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女生!”李明心里暗暗吃惊,如果不是亲手摸到,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女生。
也不等分说,李明一跃而起,趁着车里人群骚动时的混乱,溜出了公交车,按着那俊美男生的脾气,再墨迹下去,真的不知道要墨迹到什么时候,虽然貌似是交通事故,李明也碰上了一次艳遇,不过那女生为什么要打扮成一个男生,这点确实让李明费解。
此时也不由得李明已不管那么多,现在的位置离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还有半站的路程。
检查了一下身子,李明发现除了膝盖的地方受了一点点的皮外伤外,其他的地方基本没有什么大碍,立马便开足了马力往医院奔去,毕竟母亲现在的情况,才是李明所最担心的事情,那公交车上的俊美男生,只能说是一次回想起来恐怕会有一点点恶心的事情,想一想那被捆绑成平板状的胸脯,李明不禁觉得有些可惜,真不知道那女生是不是自小就有自虐的倾向,或者从小家里就很渴望他是一个男生,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种变态的男扮女装的习惯。
“呵呵!”李明不禁淫邪地一笑,回味起刚才那质感跟自己之前摸过的对比,确实一点不输,弹性更有过之而不及。
转眼间,李明已经来到了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门外早就已经塞满了人,医院嘛!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现在去医院的人,绝对比逛市场的人要多,这是必然的结果。
不过今天去的人,绝对要比平常要多出一点,一台满满的大巴赶来,径直地往着医院的深处奔去。
李明一眼望去,透过玻璃,很快便认出里面有一张很熟悉的面孔——正是母亲曾燕玲的面孔。透过灰黑的玻璃,李明并没有看的很清楚,不过就从母亲的眼神来判断,应该没什么大伤。
李明快步跟了上去,大巴在驶入医院的大门没多久,一下刹车便停在了急诊室的门口。
“咔嗤!”车门被徐徐打开,李明看到一个个伤员搀扶着走下车来,有的挽着手臂,有的头上包扎着绷带,有的只是轻微的擦伤,不过让李明有所安心的是,这些人起码还能自己走下车,看来伤的不是还不是很重,循着这个去想的话,自己母亲应该不会受到什么重伤,不然的话,李明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
李明静静地,站在车门的旁边,等待着母亲的出现……
平头市协助戒毒中心,是一所非营利性、公益性机构,办公地点,在平头市复兴路12号整幢,中心占地面积26000平方米,有符合国际标准的康复环境,全中心多半使用玻璃幕墙式建筑,让戒毒者随时都可以观望到外面绿油油的草地。
该中心,由平头市首富敖方捐赠,在各种媒体的广为宣传之下,中心便吸引不少社会人士参与到协助戒毒的工作之中,冒名而来的社会义工更是乐此不疲地参与到其中,真正地成为了一所,社会戒毒,大家参与的开放式,现代化的戒毒中心。
而今天,被袭击的,就正是这所在平头市戒毒界有着象征性意义的,被大家所认同,并且设备最齐全,设施最完善的平头市协助戒毒中心。
据知情人所说,当时几个道友,冒充成自愿戒毒者走到戒毒中心的一楼去,一进大厅的门,便为了一些小事和接待他的姑娘吵了起来,开始还没什么,只以为是一点小小****,戒毒中心的保安也便没有理会。
谁知道,才吵了两句,这几个道友,居然拿起了板砖往着四周的玻璃幕墙砸去,现场,顿时喂哇鬼叫,乱做一团,恰逢,李明的母亲,这几天也参加了戒毒中心的志愿者工作,并且刚好在事发现场,惊愕之间,被一块从墙上掉下的玻璃,擦到了脸庞。
李明在大巴的门前,等了一下,终于见到了母亲那张熟悉的面孔。
曾燕玲,见到李明,旋即露出一阵谄笑,笑笑对李明说:“啊!大明!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学校晚自习吗?哦,不对,应该是补课才对!”
“妈!”李明看到母亲,不自觉地就叫了出来,在等待的时候,他多少次渴望着能见到母亲那熟悉的微笑,现在终于是见到,母亲并无大碍,跟张枭所说的一样,只是受了点轻伤。
“唉呀!你怎么了呀?跑这医院来干什么?不会是生病了吧?”曾燕玲立即挽起李明的手,关切地问道。
“妈!我没生病!只是……只是你,你伤着吧?”李明双眼有点模糊地说着,喉咙的梗咽,让他说话的时候,有点不自觉的停顿。
“我?妈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么?”曾燕玲有些奇怪地说着,狐疑地看着李明的眼睛,按道理,她也没跟李明说过,自己去了戒毒中心做义工的事情,李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戒毒中心被捣乱的消息,李明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受伤了呢?
曾燕玲内心的狐疑,很快便被李明所察觉得到,李明立即机灵地解析道:“我放学的时候,经过这里,后来见你坐在大巴里面便跟了过来,后来……见到下车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便……便担心起……”
“哎呀!傻孩子!”曾燕玲,欣慰地摸着李明的头,孩子已经长大了,但在她的心里,李明始终是一个孩子,自己含辛茹苦,独力养大的孩子,无数次曾燕玲都渴望着李明能快点长大,快点懂事,而此时站在她跟前的李明,确实已经有一点长大了的感觉。
顿了一顿,曾燕玲使劲地摸着李明的头发,又说:“大明啊!妈没事,你没看到么?只是,额头擦伤了一点点!你还是快点回去补习吧!汤老师,告诉我,现在你是重点的培养对象。”
“妈-…我……陪你进去检查吧!说不定,还有什么……”李明此时是怎么都不愿离开曾燕玲,除非让他知道曾燕玲真的只是擦伤了一下额头。
“走吧!走吧!妈不是好端端的么?还是你的学习要紧!妈,最近见你功课忙,自己闲着无事,就跑去戒毒中心做义工了。哈哈!”曾燕玲装着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边使劲地推着李明。
“妈,我现在……不想走……”李明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地在哀求曾燕玲,希望能在这里陪着曾燕玲,直到医生确定曾燕玲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为止。
“走吧!走吧!妈,没事啊!你看!”曾燕玲,使劲地动挥了挥了手,以示自己的健康状况非常良好,然后又在地上转了一圈,像在跳天鹅舞一样的飘逸与潇洒,说实话曾燕玲年轻是时候,确实是一位芭蕾舞的舞蹈员,不过这个是在李明未出生之前的事情了,待到生了李明之后,便再没跳过。
“妈!”李明恳切地叫道,生怕母亲会因为一时不慎而失足,要知道,那个圈,转起来的难度也不低。
“唉呀!磨磨叽叽的干什么!像个男孩子,行不行?以后妈妈还要你来照顾呢?”曾燕玲不耐烦地说着,一手将李明推了开去。
李明见曾燕玲坚持,自己也不好再纠缠下去,毕竟就现在看来,他的母亲确实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还生龙活虎般的在跳着舞。
“妈,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打……”李明有点不愿意地说着,本来想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母亲曾燕玲,不过想想,又怕母亲多心,毕竟以他们的家庭环境,确实买不起手机,到时候,不知道曾燕玲又会想到那里去。
“嗯!行的,我有事的话,会打电话给你二叔的了!”曾燕玲,将李明的话接了上去,马上说到李明父亲的弟弟上面去。
李明确实有一个二叔,不过人家是小富的家庭,生有一个女孩,自从李明的父亲过世,或者说是失踪了之后,这个二叔便很少和李明家来往,不过对于孤家寡人的曾燕玲来说,依然将这位二叔当作是他们家出了大事后,唯一的救生圈。
李明无奈地点了点头,心想:“到这个时候,母亲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那个……不怎么靠谱的二叔!”自然又气有恨,恨是恨自己的无能,气是气社会的世态炎凉。
亲戚?切!金钱面前人人平等,平等的是对金钱的渴望,和对穷人的藐视。李明已经受够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决定有他自己的双手去藐视这种不平衡,一定要富有,一定要强势,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免受伤害。
李明跟曾燕玲道别了之后,便离开了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此时,他最想知道的是,到底谁连他的母亲都敢砸,以及砸了自己母亲的人的下场,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是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李明只是一个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