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治商大人妖言惑众之罪。”没等皇帝刘衍开口,费德广出班奏道。“如今我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恰逢举国欢庆之时,商大人过分夸大金羽府水患,不知是何用意。臣请陛下治其蛊惑之罪。”
听闻费德广此言,商均俭几乎气的七窍生烟,大骂道:“费大人此言可对得起天地良心。到底是谁蛊惑圣聪,引诱我主不行帝王之道?前几日金羽府的八百里加急密函,为何至今没有上奏我主?”
“商大人,你又如何不是妖言惑众。八百里急件只是奏报长右县连日大雨,英水河决堤,长右县部分农田被毁。而此时举国欢庆之时,又怎能因此等小事败坏皇上的兴致。”费德广说。
听到费德广这么一说,只见商均俭如满目生烟,口内出火,他走到费德广身旁,死命抓着费德广的手,厉声说:“费大人说的真是轻松。好一个小小的长右县大雨,难道金羽府大水受灾的只有一个长右县吗?此时金羽府,灾民塞到,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落泪,竟让你如此轻描淡写。你等听着那漫道的哭声怎忍心歌舞饮宴。金羽府又属边防重府,常年来发配的重犯也不在少数,如果不及时赈灾救民,一旦爆发不详,你又能承担的起吗?”
望着朝堂之上险些动武的商,费二人,情思倦怠的皇上刘衍早已变得不耐烦,刘衍挥挥手说“此事朕知道了,由大皇子,二皇子牵头六部商议后定夺,朕今日乏了,其余诸事你们和二位皇子商议就行。”说完,转入孔雀屏后离去。
藏金国经历代先皇励精图治,国力日盛一日,当今皇上刘衍年轻时也是克勤克俭,而如今年老体迈,却沉迷于酒色,日事笙歌,不修政道,慌乱朝政,近佞远贤。大皇子和二皇子又争权夺利,少有贤名。满朝大臣,文官钳口,武官不言,受爵贪名,尸位素餐。纵有清明廉政,为国为民的忠臣义士,也深受两党排挤。朝廷已经日益腐败,黑暗。
没多时,经过六部商议之后,国家庆典如期举行,金羽府大水一事,派遣谏议大夫商均俭为专使,立刻前赴金羽府调查水灾。然而没曾想到,商均俭这一去,竟然是这耿直大臣的最后一行。多日后金羽府传来消息,商均俭在回来途中下落不明。由此也掀开了藏金国的动乱纷争。
馨庆宫,杨妃娘娘身边此时正襟危坐一个少年。如果看这少年一身皇子装束,一脸严肃的表情,你一定不会相信,此人正是在帝国学院一身流氓打扮,屡屡挑事的那群华服少年的头子。
“皇儿,听说你最近和京城各府的公子行事更加过火了?那兵部尚书胡辰之子胡波竟然命令东门正将赵坤江羁押帝国学院的学生?你现在如此胆大妄为不怕大臣反感?如果让你父皇知道,你又如何能解释清楚?。”杨妃娘娘生气的说。
“母亲放心,孩儿心里有分寸。这事完全是胡波他们几个人策划的,即使父皇问起,也与儿臣无关。儿臣虽然日日和他们为伍,也未曾忘记母亲教诲。现在儿臣年纪还小,未能参与国政,日后如若想成事,想来还是需要这些公子的鼎力帮助的。”那皇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