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汐和刘衍出了石室,走到伍竹面前,他依旧是看着自己的,三年未见,当年倔强的脸庞依旧,只是那时将司徒琰视作信仰的少年,如今也敢暗自反抗。
“伍竹,谢谢你”南宫汐说。
他不说话,南宫汐看着他,走近一步,他长得高了些,南宫汐以前到他鼻梁处,现在才刚刚及他肩膀。
“你放我走吗?”南宫汐昂头问。
伍竹点头,依旧不言。
“那你怎么和司徒琰交差?”南宫汐又问。
“走!”伍竹呵道,肉蚕蛊越来越多,药粉的克制已经快要抵不住了。
南宫汐难过的皱眉,伍竹转身,走向石室,他的药粉没有了,肉蚕蛊爬上他的脚,血肉咬噬的窸窸窣窣声,南宫汐想出手,刘衍伸手拦住她。
“走!”刘衍正色道。
南宫汐依旧是看着伍竹的,他逆向背影坚毅。刘衍无奈,只能将南宫汐打横抱起,避开越来越多的肉蚕蛊,离开地下天牢。
次日,天刚蒙蒙亮,南宫汐就被一阵喧嚷声吵醒,她从床榻上撑坐起来,青鸢端来毛巾脸盆边伺候着南宫汐洗漱边说:
“今日天还未明,宫里就大乱”
“正常”南宫汐漫不经心的说。
“小姐,要不让那刘衍赶快离开吧,万一追查到可怎么好”青鸢担心的说。
南宫汐擦拭完脸,把毛巾轻轻的递给青鸢,道:
“杀刘衍是朝廷内部的事,坊间并不知,刘衍是南疆国主,杀他淵朝王室对外还宣称只是抓了个南疆贼人呢,他们不敢为了抓个“贼人”来搜我毒宗”南宫汐下床往梳妆台走。
“可那摄政王可是一早就来了这里,嚷着要见小姐,现在还在迎客厅等着呢。”青鸢说。
“他愿意就让他等着就是了”南宫汐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描眉画眼。
青鸢不知道南宫汐在想什么,便不再说话,安静的给南宫汐梳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