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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与重生

小玲花和男人女人一同来到很远一个叫做红山的地方,有山有水没有了大城市的喧嚣,只是街道没有大城市的接到平坦,这里只有一条街道,一个星期一个集,平时都是农忙。小玲花开始盼望着如何回到那个城市北都回到妈妈身边,每次她示意及时回到那北都去,男人和女人一个答案都是再等些天,等来年春天,小玲花就盼着春天的到来。。。。。她多想回到妈妈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妈妈大哭一场,不知多少夜晚她梦到和弟弟一同抱着妈妈玩,爸爸坐在椅子上偶尔放下报纸看到他们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她清脆的笑声把男人女人吵醒,当然他们也会被哭声吵醒。。。。。。但慢慢的小玲花开始习惯了当下艰难的生活。

没错男人叫赵大成,念过天书,为人仗义做事果断,他就是讨要棉花款未国造成《12.27奉城富商绑架案》的主要参与者,用现在的话就是首犯。女人大家都叫他大成媳妇,小名叫四凤。两个孩子大一点4岁生病那个的叫赵云山,都叫他小山子,被4凤背着的那个2岁的叫赵云鹏,不知为什么大家都叫小鹏。

那晚一块跑出来的那个叫蒋平是另外一个营子的,不知为什么没个婆姨,据说以前和本营子里的一个别人的媳妇一直不清不楚,和赵大成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因为这事赵大成没少数落他。死的三个也都蒋平营子里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原本赵大成家是附近营子里条件最好的,可他们所有的钱都在压在棉花里面,钱没要回来小山子生病也把家里的钱花的也就所剩无几,赵大成和蒋平把家里的房子反正能卖的都卖了,换成了钱平均2份补给死了的两个伙伴家里,抚平了他们悲痛和愤怒的心,家里的顶梁柱没了,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毁灭性的,无论哪个年代。两个家庭看到已无油水可炸拿到钱后也都远嫁他乡了,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子是横死街头。你肯定要问死了三个人为什么分成两份抚恤金,那一份呢?猜对了,那个兄弟叫张龙,就是他媳妇一直和蒋平不清不楚,他和张龙没有孩子,这下张龙死了,变成了寡妇的她索性和蒋平住在了一起。

离营子不远处的山脚下赵大成和蒋平忙碌着盖着自家的房子,旁边不远处从山上到山下有条河正好经过这里,泉水甘甜,据说很久很久以前一条白龙经过此地,口渴逐趴在河边饮用,村民见白龙身庞口大怕再把泉水喝干,就设计刺瞎白龙双眼使白龙落难于此,死后便变成了河边的这座卧龙山。这石头做地基,土坯和木头盖起的房子,一共两间,其中一间是单独给小山子住的,院子里养着鸡和狗,为什么在这盖房子呢?就是为了有天警察查到这里时他们逃跑方便,为啥养狗呢?就是为了狗第一时间看到陌生人能大叫,他俩都非常清楚,把警察枪击致死警察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时间问题。所以从此在很多年里赵大成和蒋平都没离开过营子,赶集都很少去。蒋平的房子离赵大成的不远,蒋平和那个女人就住在这里,有时还把小玲花带到她家住一宿,这个刚刚变成寡妇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叫什么,蒋平知道名字但从不叫,可能以前都是靠眼神和肢体交流吧,我们就叫她五凤阿姨吧。反正他就让小玲花叫她五姨,小玲花在这里平静的生活着。这一年小山在的病不见好转又重了,其实小山子的病就是现在所说的结核,可在当时,当时的环境。。。。

五姨非常喜欢和疼爱小玲花,经常上山给小玲花采几种治疗哑巴的草药跟牛黄一同服下,日积月累不知是草药起了作用,还是小玲花的自身免疫在提高,小玲花咿咿呀呀的有时表达一句话的时候,开头的一个字两个字已经能清楚的听到,只是后边的就听不清楚说什么了,村上人都说是泉水有治疗的功效。

五姨是没事就和小玲花对话,教她发音,四凤煎药喂鸡之余也和小玲花对话练习。五姨比四凤有知识除了懂一些四书五经外就是还懂一些法语,所以能从发音口型教起。

这一年郑晓曼给高鸿顺生了一个6斤6两的女儿,这是高鸿顺最开心的,工作的忙碌和女儿小乐乐的降生使他慢慢忘记了绑架的事,对董凌岚和两个孩子的印象也渐渐淡了,虽然高鸿顺曾经派人偷偷的找过但是未果。

没错董凌岚带着不在喊着找姐姐的小林东嫁给了钱长青,此时的钱长青在境界混的那是风声水起啊,但钱长青非常的智慧据说是1000银元换来一指调令直接到了当时最繁华的上海任虹口区巡捕房探长,上任时他只带着郭北,郭北当了后勤主管,当然他和董凌岚是在这里公开身份的,大家才叫董凌岚钱太太,过去的高林东也改名叫钱小豪,董凌岚再无生养,钱长青倒是对小林东视如己出,因为他太爱董凌岚了,他认为董凌岚就是他失散多年的真正爱人过去的别人都是逢场作戏。

说说小玲花吧,民国6年1917年,在她7岁那年,小山子死了,赵大成倒是坦然接受,两个原因1是后期的小山子已经咳血了,不停的咳嗦,长期的病痛已经把小山子折磨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赵大成请便了方圆百里的大夫,可就是不见好转。由于小山子的病有一定的传染性,他只能看着小玲花和小鹏在远处玩闹,有时是五姨教他们识字诵诗,有时他就跟着一块笑一块学,小玲花和大鹏就只能无奈的对他挥挥手。2就是小山子的病已经把家里耗光殆尽了,看着7岁的小玲花还没有上学,赵大成心里很不是滋味。四凤伤心不已,虽然她也被小山子的病拖累的已经憔悴的不能在憔悴了,但丧子之痛还是让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人好像没有了魂一样,那几天蒋平和五姨也一个劲的劝,五姨更是对四凤形影不离的。

小玲花非常的懂事,除了早早的起来烧饭,洗衣喂鸡之外还要看着小鹏不让他受欺负或是走远。说两个事吧,每次从地里回来小玲花的口袋里都是满的,里边都是小玲花在路边捡到收集起来的,手上还要拿些烧饭用的干柴。再有就是每逢下雨,怕天晴其他的人上山采蘑菇,她都要在雨未停早早的带着篮子去上山,虽然赵大成不放心她自己上山,可拗不过小玲花只好勉强同意,后来看小玲花每次安然无恙并能带回满满的蘑菇打心眼了开心,小玲花也怕碰到蛇啊什么的每次都带着一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她踩的蘑菇叫肉蘑,很受欢迎,晒干后一袋子能正好换一块银元。

这一年的小玲花已经把该认识的字都认识了,营子里的书也都基本借遍了,连弟子规金刚经都看了,五姨的法语小玲花也都学会了,谁看到她都连连点头称这是好孩子。也在这一年小玲花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说话,管赵大成叫爹,管四凤叫娘。

也就在这年年末小玲花终于上学了,虽然需要给小山在还看病时欠下的债,赵大成和四凤狠下心来包括蒋平五姨共同凑钱给小玲花交了学费,赵大成给玲花起了新的名字叫赵若男。若男就是若是男儿该多好啊,这里也充满了对小山子的无限怀念。在这里边我必须说清楚一点,赵大成当时一直想把小玲花嫁给小山子,冲冲喜,在小山子最开始生病的时候算命的就说小山子的病是有厉鬼缠身需要大喜之事方能逢凶化吉赶走厉鬼。这事四凤也知道,最初四凤和赵大成认为小玲花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嫁给生病的小山子别人问起来也说的出,这也就是他们逃跑时带着小玲花的主要原因。可到了红山营子之后他想找个机会办一下,被蒋平和五姨阻拦了,说那时封建迷信不可信,尤其是五姨阻止的最为强烈,加上后来小玲花慢慢会吐字了,到后来会说话了,四凤和赵大成一商量认为对不住小玲花也就作罢了也就把小玲花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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