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爱人的眼泪在自己的面前坠落……
心……
才懂得痛的滋味!
躺在病床上的司月仰天长长叹了口气!听到病房外的脚步声,他知道冷岩回来了。走进病房的冷岩似乎内心很烦躁。他注意到冷岩重新换了身衣服。
“还没睡?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冷岩对着司月淡淡一笑。
司月冷眼扫了一眼冷岩:“遇到什么事了?”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在分部遇到伊罗了!”冷岩耸了耸肩坐在了司月的病床前:“快休息吧!你的伤还没有好透!”那个艾美薇确实够狠,够强悍!居然能将身手在他之上的司月伤到在床上躺这么几个月……
冷岩刻意回避着关于落樱的事情。他不想起提落樱……落樱是他心里头的一道伤口!这道伤口永远都不会好……只会不断滴血!
突然,冷岩和司月都噤声!
冷岩手里掂着黑色短棍。病房的窗户被一阵大风突然吹开!
病房里突然多个高挑美艳的欧洲女人。女人长着一头金色长发,长发上那让人羡慕的美丽波浪像极了精心处理过的一样。不过,这绝对是天生的。此外,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十五世纪欧洲皇室流行的蓬松蕾丝束腰长裙。一件红色丝绒外袍,一顶用印度金丝织物做的披肩式软帽赋予她一种真正的皇家气派。虽然她很华贵,很美丽……可是,面无表情。脸上就像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
一贯冷静,冷然的司月嚯然坐起身……随后下床站在冷岩身边。
冷岩不明白司月为何突然有这样的反应。但是,他知道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了:“司月,我拖住她。你快……”冷岩还没有说完。司月一记刀手砍在了冷岩的脖子上。冷岩软软倒在了司月的怀里,司月将冷岩放在了病床上。
“你就是司月?”艾美薇的声音刻板得像复读机。
“对!”司月无可奈何地看着艾美薇。
“你知道血蔷薇鞭的下落?”艾美薇的问话非常格式化!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精致的木偶而已……
木偶……即使是木偶!她也是他的妻子;儿子的母亲……
就算今天她杀了他,他又能说什么呢?
“你想知道?”
“交出来!”一把亮晃晃的短刀抵在司月的胸膛上。
“不!”
“噗!”的一声!感到胸口有些刺痛!低头一看!她的刀已经穿过了他的身体!
“想要反抗的都得死……”她的声音就像从地狱里传来的。缥缈而不真实。
没入刀柄!
时间突然在那一刻停止了一样!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停止了一切思绪!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血,沿着刀尖一滴一滴地滴在洁白的地板上。外面的雨还在下。
哗哗的雨声像在叹息,又像在哭泣!
司月的手爬到了妻子冰凉,精致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在心里铭刻下妻子的轮廓!绝望,除了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仰头向天长叹一声……
刀抽离了他的身体,血也溅了她一脸,一身!而她的双眼依旧呆板……死寂……他多想再次看到她对他甜甜一笑的表情!可惜……
他苦笑……血从嘴角流出……
死吗?或许这次我真的死定了!
司月倒在了地上!血泊泊流淌着……他额前的头发盖在脸上,凉凉的,就像他的心一样……凉透了!
雨还在下!
优雅而又空灵!
像老天爷送给他的镇魂曲……
两个好朋友在外地实习,今天没有赶回来。放眼整个大礼堂,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所学校读书的这几年。居然没有好好认识过几个人!为了打工,为了奔忙……她在学校的任务貌似就是听课,然后下课之后就是工作!
如今,蓦然顿悟自己真的要毕业了。才发现,自己这几年的学生生涯真的很单调啊!
她没有看到姜浩的身影,听同学说姜浩提前领了毕业证和学位证。只身去国外了……没有人能确定消息的真实性。反正,她是无所谓。倒是同学们看她的目光变得很奇怪。
有鄙夷她的,有可怜她的,有对讥诮她的,什么表情都有……对此,她还真的是无所谓哩!
偌大的礼堂里,系主任正在专心地讲毕业祝词……
这样的祝词有点儿无聊。但是,却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可是突然,她的周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出奇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当专心看手里的一本专业资料的易寒开始坏疑是不是大家全溜光了之际。蓦又涌起阵阵惊叹的窃窃私语声,她耸耸肩,兀自专心看手里的东西。看完之后才抬头张望,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挑起大家的亢奋情绪。
难道,枯燥的毕业祝词在她没有听的时候。突然拥有了神奇的魔力?
侧头……
易寒差点儿就栽到椅子底下去了。
“搞没搞错?”易寒扶额,像鸵鸟一样。“居然跟到这里来了……大哥……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就在邻位座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栗发栗眸的高贵男人。他那无与伦比的美貌和高贵不凡的气质。直接导致她周围这片儿,在片刻间出奇安静……
他!
是牢牢吸引住教授和众同学们眼光的发光点!
数十道难以置信的惊愕目光彷佛无形的箭矢般刺得易寒龇牙咧嘴。
他们无法相信那样端丽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