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骄阳真特么是个傻小子,老子那么努力去帮他,让他去和那个女生和好,这小子咋就不开窍呢?”飞扬一边气的跺着地,一边自言自语道。
路边车来车往,行人们忙着自己的事走的急匆匆的。徐飞扬在那些人中独自生着闷气,边走边发着牢骚。
夕阳逐渐落下了帷幕,橙色的阳光撒在那扇桌子上,反射出迷人耀眼的光芒。我坐在旁边闷闷不乐,盯着那桌子,希望能得到些什么有用的回复。
只是无聊的自我打发而已,我逐渐感到不耐烦,但也不敢不耐烦。为什么我要说那令人气氛的话!?质问着自己,无能的把头扭向窗外。
此时的教室已经是空无一人得了,我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想着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
夏天的天很长,不会一时半会儿暗下来,我落寞的坐在那里。也许我从那时至今一直都没想过自己的原因,总是想把事情发生的结果推到可悲的自卑上,以为这样就能逃避。
也许真的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道歉而道歉,想太多反而不好,可如果只是为了道歉而道歉的话。这样真的好吗?
出于朋友,出于尊严,出于为了维护这段友谊的我,帮助了李雨欣两次。我认为这是必不可少的,可是我不敢去越界,谈恋爱什么的我想都没想过,更是不敢去做。
那天在社团里了解到的很令我惊讶,尽管如此。依然不敢想。
一人待在教室里待到了黑夜,从未这样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维护这段因为我而摇摇欲坠的关系。
第一次经理这样的事,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却又迷茫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改观,或许我只是一个自我意识过剩,过于感性的人罢了。
收拾了下书包,同桌的桌子里缓缓飘落下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为了我愿意挨打,不顾面子的人。为什么不可以珍惜呢?
挨打?不顾面子?我看着这张字条,回想起那天的那个恶心男人。确实,不过我觉得换任何一个人都会受不了吧。不顾面子?是第一天上课那次吗?
可我只是为了维护这段友谊啊,小心翼翼的把纸条塞回她的桌兜里。带着一肚子心事我的回去了。
刚到家就看到爸妈正在做着饭,挺意外的他们居然回来了。
“妈?你们今天怎么回来了?”我换成拖鞋进屋把书包丢到沙发上。
“今天比较闲,就回来看一下你。”爸爸点了根烟说着,然后就继续低着头玩着手机。
妈妈在厨房忙来忙去的,我看不下去也要去帮忙。
“哎,你爸真的是,只知道玩手机。我这么累回来还要做饭,别说帮忙了,说句安慰的话我就很开心了。”妈妈发着牢骚,继续炒着菜。
“说起来,这段时间在学校里没惹事吧?”
“我能惹什么事啊,我这么老实。”哪怕是安慰一下也好啊,这句话在我的耳边萦绕不散。总想从这句话里品出一些其他的味道。
“哦,去把葱拿过来。”妈妈边炒菜边喊到。
我把妈妈要的东西放到她的旁边,想问些什么事。可是看妈妈那么忙,我还是闭上了嘴。
潦草的吃完晚饭,我就早早的回到了房间。
爸爸对于妈妈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吵过的架可能比我生闷气的次数还要多。可一句简简单单的安慰就能换来安心,这岂不是在意的人才能做到的呢?
想到这,我就暗自下定了决心,明天一定要道歉,当面道歉。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火急火燎的吃完早饭,衣服领子都没整好就往学校冲去。
但我没想到的是教室里已经有人了,是李雨欣。
我放慢自己的脚步,看她已经坐到了那估计挺久的了。不行,昨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她道歉的,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退缩呢?
蹑手蹑脚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睛是不是偷瞄着她,这时候的教室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在做什么很明显的。
我在寻找着一个绝佳的时机,要鼓起最大的勇气向她道歉,尽管这会儿一直是最好的时机但我迟迟没有张开嘴。
“你想说些什么吗?”突然她说了话,看着窗外逐渐放亮的天。
“我...”不能害怕啊,这次机会没了就很难有下次机会了。
“对不起,那次和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真的,很抱歉。”我把眼睛紧紧的闭上,两只手握紧了拳头,丝毫不敢懈怠,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懂这个道理。
“等了这么多天只是等来了一句道歉?”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了解我什么意思啊?”逐渐无法控制的声线,在她的背后我却好似看到了那张不甘心的哭脸。
“我...真的很对不起,我觉得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说了很多的胡话,我有种想拿耳光子抽死自己的冲动。
是的,我不敢越界。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做好朋友吗?那照你这么说你照顾我的面子,为我扫清麻烦只是因为是朋友吗?”她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臂间,竭力的控制着哭腔,可越控制就越适得其反。
把她弄哭了,我真的手足无措了起来。
“对...是因为是朋友,啊不不不我是想维护这段友谊。”极度的慌张感已经令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说出那样的话一定很伤人吧。
“看来。。。看来你会这么想只是因为我造成的啊,我不该那天提出...提出和你做朋友的,我就不该认识温柔的你。”她把头埋进双臂间,因为我。
阳光撒进了教室里,照在她的头发上,慢慢发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平静,她把头从胳膊上抬开,缓缓的看向了我。极其不甘心的说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那种语气似乎是万般的无奈与不舍,放弃了很多东西,终于是决定要成为以前那样普通的关系,从此就这样长久的持续下去。纵使心中万般不舍,但奈何她并不明白我的事。还是妥协了。
听到她的接受,我没有感觉到道歉成功,反而是听出了很多不舍,我明白自己不能越界,就这样保持下去也挺好吧。
“好。”只是回了她一句话,我没有说再多,我觉得她可能是经历了很多的挣扎吧,可现在这种境况下,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或许就这样保持着岌岌可危的关系好点吧,这样我便没了担心,应该会安心。但我真的会安心吗?很想否定自己,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