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白芷的成长看的正高兴,突然屏幕一黑。只见上面出现几个字:陈皮往事。
不等众人反应,屏幕中很快就出现了穿的单薄的陈皮的身影,这时似乎就是白芷回去不久之后。他一个人闷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后面紧紧跟着拿石头砸过他又砸过白芷的春申。突然陈皮气愤的停下脚步,拿着自己那块板子挥向他:“让你别跟了,听不懂吗。”
就是这个小破孩打过小丫头,还因为他姐姐小丫头才走的。想了想自己连小丫头叫什么都不知道。不禁令陈皮更加气愤,下手就更重了。直把春申打的头破血流。
忽然,他的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春申的罐子摔破了,里面摔出来一把铜钱。
陈皮愣住了,钱!响起喜七临死前的话,又响起那老头说的丫头还会回来的,不过自己得有能力才可以,我得有钱才能让丫头好好的。
想到这里,拉着被他打的站不起来的春申走到平常吃饭的地方。点了两碗辣子卤煮。看着春申烫的吐出来。不禁有点恶心。想想自己的小丫头吃这个小口小口的模样可爱极了,再看看这春申吃的邋遢的模样,真是嫌弃极了。
陈皮也没有理会他,数着铜钱,数了半天仍旧少一文钱。便对春申道:“少一文钱,杀不了。”
春申并不清楚他说什么,只直直的盯着他。看的他烦躁不已,想起平时小丫头跟在自己身边平常有人给她几文钱。于是陈皮心生一计,把春申洗洗干净,第二天就把他赶到集市上乞讨去了:“你要是能要到一文钱,我就帮你。”
可怜的春申什么也不懂,傻愣愣的点头,可他的命运终究如小说中一样被挂在树上吊死了,死时手里紧紧攥着一文钱。像是抓住了希望。他一死,陈皮也确实如他所说的给他去报仇了。
仍旧是少年的陈皮,挂着免捐旗四处询问这是谁的旗,路上遇见了水香。陈皮直直盯着水香看,看着她那有点像小丫头的眼睛,不禁有点愣神,不过一瞬间又觉得愤怒,觉得这样像小丫头的一双大眼睛长在这个人身上真是恶心极了。还是挖了好了。
看到这里的白芷,气呼呼的揪起陈皮的耳朵,质问道:“她像我,你眼睛没瞎吧。你还敢看,是你能看的吗。”
其实白芷用的力气很小,揪的一点也不疼,不过陈皮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哪敢啊,夫人,我喜欢的只有你,她一点都不像你的。”面上苦哈哈,心里笑的不得了,他媳妇吃醋了。
这边众人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个,呵呵,我信你个鬼。
少年陈皮如愿以偿的挖了水香的眼睛,拿在手中看了片刻,就当作废物一样扔进水里。
一路上如书中所说惊险不已。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炮头并没有伤到陈皮,因为炮头的攻击不小心划开了陈皮挂在脖子上的红绳。那块玉佩掉在地上,这可彻底陈皮把惹怒了,手快如闪电的挥出九爪钩,那炮头还没有看清楚就已经被紧紧的勾住了脸皮,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已经断了呼吸。
浑身浴血的陈皮如同煞神一样令围观的人不敢靠近。隔着屏幕都能让人胆寒。可他的眼神触及到地上的玉佩时瞬间就变得柔和,如若不是身上的血迹都要让人认为刚才如同阎罗一样要了数十条人命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皮不顾他人眼光,小心的把玉佩拾起来贴身放在胸口。他太累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样。
走了几步,他的路被一个中年的女人拦住了。
“你还剩一个。一起杀了吧。”官姐指了指排子上的黄葵老大。“你今天不杀他,他以后一定会杀你的。”
“走开。”陈皮对官姐说道,推开这个女人往前走去,才走了几步,忽然丁零当啷,一串铜钱丢在了他的脚下。
他低头看了看,那是一串百文铜钱,回头,官姐看着他,浑身簌簌发抖,陈皮抬眼看了看水排,鼓爬子爬上了水排,黄葵老大默默的看着这边,看不清表情,他想了想,把铜钱捡了起来。
书中并没有详细说明陈皮杀黄葵的过程,唯一知道的只是他活了下来。可这里会给众人答案。
可白芷有种预感她似乎还忘记了些什么。
黄葵看着陈皮收了铜钱,默默的缩回了屋子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一般。
陈皮拿起炮头的刀,收好自己的九爪钩紧紧的跟在后面。这个黄葵论智谋不敌搬舵,论武功不及炮头。可唯一厉害的就是他那双头戏了。他的身上因为怕炮头他们暗算而戴着暗甲,除非有机关枪扫射否则他唯一的破绽就是他的头。
进了里屋的陈皮和黄葵面对面的对视着,一个人都不说话似是在打量对方。
突然黄葵笑道:“何必呢?大兄弟,你看你也累了,我给你十倍的钱你放过我,我立马离开这个地方,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陈皮仍旧不说话,黄葵估计着这是谈不拢了,那就杀了吧。眼睛闪过怨毒的眼神。
黄葵不动声色的渐渐靠近陈皮,似是觉得陈皮在发呆,可他没有注意到陈皮的小腿已然完全紧绷,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一声大喝由黄葵先展开这场打斗。陈皮只一味地防守着。先前他就已经注意到黄葵的双头戏,自然清楚这人不好对付,之前和炮头打就已经几乎耗光了体力,现在只能防守积攒体力,可他的眼神却没有停下来,不停的扫视着黄葵似是在找他的破绽。
两人缠斗间并没有发现这间屋子里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深灰色制服的人。
“不是,这不是阿芷你嘛?你怎么出现在这了?不过怎么感觉和刚才那个不怎么一样了。”尹新月疑惑道。
“不知道,不过这是在汪家时的我,看见没有穿着那么丑的制服呢。”
“嗯,是挺丑的。”尹新月明显就被带跑偏了。
身为师娘又是她好友的丫头笑着看着她们两个。还真是一如既往可爱啊,她们两个。不过,看看屏幕中不再是之前那般天真烂漫的小白芷而是变得如同一个麻木的人一般的白芷。不禁感到心疼,阿芷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在场的众人都有着同样的疑问。可白芷不说,他们也不会问。因为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亲口说出来。
白芷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不过在汪家的几个月里不断的演戏,不断的上着黑课,早已经让她的情绪不显于表面。如若不是屏幕上的内心话语,他们根本不知道白芷在想些什么。
这是哪?汪家新搞出来的折磨人的方式嘛?可这地方也太破了吧。白芷十分嫌弃。
一个转头白芷就看见缠斗着的两个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大人还是一个长的十分磕碜的人欺负一个小孩。一向接受良好教育的她觉得她有必要帮一帮忙。
看了看四周,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一个破木棍,白芷把木棍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悄悄走到他们身边。其实她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现在除了陈皮能看见她之外没有人能看见到她。
好久没有用武器打过人的白芷内心还是挺激动的。不过这黄葵她还是嫌弃太丑了,闭上眼睛一棍子就挥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响,一个人倒了下去。白芷心想,嘿,成了。
睁开眼睛一看,只看见那丑不拉几的人还站在那边,那小孩倒在地上。
不会吧,打错了!白芷汗颜。
不过眼看那黄葵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回事,黄葵只觉得恐惧,原本和他打的好好的小叫花子被个木棍给打晕了。现在这个木棍还一直悬空着。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看晕倒的陈皮,觉得也许是老天认为他命不该绝吧,正好这小叫花子晕了,也省的和他缠半天了。想着便举起了刀对着陈皮面门下去。
这时白芷才察觉到这人看不见自己。眼看那丑货想把这小孩杀了。白芷也没多想,继续一木棍精准无误的挥下去,这黄葵刚才还在庆幸老天帮着自己,下一秒就悲剧了,他那破脑袋根本不抗打,他自己的头刚伸出来就被白芷像打地鼠一样给一棍棍打死了。
打了半天的白芷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丢开沾满血迹的木棍。小心的走到陈皮身旁。把他翻过来看了看被她误伤的地方。看着陈皮后脑勺鼓起的一个包。白芷有些心虚,这不会被打傻了吧?
哎呀,不管了,先把他拖走。意识到别人看不见自己,防止被传出什么灵异事件的白芷,一路小心的避开人群拖着陈皮来到一个没有人的破庙处。
一把把人放到地上,也不管人家痛不痛的。揉着肩膀休息了会儿。看着这小孩浑身都是血,想着总不能让人家带着伤吧。身为医生的她立马扒光了陈皮的衣服检查一下有没有比较深的伤。
陈皮身上最棘手的就是脊椎骨和肋骨处的伤了。脊椎骨几乎会折断了,而肋骨也断了。可谓是伤的惨不忍睹。
“阿四。”看着眼前陈皮浑身是伤毫无人气的样子。白芷感觉都快心痛死了,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有出现即使会活下去的陈皮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没事了,我现在没事的,不是还有你在呢吗。”陈皮不住的柔声安慰着。原来那次醒来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原来是自己媳妇儿打的呀,要是别人的原因而忘记与媳妇的往事,估计那人已经活不了了。即使死了也会被四爷给挖坟的。可无奈偏偏是自己媳妇,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
白芷找了些水,擦洗了一下陈皮沾满血迹的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即使瘦弱但仍是有腹肌轮廓的影子。原本以为自己没什么情绪的白芷脸红了,心中默念,想什么呢?这就一小孩,不过手感不错。嘿嘿。面上也不禁傻笑起来。
看着屏幕上傻笑的白芷,众人内心OS:
尹新月:嗯,有我当然的风范。
张大佛爷(看看自己夫人):果然不是同一类人不可能成为朋友啊。
二爷和丫头:一脸欣慰的笑。
其他人:一脸姨母笑。
白芷:尴尬。
陈皮:我媳妇摸我唉,既然她喜欢摸就给她摸(大雾)。
白芷傻笑回过神来啪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冷静一下。一边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边不停的帮陈皮治疗。好在系统还是可以操作的,药材也不需要找,先给他止了血。简单的给他断了的肋骨和脊椎骨固定一下。没办法这里不比现在,只能这样了。小子,你呢自求多福吧。
拍了拍他就准备离开的白芷,突然眼前出现一抹白,定睛一看,那小子的衣服里有着一块和她系统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为了想看清楚一点,白芷伸长了手拿着两个玉佩对比了一下。远看觉得像,近看简直一模一样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没想出什么头绪来的白芷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打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