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郑天广来了!车嵘你快看!”李明兴奋地叫道,抢在车嵘的发现了郑天广的行踪。当然了,李明是亲身见过郑天广的人,而且还一晚上见了两次,怎么说都能算的一个熟人了,自然在认人方面比起车嵘要快上一点。
车嵘,并没有立马回答李明,将眼睛移开了望远镜,然后瞄了一眼他让捡垃圾的阿姨准备的信号额位置,果然,过了一阵那里便传来一阵光线。
“嗯!是的,他来了!”车嵘淡淡地道,大有一种大敌当前即将要进行一场大战的意味。
“哦!不知道黄瓜那边准备得如何呢?……”李明有点担心地问道,一时间内心又转向了对黄瓜的担心……
在天皇宫香薰芬兰浴暗道内的房间里,黄瓜一个人静静地在等待着,刚才带他进来的那个女经理,已经走得无形无踪,口里说着很快就帮黄瓜给安排好“小泽”姑娘。
黄瓜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正在发愣,这房间足足有三十、四十平方那么大,如果按照这个面积的话,足足可以间开三个房间,给一个三口一家的人家住下去,不过这世界就是偏偏有人没房住,有房没人住,较大的一个空间,只是被打造成一个单间,而且还是一个供人淫邪的炮房而已。
黄瓜坐在房间的大床上,这张大床足足有2.5米宽,完全可以睡得下四个人,而这也只是供人淫邪的炮床而已。黄瓜坐在上面,感觉奢华是奢华,不过心里就是有点空荡荡的,觉得总是少了一点什么。不过,一张又大又软的床垫,却是让黄瓜忍不住给躺了下去,这一趟实在是舒服,整个儿的身体都给陷入其中,实在松软无比。
很快,就在黄瓜还在适应着大床的柔软程度的时候,炮房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先生!”一把矫揉而不显得造作的声音,传入了黄瓜的耳朵,使得黄瓜不禁一身的酥软,一时之间一种无法形容的酥劲油然而生。
“你好!”矫揉的声音又再响起。
“你好!”黄瓜答了一句。
“广哥!”娇柔的声音再次叫道。
“啊?!我不是广哥,我叫黄志明!朋友们都叫我黄瓜!”黄瓜大大条的说着,说话之间带出一点直接与坦诚。
“啊?”娇柔的声音捂住嘴,然后又奇怪地问:“今晚怎么你在广哥前面了?”
“我怎么知道!?”黄瓜斩钉截铁地答道。
“咦!你刚才叫什么来着?广哥?”黄瓜又狐疑地问道。
“是啊!怕了吧!?是郑天广,天昊社药部的老大,广哥!嘿嘿,我叫小泽,是广哥最喜欢的!他每晚都要来找我!”小泽娇滴滴地说着,身体已经很自然地如一条曼蛇一般向着黄瓜这边匍匐而行,慢慢接近了黄瓜的身体。
然后,小泽施展出了浑身的的解数(自己想!)在尽情地挑逗起了黄瓜!
“嘘……”黄瓜被挑逗,轻嘘了一声,然后强忍住某种很刺激的感觉又说:“你说,郑天广每晚都要来找你?!”
“嗯!是啊!”小泽抹干了抹在口上的水,然后说。
“那,如果今晚,郑天广来找你了,你是必须会知道的了?”黄瓜又问道。
“嗯!当然了!他来了,就会马上叫我的!所以,你快一点,不然的话,咱们就麻烦了!”小泽说着又开始挑逗起黄瓜!
“好!”黄瓜应了一句,嗖嗖地站了起来,黄瓜本来就是一个魁梧的人,拥有威武、健壮的身体,不过一直都是坐着,并没有展现出来,现在一下子站了起来,仿佛一个豪气万丈的黄瓜(别想歪了,这是人名)终于出现在小泽的眼前。
“啊!?……”小泽发出一个前高后低的怪音,显然被突然魁梧起来的黄瓜,吓了一跳……
半个小时过去……
“这位哥,你真猛!”小泽喘着大气,娇嗔地说,一头的大汗,好不容易从黄瓜的身上移了起来。
“我!?还行,还行!”黄瓜也喘着气说。
“呵……呵……广哥要来找我了,还好,你快了一点完事!”小泽看了看手机后说。
“我有事,先走了!”黄瓜立马穿起衣服,擦了擦湿漉漉的地方,然后将衣服整体地套上,快速地走出了房间。
“喂!这位哥……你用不着这么急吧……?”小泽从后面很娇媚地说着,其实她是想挽留一下黄瓜的,像她这个红牌,从来都是自己赶客人走的,就没有客人赶着走的,不过小泽今天算是失算的了,因为黄瓜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她的,而是为了郑天广的。
小泽捊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微微一笑,暗自说着:“哈哈!还有,赶着走的客人!”
听着小泽娇媚的声线,黄瓜略微地感到心有余悸,想起刚才春宵的一刻,着实有一种让人毕生难忘的久久回味。
黄瓜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刚才的房间,很快就赶到了通往炮房的那条唯一的过道上,赶到过道大门的时候,他故意地控制了一下自己喘气的频率,使得自己看上去并不那么的仓促。
缓过了几口气后,黄瓜表现得很淡定地往前缓缓走去,眼镜不停地在搜索着,搜索着那个在手机上看过一眼的药壶的标志。
这个时候,走进这段过度的人,还是比较之多的,看来炮房还是个人气很足的地方。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或互相搭着肩膀,或互相搀扶着(喝醉了),由经理或者服务员带着走到这里来。
眨眼睛,黄瓜又见到那个女经理,他打了个招呼装得挺熟的模样,然后,女经理对热情地他点了点头,便又大家打屁着擦肩而过。
这个动作是黄瓜必须做的,因为如果此时某个位置郑天广正在观察着自己的话,那么自己装得越像一个嫖客,就越符合李明所交付的任务的要求。
此时,郑天广也真的已经走进了通往炮房的唯一通道。
李明在对面的大楼上,也开始这样跟车嵘说着:“喂喂喂!郑天广走进来了!”
当然了,李明是拿着望远镜的,车嵘让他拿这个东西观察住周围的情况,当他的助手。
狙击手是有助手的,这点不奇怪,有时候顾得了瞄准又顾不得周围的情况,这样很容易让狙击手错过了一些射杀的绝好时机,又或者已经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而浑然不知。
“是么?!让我看看!”车嵘抢过了李明手中的望远镜,然后对着对面那幢大楼端详了起来。
“真的啊!得快一点才行,目标就要经过最佳的狙击地点了!”车嵘将望远镜丢给李明,然后很认真地说,车嵘虽然是一个很专业的狙击手,但是在面对不同的任务的时候,还是不敢怠慢。
“喂!你的人呢!?怎么还没到!?”车嵘很紧张地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李明有点不耐地说着。
天皇宫香薰芬兰浴内,黄瓜突然发现一个很眼熟的“药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个“药壶”也恰好地被绘制成一个纹身纹在了一个男人的背后。
“郑天广?!”黄瓜心里暗暗地思忖着,自己常常思忖着的目标,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使得黄瓜有点不敢相信,一种既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黄瓜瞄了一眼那处被揪起了的窗帘,然后目测了一下距离,刚好能按自己现在的这个速度,能和郑天广在那个地方相遇,而那个地方,也是李明所说的,唯一的可以射到他们的地点。
而此时,李明也在隔壁的大楼上,看着天皇宫香薰芬兰浴这里面窗帘揪起的这一杀角。
而车嵘,则已经摆好了架势,就等着黄瓜、郑天广和枪的瞄准镜重叠的那一霎那,一枪将黄瓜的手臂给打穿。
世界在转,时间在流转,没有人会停下既定的脚步!
黄瓜在一步步地逼近郑天广,而郑天广则在和手下的谈笑之间,一步步地迈向那处被揪起了的窗帘处。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李明拿着望远镜的手,不禁已经冒出了汗,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捉得太紧了,手汗还是被热了出来,没有办法只好将望远镜跟手之间的间隙给填满了汗水。
车嵘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稳定,轻轻的,轻轻的,如果你不细心去听,恐怕还发现不了,他是在呼吸着。
“噔!”突然一个身影,背后还很清晰地印着一个“药壶”的男人,闪出了圆形的瞄准镜的左上角!
车嵘,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将眼皮眯了一眯,而李明则用一种紧切的眼光在望着车嵘,但车嵘却浑然不知,车嵘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狙击手的世界!
蓦地,一个身影,这个是属于黄瓜的身影,在圆形的瞄准镜的右下角!
车嵘,的眼眉毛,又跳了一跳!
两个身影,在不缀地靠近,却始终都没有重叠,在狙击枪圆形的瞄准镜上,本来只有几个cm的距离,在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