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此刻在莲花村的河塘边,盘问着曾经的那老爷爷。
荷花村有多少艘船,那艘船是最快的。
老爷爷诚恳的说道,这莲花村的船都是小型的快船,每条船的速度都差不多,最多不会差一炷香的时间。
那老爷爷莲花村有别的船来此地吗?
当然有啊!最晚两天后,最早明天下午,就会有一中型的大船来这里收莲藕和一些药材。
那多谢老爷爷,王飞拿出一个金币,老爷爷我要买你的船。
像一般的小村落,一个金币够花两个多月了,够买五艘小木船了,这一下子就高出了五倍的价钱,老爷爷当然愿意了,不仅如此,王飞用二十个金币买下了莲花村河边的所有的船,留下了一个最好的后,剩下拿菜刀全部都给毁了。
荷花急忙的赶来说,你这是干什么!
王飞道,快点上船吧!我估计他们马上就要到了,快!
一艘小船正好四个人的量,在相亲们的目送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荷花极其的不解,他问着王飞为你为何要告诉这么多人,我要离开的事情。
王飞道,不仅如此我还告诉了他们,我们要去君粮城。
荷花道,你疯了,你为要把我们要去的地方告诉他们,这不是傻吗?
王飞怒斥道,笨女人,我不告诉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掉,让他们目送你离开,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保住性命。
荷花被王飞凶狠的眼神给吓坏了,他讨厌如此凶狠的他,但没办法仔细想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偷走了汪笛这个奸臣两个至关重要的人,他一定会恼羞成怒,而莲花村又是唯一怀疑的地方,哪里的村民如果不知道我的下落,一气之下的汪笛指不定要多杀多少人,把要去哪里的消息告诉他,他就会一门心思的往追捕我们的事情上想,希望这样汪笛会少杀几个无辜的百姓。
深夜江河之上,一艘小船点着一盏小油灯,摇摇晃晃的行驶着,中型货船的岗哨侍卫看到他们,派了几艘快船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是各个小公会的负责人,大概都是二三十级的初级战士,他们一看,这不是莲花村的荷花姑娘吗?
荷花医生,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搞得如此落魄。
说话的人叫铁牛,三十多级力量型战士,大鼻子旁边有个一个铁环厚嘴唇,腹中六块腹肌,标准的壮汉一枚。
曾经他的母亲受到过荷花姑娘的医治才得以康复,为此他铭记在心,也对荷花姑娘有着爱慕之情,一直想找个机会回报一下荷花姑娘,可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荷花道原来是铁牛啊!近来阿姨的哮喘可好些。
铁牛一听甚是感动,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荷花—姑娘,家母身体最近很好。
您这是怎么了?
荷花看了王飞一眼,然后冲着铁牛说道,哎~我今日太累了,你看我这…
铁牛立刻懂得荷花姑娘的意思,瞧我笨的,你们快请荷花姑娘到客船里好生休息。
王飞此时也笑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真是幸运遇到了一个荷花熟悉的人。
王飞到了客串,小声的和荷花说道,我看那个铁牛对你有点意思,看见你说话都结巴了,他的船速度快又稳,你让他把咱们送到君粮城,这样我们就又多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荷花道,我知道了,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飞也知道这样出卖色相,不高明,也不仁义,但刚才听到铁牛家母的病就是荷花治好的心里也就没那么多负罪感了,毕竟人总不能一直付出,不求回报啊。
报~公子,根据莲花村的村民说荷花医生往君粮城方向去了。
万良道,君粮城,地图给我!
万良打开地图一看,君粮城,在北面,往北走我怎么没想到。
属下还打听到,他们是乘一艘小船走的水路,还把剩余的小船全部都给毁了,让汪笛无法直接从水路追捕。
万良笑道,聪明!水路要比陆路快至少一天一夜的行程,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继续往北逃跑。
可是属下还打听到,汪笛他派了塔呗塔乘一匹日行千里的快马连夜赶往了君粮城。
万良道,无妨,论快马良驹,有谁能与万家对抗,你速骑一匹快马,告诉万民和盔甲,说他们在君粮城,让他们以最快速度到达。
是,公子。
万良心中兴奋着,往北走,汪笛这下就看看你和我谁先找到他们了。
汪笛虽然没有把荷花村的村民全部击杀掉,但心狠手辣的他,放出了话,荷花一日不出现,他就屠杀莲花村一人,直到杀光所有人。
目地是让她在听到这消息后,后悔与他为敌。
不过,他的目地是不会完成的,万良在安排完事情后,就火速的赶到了莲花村,并要挟汪笛如果他要是敢滥杀无辜,他就上本弹劾这位宰相大人,说他在巴德城丢失了两位重要犯人。
这样的要挟把汪笛气的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可以说万良在这件事上是抓住了汪笛的把柄,他来这里是私自来的,陛下并不知情,倘若真让万良上本弹劾,汪笛可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汪笛道,万良做人不要太狠,小心夜晚走路会跌倒。
万良笑道,宰相大人,你我之间就不要绕圈子了,我们各凭本事,谁先得到,就是谁的。
汪笛也冷笑了两声说道,万良,我劝你最好少管这件事,就算你的家族有钱有势,但这件事可是触及了陛下的底线,不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害了全家人的性命。
万良回应着,不劳您费心了,宰相大人。
所有士兵,全部前往君粮城。
是大人。
荷花村算是保下了,一切都在王飞的预料之中,他告诉所有村民就是为了不拖延时间,一是满足汪笛,二是通知万良,三是保护村民,这一举三得的事情,万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试问如果是自己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是想不到如此缜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