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覆灭的当晚。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内。
皇帝在大雄宝殿内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问题。一个老太监则跟在他身边,虽然有事要启奏,但看到皇帝在思考问题,便不敢打扰。
突然,皇帝道:“魏贤,最近朕的皇子们有什么动静?”
皇帝虽贵为天子,也是皇子们的父亲,但是为了江山社稷,当然也是为了自己的皇位稳固,自然要对各方势力有所掌握,任何威胁,哪怕是潜在的威胁也要扼杀在摇篮里。所以,皇帝有一个秘密机构专门监视朝中的各方势力,时不时还进行暗杀,以平衡局势和扼杀威胁。
这个秘密机构就是监察司,它直接听命于皇帝,而这个魏贤便是这个监察司的督主。因为直接听命于皇帝,所以权力极大,甚至有传言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也要对魏贤礼让三分。
魏贤这些年来,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甚至通过威逼利诱等卑鄙手段把很多手握兵权的将军网罗在自己的帐下。他这些年来如鱼得水,嚣张得很,别看在皇帝面前毕恭毕敬,在外可是自封九千岁。
“启禀陛下,老奴一直帮您留意着朝中的各股势力的一举一动。太子和他的太子党在忙着为陛下筹备寿辰典礼,虽然陛下多次重申要节俭,不得铺张浪费,但是太子说陛下乃天子,寿辰当普天同庆,要隆重以显国威。为了筹集办寿辰的银两,他们加大税收,大肆收刮民脂民膏。现在各地民众怨声很大啊!”
“这个逆子,在朕面前说不需动用国库的银两,办寿辰的银两他自己解决,就是这么个解决法啊?如此不体恤民情,将来如何担起治国理政的重任?”皇帝叹了一口气。
“那二皇子呢?”
“二皇子一直驻守边关,他无心参与权利的纷争。听说他治军有方,在军中威信极高。”魏贤道。
“嗯。”皇帝露出赞许之色。
“老奴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皇帝道。
“老奴听说,二皇子在秘密训练一只铁军,这只铁军里全是各军队以及江湖势力中的精英,关键是这只铁军只听命于二皇子,不受兵部指挥。臣怕……”魏贤没有往下说,他知道皇帝肯定能猜到自己的意思的。这皇帝生性多疑,这一点魏贤太了解了。
皇帝眼眸闪过一丝杀意,但并不置可否。他继续问:“那三皇子呢?”
“三皇子喜欢行走江湖,听说和江湖中很多门派建立了很好地关系。只是……”魏贤不敢往下说。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皇帝有点儿怒色。
“只是三皇子和魔教走得很近。”
“混账东西,他可以跟任何门派来往,唯独魔教不行。你派人把三皇子带回来,从此不得离开皇宫半步。”皇帝这回真的怒了。他可以不把任何事放心上,但是一切关于魔教的事情他必须重视,这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触及,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突然,远处的苍穹之上,出现异象,因为隔得太远,具体是什么京城的人并不清楚。但是纵使远隔千里,这异象还是让皇宫震动,感觉像地震一般。
“这异象必有蹊跷,快派人去凌云寺,快……”皇帝似乎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