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行动队的队长埃莫森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因为特别行动队的的家伙们都是些牛人。他们都集体对那个,和特别行动队成员一比就显得智慧不怎么超群的埃莫森不感冒。
对此,很多人都对那个拥有“法国英雄”称号的老警察埃莫森表示由衷的哀悼!
不是埃莫森不优秀,而是特别行动队那群人太优秀了。因此,埃莫森和他们一比就显得平庸了不少。
市区警察署
所谓重案组,就是非重案不出动的组。
而重案的标准,又一向是由这一群任性狂妄,喜欢以出任务为由公费旅游的家伙们临时想出来的!
所以,久而久之所谓的重案组就有了个别称——赋闲组
前些日子,赋闲组又来了个更牛的牛人……“冷美人”——冷岩!
于是,赋闲组变得更加实至名归了。
署长拿着佛爷一样的冷岩显然没法子……只好放神龛上供着!
因此,就算警署里的人集体累得像狗,都没有人会找冷岩帮忙。
但是,今天冷岩却动大驾了。不仅冷岩动大驾,就连署长大人也没闲着……
于是,一大帮子人坐上警车呼啦啦冲向了一条普通的街道……看到:
一个老泪纵横的老太太;一个拖着条血淋淋手臂满脸惊慌的年轻人;一个手臂被一把刀刺穿却还得去安慰哭泣的老太太的丫头……更醒目的是,丫头的脚边始终站着一条训练有素的德牧。
狗狗像个称职的保镖一样,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丝毫会威胁主人安全的因素!
冷岩下车,看了一眼署长微微颔首。黑眸仍旧冷得像冰,神情却丝毫未变,迳自经过易寒的身边,脚下步伐未停。
那个拖着血淋淋手臂的年轻人看到冷岩之后就像见鬼一样就想拔腿跑。可惜,他已经逃不掉了……被两个牛高马大的警察押上了警车。
易寒和老太太也被两个女警员扶上了警车,阿贝尔寸步不离地跟着易寒。警车开动,径直开往市医院……
“‘北美人童恋协会’会找那丫头的麻烦的!”署长叹息着。
“保护市民是你的事!”冷岩直接上车。
“我现在只盼望你快把那个混蛋揪出来。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受罪!”
“今天这个不过是个杂碎。想要抓那个混蛋的证据你还得出力!”不论表情或是眼神,都是个彻底的警察,冷静而不掺半点情绪。
署长苦笑……
录完笔录,一人一狗走出了警署大门!一整天都阴沉沉的天幕终于飘下了雪花。
天气真的很冷啊!
直到方才去医院裹伤,她才知道。那个老人家还有个病重的儿子在病床上,等着她筹钱去做手术。她手提袋里的钱都是儿子的救命钱。可是,半路上却遇到了那个持刀抢劫老太太的年轻小伙子。这事儿又好死不死被她给撞上了,于是就发生了那场“流血战役”……
在医院的时候,老太太险些给她跪下了……看着老太太的模样,她只得深深叹口气!
“阿贝尔……”她发现狗狗从她为它挡下那一刀开始,就在闹脾气了。
阿贝尔甩都不甩她,一如既往地踩着它那绝对优雅高贵的步幅……一直跟在她右侧一步远的地方,不东张西望,仿佛除了前面的路线,四周的一切景致都不能吸引它的注意……
“阿贝尔……”刚才一直在忙着配合警察做笔录都没有管它。这会儿她发现问题好像有点儿大条了!
过去她也养过狗狗,但是像这只小臭狗这样聪明又大牌的……
呃……她还真没遇到过!
“阿贝尔!你在生气吗?”
“汪……”终于理她了……看来她是猜对了!
她蹲下身子,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揉了揉狗狗的脑袋。
“阿贝尔,你知道吗?刚才那个老奶奶长得很像我的奶奶哦!从小,爸爸妈妈就去世了。是奶奶将我带大的……奶奶在我十三岁那年也去世了……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事情而生气。你也不会说话……”
阿贝尔轻轻埋下了头……突然,它竖起的耳朵动了动……
一个喝得醉醺醺,满脸通红的男人,不知何时已到了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并且对着她笑得不怀好意……
阿贝尔浑身的毛竖了起来,弓着身子,漆黑的眼眸沉沉的盯视着喝醉的男人,满含怒意和警惕。
“这学生妹儿长得不错!”男人醉的厉害,走路都是“之”字形了……
易寒吓得头皮发麻,又怕狗狗伤人。于是招呼着阿贝尔跑路……可是阿贝尔有时候确实很叫人头痛!
比如现在……
她真的后悔今天出门,没有在它项圈上套带子了……要是有带子,她至少还可以拉着它跑!
阿贝尔浑身紧绷,眼神变得越来越凛冽。它不像其他的狗狗,在要发动攻击的时候是要叫的。
阿贝尔不叫,它很安静……却浑身透着一股异常危险的恐怖气息……
那个醉汉被狗狗盯得打了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半晌之后……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悻悻然走开了!
等那个醉汉彻底走远了之后,阿贝尔才踱步到她的身边站定。仰头看着她……
它的眼睛乌溜溜的,很清澈,很干净。
蹲下身子,搂着狗狗的脖子。
阿贝尔撵走了醉汉,保护了她。没有她的命令,它却拥有自己的想法!
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