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任总理,主管外交工作。总理喜欢海棠,所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就把总理的办公地点安排在了中南海西花厅。
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央为了加快国防尖端科技的发展,也就是原子弹和导弹项目,和苏联达成合作协议,苏联派大批科学家和技术人员来华,帮助我们搞国防建设。然而,1960年,赫鲁晓夫单方面撕毁合同,撤走了所有在华的援助人员,使我国的各项建设都成了半挑子工程。
苏联老大哥靠不住,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最后中央下定决心,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原子弹、导弹我们自己搞,决不能半途而废。终于,在1964年10月16日下午15时,我国新疆罗布泊核试验基地的靶场上空,炸出了巨大的蘑菇云,让世界都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基地所有的工作人员和科学家,欢呼高喊,激情拥抱。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从各地赶来参加核试验的数万工作人员,陆续撤离,罗布泊又回到了安静,然而在这安静的地表之下,一个超大的恐怖,悄然苏醒了。
罗布泊冬天严寒,夏天酷热,干旱少雨,孔雀河在四五年前就干涸了,现在的罗布泊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盐壳,充满茫茫无边的死寂。恶劣的环境,有人走丢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就在核爆实验结束三个月之后,基地开始有怪事发生,人员失踪,战士们莫名其妙地狂躁,恶心,心慌不安,还有集体突然死亡,那天一个班的战士去挖壕沟,太阳下山了都不归队,去找他们,发现他们都死在壕沟里了,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挣扎的痕迹,保留着挖沟时的位置,整个班的同志一起猝死。
至于失踪的人,更让人心疑,有一次是集体失踪,是一个炊事班,他们的生活用品、工具,一应具在,追踪他们的脚印,发现他们往戈壁滩里走去,可是在这戈壁滩上,脚印很容易被风沙覆盖,脚印在几公里外就追踪不到了。他们都在戈壁滩上生活了好几年,不带水,不带干粮,空着手进戈壁滩无异于自杀,这点常识他们不会不知道。
最后,基地司令张蕴钰向中央做了申请,要求派专家过来调查,可结果依旧令人失望,外出调查的人都是一无所获,包括中央派来的专家。
开始以为是敌特的破坏,可是该做的措施都做了,依然阻止不了类似的情形——失踪、猝死,战士们呕吐、心慌,这些时不时地发生,一点预兆都没有。
这事诡异,久查无果,基地人员的心被蒙上来了一层莫名的恐慌,有人私下悄悄议论是鬼怪作祟,却被关了禁闭。
鬼怪作祟,在此时此刻的今天,都被人们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咽到肚子里去了,然而在过去那个年月里,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还牢牢地植根于人们的心里。鬼怪作祟,这可真不是一种好的话题,而且政治部为了压住这种思潮,动不动就关人禁闭,甚至大肆批判,这种脱离了实际的主观性行为,不但未能稳定军心,反而使事情显得欲盖弥彰,更加助长了鬼怪之说。
1966年9月,离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已经过去将近两年。而此时,装有核弹头的中近程地地导弹研制成功,原子弹和导弹的结合实验进入倒计时阶段。
就在这一天,总理的办公室又接到了核试验基地张蕴钰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无助,电话接通了,张蕴钰说道:“总理,我是张蕴钰,昨晚一个排的战士又被“风沙”刮没了,基地已是人心惶惶,该做的都做了,就是没用啊,总理。我知道作为唯物主义者,不该往那方面想,可是真的没办法了!”
总理听着张蕴钰的倾诉,知道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因为他所说的一个排的战士根本不是被风沙刮没的,而是莫名其妙地失踪,这个时候他还知道用暗语来保密,可见这位声如洪钟的“核司令”还有没乱了阵脚,等到张蕴钰倾诉完,总理说道:“你听我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你乱了阵脚,那你让基地的同志怎么办,他们还都看着你呢。你放心,中央会再派专员过去,两弹试验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发。”
“总理您放心,我一定保证试验顺利进行,确保基地的正常运作。”张蕴钰听完总理的鼓励,信心倍增地说道:
总理放下电话,背靠在椅子上,沉默,舒展了一下呼吸,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把它打开,里面是一个金属手环,很精致,很漂亮。
总理将手环拿在手里摸索着,沉思着。记得那一年是1955年,在印度尼西亚的万隆会议上,总理初次遇见这个手环的主人。当时总理一行人正在赶往开幕式会场,周围跟着很多记者和安保人员,驻印尼大使黄镇贴身跟随,就在黄镇旁边,总理注意到有一位30岁左右的女记者,她那东方人的容貌,端庄秀美,身材呈现完美的黄金比例,长发披肩,末端带点波浪,一双皮鞋,一条长裤,上身衬衫搭配马甲,手腕上带着一个手环,总体看来十分低调,十分干练。虽然她的手里抱着一个相机,可她的注意力都在四周,不在总理身上,正在密切注意旁边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还有路边树丛里的动向。干过地下工作的总理,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她不是记者,她会是谁,是国民党秘密暗杀团的特务吗——不像,或许是黄镇安排的便衣。
总理一行人必须快步前进,因为事先已经得到密报,蒋介石的暗杀团准备在开幕式上再次下手,必须缩短走路的时间。总理刚刚把目光从这位特别的女记者身上移开,周围就传来了两声枪响,旁边的人有了些许慌乱,黄镇等安保人员都挡在了前面,总理没有受伤,旁边也没有人受伤,难道特务的子弹又打偏了吗——就在昨晚总理进入中国代表团驻地的时候,就有人放冷枪,结果子弹打偏了,击中了路边的警卫。
总理经历过枪林弹雨,手枪和步枪的声音还是能分辩的,总理能够听出两声枪响中有一声是步枪,是从几百米之外传来的,另一声是手枪,就在附近。
总理的眼睛也十分敏锐,枪响之时总理似乎看到那名女记者抬手在空中接住了什么,动作异常地快,基本是没看到过程,在她将手里的东西装进衣兜的时候,总理还是看到了,她手里是一颗子弹——是尖头的步枪子弹。
总理内心震惊,面容严肃,她是什么人——那颗子弹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居然用手接住了。总理吃惊地看着她,而她一边收起子弹,一边看着总理落落大方地微笑了一下,十分文雅。黄镇等随行人员见到总理无恙,旁边也没有人受伤,而后陪同总理继续前行。
在万隆会议的整个过程中,不论是何时何地,总理总能找到这位女子的身影,通过她的着装可以判断,她的身份一直在改变,隐藏地十分巧妙,如果不是总理记住了她的长相,真得就无法发现她。
万隆会议结束,总理立即让黄镇去约见这位女子,总理担心她会悄悄离开。这几天代表团人员基本是没休息,此时已是深夜,别人都去休息了,只有总理还在等黄镇的消息。
已经是午夜了,黄镇带领一位记者进了驻地,而她正是总理一直在等待的人。总理特意让黄镇到外面,这位记者对总理进行了不到十分钟的“采访”。
她坐在总理旁边,记事本放在大腿上根本没有翻开,举止很文雅,很大方。最后,她先开口说道:“总理的演讲很精彩。”
总理听到夸赞,笑了一下,说道:“哪里!你的汉语说得很流利。”
她听出总理的言外之意是说她不是中国人,她意会出总理的意思,立刻就笑了,然后说道:“我本就是中国人,只是近些年一直在国外。”
“刚到这里的那个晚上,敌特放冷枪,也是你暗中相助吧?”总理说道:
“还好及时赶到。只是真得很遗憾,克什米尔公主号遇难了,他们都是很优秀的人才。”她有些悲伤地说道:
“新中国所面临的国际形势很严峻,会有来自各个方面的挑战,世界各国对我们还不够了解,不愿意和我们建交,所以像今天这样的会议,中国一定得参加,让世界各国的朋友们,了解我们,相信中国人民是友好的,是爱好和平的。”总理说道:
“总理您说得很对。”她回应道:
“很高兴,今天能和你这样面对面地聊聊,只是不知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总理说道:
“一定会有。”她说着将手腕上的手环取下,递给了总理,而后继续说道:“如果有需要,就把它寄给我。”
总理接过手环之后,她翻开记事本,在纸面上写下收件人和地址,她写完后没有将那页纸撕下,只是给总理看了一眼,然后就把字迹全部划掉了。
这就是万隆会议上旁人无从知晓的事情,如今它已经过去11年了,总理从未与任何人提过此事。
此时总理抚摸着这个手环,回想着当年的事情,总理依旧清楚地记得她在记事本上写下的姓名和地址:白练秋,香港中西区古乐道189号。
总理思虑良久,最后将这个手环打包成包裹,由外交部送往香港,再经北京驻香港办事处,将包裹送到古乐道189号。另外,总理在递交包裹时,还特意吩咐,亲自面呈。
当年在万隆,总理非常想问一问白练秋是什么人,居然有徒手接子弹的能力,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中国古典文化中,在神话这一部分里,有很多经典的人物,其中就有饱受非议的九尾白狐——白练秋就是九尾白狐。
信仰自然哲学的人们,不会相信狐能够变成人,否则他就得承认自己是蒲松龄——物种之间怎么可能相互转化呢,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现实,神话,它们之间的矛盾似乎不可调和。亲爱的朋友们,闲暇的时候,不妨自己来探寻它那合理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