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准备就绪。
欧阳永君将准备好果子诱饵远远的丢到湖里。
咕咚一声,果子诱饵就沉到湖底。
大湖很深,欧阳永君看不到湖底的情况,但是欧阳永君对自己的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只要咬饵拉扯鱼线,猎物就会被瞬间给弹飞甩起。
忙碌了大半个早上。
原本就很饿的欧阳永君此时就更饿了。
“好饿啊!”
欧阳永君觉得自己在不补充能量,自己可能就要英年早逝了。
看着被微风微微吹皱的湖面,欧阳永君心里有点打鼓。
欧阳永君对湖底生物咬不咬钩真是一点底数都没有。
或许它们对果子不感兴趣呢!
又或许是用锋利的牙齿一下子把藤条给咬断了呢!
又又或许是·····
已经被饥饿折磨的神经衰弱的欧阳永君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如果在没有食物,欧阳永君可能真的要发疯了。
要知道在人的原始本能的驱使下有很大的可能会做出疯狂是事情来的。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欧阳永君身体被拖垮了精神层面都可能不会出现问题,但是欧阳永君现在精神之海破损,正是精神力最脆弱的时候。
身体上的饥饿和精神上损伤共同打出了一次配合。
一个一米八高的壮汉在饿了四天后的状态都不可能很好,更何况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
欧阳永君幸好是出生在这个因为魔素而身体素质普遍偏高的世界。
放在前世,欧阳永君都可能已经去找牛头马面斗地主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
清风徐徐,白云飘飘。
阳光打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是一个绝佳的观景之时。
放在平时欧阳永君或许会感叹一番。
但现在,欧阳永君都没有心思悲春伤秋,他只关心自己的鱼儿上钩了没有,其他的都是神马浮云。
欧阳永君一直盯着湖面,绝不放过一丝的动静。
现在的欧阳永君大有一种赌徒的心理。
成则已,不成则···
嗯~~,这水面好像波动了一下。
是我饿昏眼了吗?!
水面出现了一圈圈淡淡的波纹。
欧阳永君不确定是风吹的,还是有东西冒头了。
这时,水面的波纹的波幅更大了。
这下子欧阳永君基本可以确定了湖底下有东西冒头了。
好像是一个鱼嘴。
蛮大的。
哎呀,你出来冒什么泡啊,快去咬钩啊,混蛋!
真是急死我了。
欧阳永君感觉现在都是度秒如年,
光年的那种。
欧阳永君都想要操刀亲自上阵下水赤身肉搏了。
但是欧阳永君对大湖还是很忌惮的。
下水就意味着自己可能成为大湖生物的猎物。
这就本末倒置了。
欧阳永君可是要成为吃肉的男人,怎么可能去给别人当肉呢。
为了能吃上肉,这点时间我还是能坚持的。
欧阳永君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欧阳永君怕自己直接跳进湖里捞鱼了。
混蛋,你到底要不要钩啊!
欧阳永君看这那鱼嘴一直在湖面上一张一合的在那里吐气泡。
欧阳永君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唉,我这个暴脾气。
都不能惯着,非得逼我抽水是不是。
欧阳永君眺望了一下大湖的边缘,一眼望不到边。
唉,算了。
这次就放过你了。
不能为了你而去迫害整个大湖的其他生物,对不对。
俺可是个讲文明,有着爱护小动物的高尚道德素养的三好法师学徒,帝国一等良民。
欧阳永君无力靠着树的坐在岸边。
望着湖面,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丝丝困意袭来。
最终,欧阳永君还是敌不过困意,闭上了眼睛。
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
当欧阳永君睁开双眼时,欧阳永君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战火纷飞的战场上。
战场上的战斗很激烈,到处是四散纷飞的流矢,余波。
战场上的战斗也很激烈,被击飞的土块。
强大的魔法余波甚至引爆了一颗月球大小的小行星。
行星爆炸闪出的强烈光芒刺的欧阳永君即是闭上了眼睛,用手臂遮挡也觉得被刺得眼睛生疼无比。
光芒过后,这剩下一片绚丽的星尘漂浮在哪里。
在战场的中心,比小行星大得多的恒星甚至就连尘埃都没有留下来。
那一颗颗或被余波扫中地行星,或被击穿地巨大恒星,就像是被熊孩子肆意破坏的玩具。
就是这样突兀的出现在战场边缘的欧阳永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
星际战争!!??
欧阳永君看着这如同灭世一般的景象。
欧阳永君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似梦一般的场景却是那么的真实。
如果说自己是在真实在太空地某个角落里,那为什么自己可以在这里呼吸。
如果说自己在梦境里那自己在看到那个白色星球化作尘埃的时候内心会感到如此的悲痛。
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
无论欧阳永君怎么擦拭,都阻不断眼泪的流出。
这时,欧阳永君看到一个人在自己胸前穿过。
是的,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胸膛。
欧阳永君呆呆地看着那奔向那灭世中心地身影,欧阳永君很想叫住他,但是欧阳永君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欧阳永君只能看着他不断地远去,化作一个小点,投入到那一片看不到尽头战场中。
欧阳永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境,请让我清醒过来。
······
但欧阳永君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没有纷飞地战火,碎裂地行星,没有强大地魔法。只有高挂在天边地弯月,湖畔,树林,以及一条两米长翻着白眼地大头鱼。
看到食物,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一滴清凉打在手背上。
欧阳永君这才发现自己在哭泣,眼泪止不住地留下。
我这是怎么了,
欧阳永君感觉一股压抑在心中许久地情绪爆发了出来。
这股子突然爆发的情绪仿佛好像经历了亿万年之久。
内心中那股子无处安放的疲惫感是一切的源泉。
就好像流浪在外的游子找不到归宿,在某一个角落里卷曲着疲惫的身躯独自一人默默的取暖。
难道自己想家了。
我因该没那么脆弱吧!
可为什么那种委屈感却是如此的强烈。
我就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怪梦。
对,那个梦。
那个梦是,
那个梦是,是,是什么。
那个怪梦是什么来着。
我怎么一点都记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