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敏跪在蒲团上,郑重地磕了个头,这时,她感觉灵魂深处有个东西要出来了,清敏来不及制止就冲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玉简冲向了那幅画中,清敏清楚地看见那个玉简是她在家族书阁中得到的法术玉简,因为那个玉简害得自己学不了攻击力强大的法术。
清敏转头心忧地看向师祖,不过师祖只是皱眉看着画没有出手阻止,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闯了祸了,不过师祖应该阻止得了玉简冲向画才对。
师祖看着画里的玉简就像活的一样冲了出来,笑了,整个竹屋堆了一堆的玉简,而清敏本来是跪在画前面立马就被这些冲出来的玉简压在下面,奋力挣扎才从玉简堆中爬出来。
虽然清敏很喜欢看玉简,但是这种被玉简淹没的感觉真不好,不过这些玉简跟画里的画的玉简好相似,清敏看向画,发现那幅画变成了一副空画。
清敏看向坐在一堆玉简上,拿着其中一块玉简正看着的师祖。
师祖察觉到清敏的眼神高冷的点了点头,不过还能听得到他的喜悦,“好。”
清敏一头雾水,好什么,你老人家倒是说清楚啊。
这时俞飞白前辈从小竹屋进来,看着一堆的玉简,激动得两眼放光,“师傅,师傅这些玉简你是哪里找到的?”
师祖眼神看向清敏,没有说话,又低下头看玉简。
俞飞白前辈转头看向清敏,“你是怎么弄出这么多玉简的。”
真不愧是师徒关系一个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要知道即使师祖说话了清敏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知道高冷的师祖绝对不会开口说的,解释道:“我刚刚在拜这幅画时,灵魂深处的玉简冲向了这幅画,这幅画里的玉简就冲了出来。”
俞飞白前辈,笑着看向墙上的画,发现那幅的玉简没了,这幅画他是知道的,每次有亲传弟子入门都要拜这幅画,这是药宗灭门前留给上上一代师祖的,当时上上一代师祖不知道这幅画是什么,就让每个入宗的弟子来这幅画前拜一下以表示入了药宗了。
清敏看着俞飞白前辈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俞飞白前辈回忆完,看向痴迷于玉简中的师傅叹了口气,转身对清敏说:“你可知灵药峰的前身是什么?”
清敏思考了一下,“难道是药宗。”如果灵药峰是药宗那就说得清丹宗会对灵药峰的店赶尽杀绝了。
俞飞白前辈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灵药峰,当年微征师祖是药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不过当年药宗的长老在飞升时窥见一丝天机,看到了宗门灭门的惨状,于是宗门就将当时的微征师祖送入了剑宗以求庇护,宗主临行前将这幅画送给了微征师祖。”说着就看向了那幅画。
修为越高的修士对于危险的感知越强,果然是没错的,药宗确实已经被灭门了,不过好在还有一丝的火星留下的。
俞飞白前辈看着清敏说:“也因此倒是留下了一脉,不至于让药宗断绝。”
听到这里清敏很疑惑,“那丹宗以前是什么?”
俞飞白前辈冷笑一声,“只不过是一群叛徒而已,丹宗本来是药宗的其中一峰,结果翅膀硬了勾结外人,导致宗门被灭。”
这些陈年旧事清敏都没在玉简上看过,想来这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才有人刻意地抹去这段历史,不过抹去这段历史是何人,是丹宗,还是参与药宗灭门的人。
俞飞白看着眼前的玉简,虽然没有笑倒是眼神暴露出了他的情绪,“你储物袋里我给你的玉简,有一些是微征师祖凭记忆留下的,还有一些是以前的师祖不断研究实验的出的结论,不过现在我们有了更多的资料了。”
清敏看着地上的玉简,俞飞白前辈给的玉简就那么多,那是不是药宗没灭门时收藏的玉简更多。
俞飞白前辈看向一旁正低着头思考的清敏,“记住我们在剑宗是借住,是要付灵石的,不过,”说道这里俞飞白前辈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地上的玉简,“不过,我们还要每年给山峰居住的费用,还要给剑宗的丹药,还有因为丹宗生意上的打压我们欠了剑宗很多灵石。”
清敏一愣,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灵药峰这么穷的原因了,不过她知道这个消息有点高兴不起来,可能是因为今天就她摇身变成了欠债人之一吧,以后她这个灵药峰的亲传弟子要背负起灵药峰的债务了。
清敏无奈,都已经拜师了,不能退货了,只能问,“欠了多少。”
俞飞白前辈犹豫了一下,“嗯,大概十万上品灵石吧。”
清敏惊讶地瞪大眼睛问,“多少?”
俞飞白前辈盯着清敏的眼睛,干脆果断地说:“十万八千上品灵石。”
清敏听到这个数字就要晕了,要知道她储物里可没有这么多灵石啊,而且如果她们一直都在灵药峰住着,在生意上一直被丹宗打压着,就意味着以后欠的灵石会更多。
俞飞白前辈看到清敏脸色不好,安慰道:“你看现在我们得到了这么多玉简,那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是我们药宗还是传承了下来,只要不放弃,以后会越来越好。”
清敏点了点头,“是啊,以后会越来越好。”可是那笔灵石要怎么还啊,要知道一个散修元婴修士储物袋的灵石都没这么多,那要还到何年何月何时啊,想想就头大。
俞飞白前辈害怕清敏多想,拍了拍清敏的肩膀,转移话题“既然已经拜我为师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师傅。”
清敏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师傅。”
俞飞白前辈只以为清敏累了所以说话才有气无力的,不过欣慰道,“好了,你回去修炼吧,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处理了,至于灵石你也不用担心,放心有你师父在呢。”
清敏听到这句话扯着嘴唇笑了笑,想想师傅在云华城开店的时候的做派,清敏对未来充满了浓浓的心忧。
不过还是听话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