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禄迫不得已的往后瞧,自己竟然被她提着领子,脚都离了地,怪不得够不到门……这不公平啊!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皇姐,感觉很差,我快要晕过去了……”他认命的停止逃脱,一副马上要晕过去不省人事的样子。
云丘将“小白兔”一般的四皇子放了下来,越看越觉得楚楚可怜,又白又嫩的,身材也比较小巧,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来形容他果然再合适不过了,不知他是否也爱吃萝卜爱吃菜呢?
想想越发觉得有趣,真是令人忍不住非常想蹂躏蹂躏,如此好玩的皇弟真是难得啊。
司空禄瞧见云丘邪恶的目光,抱住胸口惊道:“皇姐,你、你……不要强暴我,你要对皇兄专一,对他负责任,我还是处……”
处男俩个字他赶忙顿在了口中,司空禄闭口抿紧双唇,瞪大了双眼,真像瞪圆眸子的小白兔,那样子真是十分后悔,此刻他是万分希望云丘没听到……可惜耳力很好的云丘是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
云丘故作大方的揽着司空禄说话:“不用这么紧张,皇弟那方面不行姐姐我是早知道的,是处男也是情有可原的,大可不必自卑。”
司空禄一下憋得脸色通红,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要不要干脆晕过去算了……
百般纠结后司空禄打算动之以情,劝着云丘:“皇姐,我还小,不像皇兄他们孩子都有了,皇姐不要再为难我了。”
孩子?!这次换云丘讶然的瞪大了眼睛,难道她的压寨夫君们已经是有妇之夫了!那……要不要父債子偿呢?嫩一点似乎比较好啃,如果是奶娃娃就算了。不过……司空卓难道也有孩子了?云丘舒缓着眉头,扬起微笑,不想吓坏身边的小白兔。
她暂时甩开这些让人心情激荡的想法,笑问:“其实今日找你是要问点事。”
司空禄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谨慎:“问什么?皇兄穿多大的内裤?”
时间就这么停驻了片刻……
云丘竭力保持微笑:“我偶尔也会想知道一些正常的事情。”
“比如?”
“听闻四皇弟长年服药,相信知道不少药理药性,你可听过一种花,叫做月怀香?”
司空禄放下了戒心,有些相信她真的是有事要问了,便顺着这问题出神的思索了些许。
他木然的摇头:“没听过。”
“花瓣是月芽型,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并且需要尸气滋润才能开花。”云丘自然不这么轻易放过他,便详细的形容起来。
司空禄再次出神的思索了许久,之后还是茫然的摇头。
“唉……你除了会发呆还有什么用,床上也不行,身体也不好,问个花你也不知道。”云丘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感到司空禄除了长的不错外,简直一无是处,摆饰一个,拿来玩还不错,实用性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