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一大早哪里冒出来几个不知死活的杂碎,敢来坏老子的好事。”其中的一名大汉说完就在拳头上聚起l蓝色水属性能量朝岳兴贤的脸上打来。这些日子以来,岳兴忠,岳兴贤兄弟跟着项含天可没少学拳脚。以前岳兴忠,岳兴贤依靠自己比常人强壮的身体和初入修行的人已经能过两招了,现在学了不少拳脚之后,兄弟二人及时对上进入“问物”低阶的修行者,一时半会也不会落于下风。
他们二人动起手来,其余的几人也不能旁观,白灿,白冲各自对上一名大汉,项含天,项云天,项昱天,樊森梁四人和几个轿夫扭打在一起。这些轿夫只是普通的喽啰,哪里是项含天和项云天的对手,快速打到四名轿夫,由项昱天和樊森梁看着他们。项含天和项云天急忙来帮白灿对付其中一名大汉。
那大汉本身也是刚刚进入问物阶段不久,对上白灿已经弱了一筹,此时又被项含天和项云天二人偷袭,在几个回合之后,已经左右支吾。一个不防备,白灿那亮起白光的拳头重重的打在那名大汉的后背,一拳之下,那大汉凝聚的蓝色水属性斗气也被打散,那大汉向后退去,在战圈外不断的大喘气。留下项含天来盯着这名大汉,白灿和项云天又帮助白冲迅速解决了对手。剩下最后一名大汉,众人上去一顿群殴,那大汉早已经是遍体拳脚。
拿住三个大汉,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大汉都是金羽府柜山上的强盗。三人叫做杨辣嘴,范剥皮,沈胡子。一日三人在山下赌钱,遇到一个叫做吕宝的赌徒,这吕宝本来家境殷实,只因好赌成性,慢慢的偌大的家业也被他输的差不多了。一日吕宝输了钱,没有办法,对这三人强盗说他有个嫂嫂,年纪合适,愿意用来偿还赌债。这些强盗常年在山上也碰不得一些荤腥,纵使劫掠到女人,大多也被各个大头领受用,轮到他们,也只是做的一夜夫妻。如今有人情愿用女人来抵赌债,三人也是十分情愿。
那吕宝弟兄三个,老大叫做吕玉,老三叫做吕珍,而这吕宝乃是家中老二。几年前老大吕玉去天御府做生意,多年来杳无音信,后来打听到吕玉已经客死他乡,留下寡妻王氏支撑着家业。吕宝本就心怀不善,入金想着哥哥已故,大嫂王氏又是风华正茂,便劝王氏改嫁,这样自己也能多的一些彩礼,也能分下哥哥吕玉的家业。然而这王氏坚决不从,加上弟弟吕珍朝夕劝阻,所以一直没能成功。
其实,吕宝虽将吕玉之死说的活龙活现,王氏也只是不信。推脱说:“千闻不如一见,即使丈夫吕玉已死,也应将骨殖带回一块。丈夫吕玉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之后,自己愿意听从吕宝安排,改嫁他人。”王氏这么一说,吕宝就央求吕珍前往天御府问个备细。吕珍一走,吕宝更是毫无忌惮。这几日输了不少钱,于是和这货强盗合谋将大嫂王氏强行掳走用来偿还赌债。
红绸大轿上妇人听到杨辣嘴三人这么说,悲悲啼啼,两泪如珠,哭个不止。白灿几人一阵好生安慰之后,那妇人切齿问道:“你们既然是要抢嫂嫂王氏,却为何将我抢了过来?”
轿上妇人这么一问,反而把杨辣嘴三人问的朦胧。杨辣嘴对那妇人问道:“你不是王氏,你又是什么人?”
那妇人低低呜咽几声之后说道:“我是吕宝的老婆,杨氏。”
“啊”,听到那妇人这么说,不管是杨辣嘴七人还是白灿九人都是惊讶不已。
“你怎么是吕宝的媳妇?吕宝让我们昨夜抬上一顶大轿,悄悄到吕家,只看带孝髻的,不需言语,抢上大轿,抬着只管走。现在你怎么说你是吕宝的老婆。”沈胡子摸摸青紫的脸皮说道。
“我丈夫吕宝,怕大嫂王氏哭哭啼啼,自己躲了出去,让我先去劝说,起初大嫂王氏死活不同意,我只能好言相劝,后来松了口。只是既然要出嫁,不好带孝髻出门。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好和我暂时换了。谁知你们就如风似雨,不等分辨,就把我抢了出来。”杨氏哭戚戚道。
听到杨氏这么一说,杨辣嘴,范剥皮,沈胡子都是尴尬不已。而一旁的白灿几人更是笑的直不起腰。立心要卖嫂嫂,反而丢了妻子,还真有这种报应。既然知道抢错了人,杨辣嘴三人碎石不情愿,在白灿等人的逼迫下,也只好命令四名轿夫再把杨氏抬回吕家。
白灿九人随着轿子往吕家来的同时。吕宝也是意气洋洋,敲门回家。片刻后,看见开门的是嫂嫂王氏,吕宝大吃了一惊,四顾张望不见自己老婆,又看王氏头上戴着黑髻,心中也是疑问。吕宝问道:“嫂嫂,怎么不见我老婆?你头上怎么戴着黑髻?”
王氏暗暗好笑,答道:“你老婆昨夜被一群人抢去了。”然后又把当夜的情形讲述了一遍。
吕宝捶胸叫苦,心中懊恼忖度着,本指望卖了嫂嫂,没想到丢了老婆。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只好等个机会,把这嫂嫂嫁出去,自己得些彩礼,再取一房老婆。
想到此处,吕宝也就淡然了。刚要出门,只见门外进来四五个人,一拥进来。不是别人,却是哥哥吕玉,弟弟吕珍,和一名少年,两个脚夫。王氏接到丈夫,激动的两眼莹泪。夫妻二人也是喜极而泣。
一番温慰之后,吕玉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自从孩子吕喜儿走丢之后,吕玉四年来在周围府县,虽然一边做生意一边寻找,然而四年来还是杳无音信。第五年,吕玉心里暗自思量,孩子可能不在附近。便琢磨着到走到远处找找,一来能多赚点钱,二来也愿能找到孩子。
不曾想,吕玉到了天御府,将货物卖完之后,遇到连年荒歉,讨不来赊账,没办法返回。中年风流,免不得进了几次花街柳巷,却惹了一身风流病,在附近找了郎中医治,没有脸面回家,就这么挨了三年,身体方才痊愈。讨回赊账,匆匆就往回来赶。
一日早晨,行至天丹县地方,偶然去厕所,见坑板上有个锦布袋,拿在手中,觉得挺沉重,拿出来打开看看,发现大约有200多枚金币,吕玉想到:“这天降财富,虽然取走也没有大碍。倘若失主追寻不见,省不了生一场闷气,古人能见金不取,拾玉重还。自己今年已经过了三十,孩子都丢了,要这横财也没啥用。”于是在附近找个地方等失主来寻,也好归还给他。等了一日,不见人来。次日只好继续动身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