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门,走了出去,一只手拿着桃木剑,另一只手拿着封鬼瓶,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的走下楼,来到一个亭子,拿出手机给徐梓尘打了个电话。
“喂,你来接我一下。”
“出了什么事情吗?你这声音怎么那么虚弱呀?”
“还活着不过浑身很疼,你过来接我一下。”
“好,我这就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我整理了一下事情的始末,我对安州立所述的故事信了八成,不过我还是要和尹丙国对峙一下,看看他的反应如何?想到此处,我便开始运行起周天疗伤了起来,三清书的运行周天和道门别的不一样,不仅在战斗的时候可以爆发,而且还能在受伤时疗伤,受的伤越重,所需要的时间就越长。
运行周天完毕,阳气大损,又要削病一场了,伤势恢复了三层,勉强能走路了,然后我就检查体内的12股气,隐隐有衍生出到16股气的现象,看到这我不禁笑了笑,看来我的天赋还行。
就在我窃喜的时候,一个身影朝这边缓缓走来,等我看清他以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小兄弟,昨天那鬼你除掉了吗?”尹丙国一脸堆笑的朝我说。
“我把他杀了已经魂飞魄散了,那太好了,我一定会把钱给你的。应付的钱我再多添上500。”
“不用了,你把应付的钱给我就行,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安州立真的死于意外吗?”
听到我这句话,他的脸上有些错愕,不过还是笑脸相迎,“他肯定是死于意外的呀,我当时真的是不小心,可以不能怪我就我也是正当防卫呀,他要杀我呀!”
“你和那个人用的苗疆蛊术是什么?”
“什么苗疆蛊术啊!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呀?”
于是我将安州立的故事给他讲述了一遍,他越听脸色越难看,等我讲完的时候,他脸色不经意的闪过了一丝阴冷。但却被我不经意的捕捉到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去杀人呢?小兄弟啊,你要相信我。”
我冷哼一声,“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害人呢?鬼害人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你干了亏心事,害怕心里有鬼,二就是你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鬼来找你。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来找你?”
“这个…”他开始支支吾吾了,“看来安州立说的不错,你到现在还不愿承认,真是个人渣。”
“小子,你得意什么?是我干的又怎么样?那老头子嫌贫爱富,当年我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他看不起我,现在老子有权有势了我还会去怕一只阴鬼吗?反正他已经被你杀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握着拳头,像一支拉满弦的弓,蓄势待发,“王青成”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我缓缓放下的拳头,朝后面看去来人,正是徐梓尘,她几步便跑到了我的身前,然后看到一脸气愤的尹丙国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然后她竟然向尹丙国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和尹科长,你看他是初到茅庐,不知道人情世故,要不原谅他这一次吧?”
可尹丙国看到徐子晨两眼放着金光,就差流下哈喇子了,“你既然帮他求情了,原谅他又不是不可以,毕竟看他这个样子,一定是刚到社会。”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个你拿去密码是我夫人的生日。”说着他掏出了一个银行卡,却没有地道徐梓尘的手上,而是甩在了地上,这时徐梓尘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冷冷地看着他。在后面的我早已站不住了,拿起桃木剑朝他脑袋刺去,一个纤细温柔的手扣住了我的肩膀,经让我不能寸进。“你放开我,我弄死这混蛋。”
“你这次一剑下去了他必死,可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你做事能不能想一下代价?”
“他都这么挑衅了,我们还要再忍着吗?”
“你给我忍着,如果再闯祸,我可帮不了你了。”
她左手一挥,那在地上银行卡竟漂浮起来,落在她的手里,“我不捡有人帮我捡。”她冷冷地朝尹丙国说。我和她向小区外走去。“没想到你身边养着鬼呢?”
“这是门派必修课,我也没有办法,不说这些了,说说吧!这次又出现什么事情了,你竟然发这么大火?”
“说来话长。”我便把安州立的故事两个都讲给了她,我讲完以后,我预想中她气愤的表情,没有表现出来。
“你没有感到很气愤吗?”我疑惑的说。
“没有,可能是这些事情经历的太多了吧?变得麻木了,看的太多,这种悲伤的故事了。”
“那你碰到这些事情是怎么做的?”
“和你一样啊!让那些鬼,不要去害人,安静的去投胎吧。”
“我们维护的道,就正确吗?那些鬼心存怨气,本就不能投胎,如果报了仇,怨气若消散的话,能不能投胎?还是个未知数,若不能投胎,只能化成无本魂,游历在这世间,最终慢慢消失。若不消散,便会生成怨灵,没有神志,屠戮生灵。可造成他们这种样子的人,却快活逍遥,这样做真的对吗?这就是我们守护的道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因为我也困惑了许久,对不对都已经吃上阴间饭了,就不要去考虑这些了。”我则沉默不语,就这样慢慢的回到了家中,张婶看见我虚弱的表情,赶紧让我回屋睡一会儿,我则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屋走去。
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梦中四周都是极为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突然,头顶亮起了一个八卦图,上次在脚底下,这次怎么在头顶了?不出意外的,这次又出现了四个字,“凝望深渊”我很好奇啊?深渊里到底有什么呢?让你一次次的出现在我梦境中,有什么提示吗?然后我便又一次的失去了神智,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坐起身来看了看时间三点半了,我睡了这么久吗?看来真的太累了,那个梦,到底代表什么呢?我开口说道。我拿起书包开始写周末的作业了。写了大约两个来小时,刚放下笔,一个人直接把门推开,“别写了又来新活了。”来人正直徐梓尘,“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因为事情比棘手,我一个人处理不掉。”
“你的意思是咱俩一块去?”
“对啊!”
“那这次我的报酬是多少啊?”
“1000块钱吧!”
“才1000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