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汐到摄政王府是正午时分,这天气回暖,摄政王府的花也开了不少,想起那年离开,连这摄政王府花期都未来得及见,她打量着这个从前她以为自己会付诸停留一生的地方,不止鲜花,花枝乱颤的女子也不少,呵,司徒琰,果真是个风流王爷,亏她以前还一次次托付信任。
她笑的阴魅,之戾伴她身侧三年,知她这副样子定是要出个大事。但作为毒宗侍从他只服从,从不去制止或者提些无脑问题。
“这是?”一嬉笑的女子见南宫汐进了院儿问到。
“跪啊!这是毒宗宗主!”另一个随着看过去的女子在看清是南宫汐时,立马跪下行礼。她家里是朝廷大官,早就听家里父兄提到过这毒宗宗主,听闻前几日一朝廷官员见她的轿撵来了未跪,生生用蛊虫咬断了腿,并当众方言这是他们毒宗的规矩,除了一国国君皇室子弟不必跪,任何人见她都得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是圣上并未有何反应,就相当于默许了。
南宫汐微微点头,并未把目光投过去,站在院门口不动。
“王妃!不……不是,叩见观南宗主!老奴是这摄政王府的管事奴婢,王爷要务在身不便亲自出来迎接,派老奴来知会王……知会宗主一声王爷在书房等您”
杦妈跑过来先是一愣,然后跪下行礼,她先前听人说长得像,不知竟这般像,饶是她也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但好歹在摄政王府几十年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还是稳了心神把王爷吩咐的话照说了。
“我原是不知这淵朝摄政王这么大牌面,我观南来此是客,他竟不出来迎接?书房?我哪里知道书房在那里?摄政王府偌大,女眷众多,我这宗人里大多男子,若一个不小心扰了各位姑娘让我怎么交代?我看这摄政王是摆明给我观南下绊子吧?!走!”
南宫汐一副要发怒的样子,甩袖转身就要离开。
杦妈没想到她这般直接先前准备好的套话都没法说,只能赶忙拦下:
“观南宗主!王爷实在抽不开身,老奴带您去”
“那……好吧”南宫汐再次转身,心里发笑,面上毫无波澜,依旧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很想让杦妈起身但是不能。她必须装,装的任何人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