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己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疯了多久,也就是到了最近几十年才勉强的恢复过来,茫茫虚空,浩瀚无际,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不知道何时坐忘之时,内观之时便受到了他的注意,自己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感觉到头疼欲裂,甚至还来不及去体会他的道,就差点被震碎灵魂,其中漫长的岁月之中自己的脑海之中都充斥着疯狂与杀戮,甚至摧毁自己的精神,当时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去修炼什么,空寂之法,不过是被迫的而已,漫长的时间都是活在那样的阴影之下,如今也只能说是勉强控制罢了,
“魔,凯化”那家伙好像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性,疯狂的调动他周身可以控制的天邪,宛若一片片黑色大蟒的鳞片一般附着在他的身体之上,甚至他的眼睛也被附着上了独特的魔力。
“我说为什么如此数量的天邪会任由你随意调用,明明你我的境界都差不多,原来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单纯的使用天邪,而是心甘情愿被他寄生了,如今天邪诞生灵智,到时候你一被夺舍,你什么都没有了,你究竟图了个什么呢?”
“那也比现在死了好,少在这里给我说风凉话,给我去死吧。”天邪在他的手腕上化成怪异的利刃,显然他要准备与我硬撼,当然这个决定是明智的,既然已经祭出此剑,能够避开的可能性本来就是微乎其微的,
“究竟是诞生了蟒纹,还是邪龙纹呢?”唯独要是这天邪是化龙了就比较麻烦了,虽然起点不能决定终点,但其实已经决定了大部分的事情,要是真的是以化龙之资的话,自己真的可能会败
化蛇化龙不重要,只是这个麻烦爆发之后影响到自己这事情就非常的尴尬了,反正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他是龙还是蛇,到时候都要死,
原本的境界本就不是很稳定,魔气肆虐,“遗憾的告诉你,你会失败”
“你是谁?”自己忽然被人打断,就很可气,原本的招式却不受控制的被收了一点,
我何时也变得怯懦了呢?还是说自己也怕死了呢?自己的漆黑之剑转瞬之剑便和他碰撞到了一起,他的那些爪子从一开始就是个就是个笑话,
和自己借来的这把来自虚空的剑一碰就碎,自己顺势继续发力向下压去去,寄生魂只得双手交叉利用天邪的化磷硬接这一击,果然自己也畏惧这股力量,他成功的挡住了这一剑,
反正自己也没有指望着一剑能够建功,自己背后的那个虚影同时也挥舞着他那把宛若山岳一般的剑,同时砍了下来,寄生魂和他比起来,简直宛若一只蚂蚁一般的渺小。
以自己这把剑为核心,融入虚影的剑中,虚剑与实剑合二为一,爆发出更加强大的能量流,他那里的压力陡然徒增,甚至环绕在手臂上面的鳞甲也开始出现了裂纹,强大的剑威,直击他的内府,他的嘴角也开始出现了,黑色的血液,散发着腐臭味,就算是他的灵魂可以不畏惧这种事情,但是恐怕他寄生肉体已经难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尤其是这还不是那种随时可以扔掉的一次性用品,而是他祭炼的法身。
“难道你就只有这点实力吗?就这样的剑可杀不死我”他在哪里嚣张的叫道,他认为这就是自己最强的杀招了,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果然还是要斩第三剑的吗?”自己皱眉,虽然自己对于这种结果丝毫不意外,但是自己是真的不想要斩着第三剑
当自己将这股杀意推上极致之后,突然心中不再抗拒这股力量,反而是彻头彻尾的接受这股力量,但是时间只允许有一瞬间,就自己这种状态甚至可以被认定为夺舍,这已经不单单是量变了,而是达到了质变的程度
力量比原来涨了两倍不止,他身上鳞片再也阻挡不住,自己的剑很快就能够将他斩成两半,只是自己的灵魂上面也燃烧起了黑色的火焰,显然自己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不对,这是什么?”自己就感觉到一股本不该在他身上存在的能量流,突兀的从他的身上冲了出来,和自己的狂生轰击在了一起,竟然不相上下,两股能量相互纠缠,产生的冲击破直接将自己击飞,撞到了岩壁上,随后又甩在了地上,
就在那余波朝自己撞了过来,那把黑剑从天上掉了下来,刚好挡在了自己身前,余波直接击破了他那本身就已经残破不堪的剑身,到最后断成了两截,这才消失不见了,也得说自己运气好,否则的话,又够自己修养个几年了。
自己踉跄的站了起来啊,表现的非常艰难,即便眼神依旧如战斗时那般尖锐,可是他的身上各处散布着大片特殊的痕迹,即像是被火焰烧灼的,又像是被某种力量侵蚀成了那个样子,
“没想到你的宿体身上竟然还有一个封印,甚至比我还要谨慎,你说你我要是一个人该多好啊,只是可惜了,你我太过熟悉了,该知道的不知道都清楚,那么你我注定也只能够活一个人啊”这就是自己不冷静的样子,那个虚空之中的怪物的力量还没有消散,自己的行为也受他的影响,显得格外的张狂。
“而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也是啊,像那样的承诺,怎么能够让你相信,既然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少了很多麻烦。”这是第一次自己感觉到他开始重视自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对手,
这个时候,森林之中都非常的寂静,甚至说是诡异的寂静,理论上是不合理的
“大哥,这股力量好像是从那个地方传过来的,”眼前的狼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恐惧,
“怎么样。前两天你不是还说只要给你三百妖众就可以,那么这次我给你五百,你敢不敢去啊”
“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间支吾了起来
“那人就是个疯子,招惹他干什么。”大厅中央的妖怪也懒得听他再编借口了,直接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