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尘不紧不慢的跟我碰一下杯子,“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知道,反正你明天,真合桥附近去,因为我从不多问,只管驱鬼,所以找我的人很多,信誉很好的,你可别给我搞砸了。”
我撇了撇嘴,没搭理她,不一会,我看张婶到来了,“在这里那,张婶。”我喊道。她听到我这句话,立即走了过来,神色紧张说道:“青成啊,看着装修这么豪华,从这里吃饭,一定要少钱吧!要不回去吃多好啊?”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我请客。”
我把目光望向徐梓尘,然后我右脚传来一阵巨痛,正是徐梓尘穿的高跟鞋,踩着我的右脚,可她却瞪可爱有无辜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又用一种特妩媚的声音说道:“青成你咋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我很好,赶紧吃饭吧!”
张婶看到我们两个这样子,好像猜出什么来一样,一直在给我使眼色,这让我很郁闷啊?然后,我被插不上话了,徐梓尘和张婶聊的很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是不是女人在一块就是话多呢?
说着说着也不知咋的,徐梓尘竟然喝多了,此时的我扶着喝醉的她,我们俩贴得很近,我的鼻子可以闻见她的体香,这下我可有点把持不住了,我可是个处男,那经得起这种诱惑,找一个话题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心中想。
“你看你那个烂醉如泥的样子,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我问道。
她现在早就喝醉了,没搭理我的话,好像似在是的说醉话,自顾自打说:“小屁孩,你是第一个…让我担心的人,你竟然让我担心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配吗?”
“你担心我?”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真的担心过你,看到你想打赵胜洪的时候,真的想给你一巴掌,让你清醒一下。”
“那你是说你对我有意思吗?”
她没有会答,就又找了一个话题,来我岔开这个话题。
“你知道我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修道的人大部分都一样吧?背道家口诀,练习内功。”
“那是你们这么练,你知道吗?我从小看那些尸体,正常的尸体还好,最害怕那种五马分尸,没有头,没有脚,没有手的那些尸体,你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还说有多么恐怖吗?”
“看尸体?难道是练习什么功法吗?”
“没错,从小我就看这些东西,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能梦见那些尸体的灵魂来我了,有几次我从梦中惊醒,想叫出声来,却又不敢,因为脾气很暴躁,被我爸发现,免不了一顿臭骂的。”
“骂你?那你妈不出来制止的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骂你。”
“我没有妈。”
我一愣,接着面带愧意道:“对不起啊!”
她对我一笑,不过这笑是苦笑罢了,“你没有父母,而我是单亲家庭,别说咱俩有一点挺像的。”
“那你爸脾气这么暴躁?和你母亲死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听师门的老辈说,父亲其实是一个非常热心的小伙子,而且修为还高,在年轻一辈中可谓是佼佼者,然后来认识了我妈,我妈是当时掌门的闺女,掌门一看我爸是可塑之才,就让他俩在一起交往看看,没想到,郎有情,妾有意,半年我外公就把我妈嫁给了我爸,婚后生活,也算幸福,父亲对外,母亲对内,门派上下,变得井井有条,不久门派变的鼎盛起来。”
一边听着,一边到了她家楼下,正当我想上楼的时候,徐梓尘抱住了我胳膊,然后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接着我的肩膀上,好像被什么东西侵湿了?什么情况啊?她哭了吗?我有点懵,我傻傻的转过头,看见她从那默默流着眼泪。
“喂!你怎么讲到一半不讲了呢?”
“剩下的便是我门派机密,真的不能与你讲。
“那你们看尸体练习的功法叫什么?”
“拘尸魂。”
我念念叨两声,随后顿时明白了,徐梓尘为什么要看尸体了,拘失魂又叫假死咒,原是明朝一位道士所创,因为当时有一场冤案,有一叫耿齐的人因为一些琐事,失手杀了一个人,虽然是失手杀人却并没有慌张,此人很是谨慎,基本上毁坏了当时所有的证据,衙门也是束手无策,就在此时来了一个老道,听说了这么一个事情,老道想了好一会儿啊,命人把被杀人的尸体拿来,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出了办法,脖子是致命伤,因为凶手一刀贯穿了脖子,然后他就拿出了一张符咒,他致命伤那个部位晃了晃,然后又利用的招魂术,把他的灵魂招来,他的灵魂一来,他尸体的脖子上口传强大吸力,把他的灵魂吸了进去。
然后就把他和耿齐去对质,当耿齐看到他时,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死的人,怎么还能再复活呢?在恐慌之下接着就招供了。
但次术啊,有它的缺点,最重要的缺点,灵魂如果没有怨气在七日之后便会去投胎,其次必须找他的致命伤,随便一个致命伤都行,但这就需要分辨了,如果是一刀毙命的话,会简单的许多,就害怕那种很多伤口的。所以徐梓尘从小就被他爸要求看尸体也不是奇怪了,不过,从六七岁就被要求看尸体是不是有点过呢?
因为次术被钟魂教所得,成为看家本领之一,并进行改进,原本的拘魂可将灵魂拘在体内半个时辰,经过钟魂教的改革,可以持续一天,这要是书中所写,真实情况我不清楚。
书归正题,我们不一会就到楼上,刚打开了门,徐梓尘打开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在她的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我看到她这个样子,笑了笑,帮她盖好了被子,慢慢的走了出去,看她微红的脸还有点好看。
我刚一出去,张婶就神神秘秘的朝我走来。
“你和那小姑娘啥关系啊?”
“算是我房东吧,咋了?”
“我看那小姑娘不错,让她做你老婆怎么样?”
“我也想啊!可是人家不同意,在这说我也有喜欢的人。”
“这怕什么,只要还没结婚就有戏,你是不是傻,她说是来和你说事的,可是你们的事也不过两三句就说完了,大部分都时间都是和我再说话,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愣愣的回答。
“她知道你们门派来人了,这是来给我接风洗尘的,可见这小姑娘懂得事理,也知道的怎样来讨好别人,不像你一样,干什么事都急躁,做事不计后果,如果她成你老婆,可以稳住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