一看反应。
余颜本就看不惯她这副样子:“知道你侍寝辛苦,大早上的没羞没臊净说这些。以后有没有都不一定了。”
“娘娘放心,嫔妾一定会将娘娘对皇上的思念告诉皇上一声,不让娘娘在宫里寂寞。”萌萌回答的倒是挺快,余颜气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她,王萌萌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的,反倒一脸得意。
清柠知道她留不住了,这样愚笨的女人还能进宫还能成为常在,真是闻所未闻。这般出言不逊侍宠若骄,早都该处死了。
其他人也都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连岚琪都冷笑了一声。
高渊放下了茶杯,慵懒地说:“来人,如此出言不逊,赏王氏鞭刑,降为官女子,禁足文渊阁,柳常在派人每日赏她10个耳光,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若她吵嚷了你,便继续掌嘴,直到她说不出来为止。”
王萌萌意识到不对了可也晚了,几个太监上前拉。“滚开,凭你这种东西也配碰本宫,狗奴才。”
无眠轻蔑地看了眼她:“本宫?呵,如此尊卑颠倒,凭你也配说这个词?”
余颜走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留你一条贱命,就是为了告诉你别太张狂。看不起奴才,你还还不如奴才。”
说完太监们便拉走了已经瘫坐在地的萌萌。
清柠本不想接受这样的旨意但也无法违抗:“是。嫔妾必定不负娘娘的期望。”
云焰知道了今日的事情也只是摸了摸怀里的黑猫,微微一笑道:“以后的时日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