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在隐瞒着自己什么?
白忻现在迫切的想解决所有的问题,但却又无从下手,他只能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那就是马昊,这个让白忻头痛到爆炸的男人。
而白忻如果想抓住马昊的把柄,斩断马昊的左膀右臂,就只有先从缥缈组织下手了。
白忻看了看手机的日期,今天是周三,而缥缈组织的聚会则是在周五的晚上。
后天!白忻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他现在要迅速的调整状态,然后才能去处理。
但一想到这,白忻就不自觉的瞄到了对面墙角站着的张洛。
白忻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这是个高手,实力绝对远超自己。
而且相比刘多,都是胜他三分的。
所以现在摆在白忻面前的就两条路。
要么睡服……咳咳,说服张洛。
要么把他支走。
此时白忻看着张洛的眼神愈加的充满了不同的意味。
而张洛……
张洛:……
张洛只觉得一阵阴风吹过,有些凉飕飕的。
当他墨镜底下的明亮的双眸看到白忻那让人瘆得慌的眼神以后,不觉得就一阵难以言表的恶寒冲到心间。
张洛此时的独白就是,“难道是个gay嘛……”
白忻当然不知道张洛这时想的什么,更何况他根本看不到张洛的眼睛。
但白忻知道,墨镜下的双眼一定是充满着对世界的蔑视和自傲的。
白忻知道张洛没什么事是不会理自己的,所幸就直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然后从胸口拿出星石摆弄。
迎着阳光,白忻似乎看见这星石好像和之前的样子不一样了。
上一次白忻仔细观察星石还是三水巷事件之后呢。
那一次星石硬生生挡了一刀还没有一点破损。
而这次,白忻似乎看到星石黑色的石面上好像掉了一点东西,漏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纹路。
白忻只能看到这纹路的一角,好像一个字的边角一般。
白忻顿时有了浓厚的兴趣,抱着星石整整看了半个小时左右。
但不管他用指甲怎么挠,用手怎么搓,甚至是用牙齿去咬,也没能让星石有丝毫变化。
旁边的张洛一直默默的盯着白忻看着。
当他第一眼看到星石的时候,墨镜下的双眸已经睁的老大了。
张洛的瞳孔猛然收缩,惊讶之意溢于言表。
但还好有大大的墨镜挡着,他的表情的眼神是一点也没散发出去。
更别说白忻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星石上面。
此时白忻拿出蜡绳,将蜡绳穿过星石表面的唯一一个孔洞中,然后将星石又塞回了衣服内。
“啊唔~”
白忻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又撑了个懒腰,和张洛打了个招呼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白忻可是睡得不是一般的香。
没有梦境,没有争吵,没有任何事情,白忻就这么好好地睡了一觉。
就这样,白忻硬生生在又待了两天。
这两天白忻可没闲着,他趁上厕所的功夫,悄悄的给孙毅打了电话。
孙毅得知白忻是问关于缥缈组织的消息时,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甚至还把白忻直接给拉黑了。
白忻本来还想着再出去找找办法呢,但没想到短短几分钟以后,孙毅就把缥缈组织的集会地址给发了过来。
不知道孙毅是突然想通了还是怎么着,不过白忻这时可顾不得想这些了。
只要能得到缥缈组织的信息,白忻不介意先欠孙毅一个人情。
说到底,白忻在心中,还是比较信任孙毅这个人的。
毕竟孙毅给了白忻不少帮助,即便有事情瞒着自己,白忻也知道孙毅是不愿意自己陷入泥沼。
与此同时,徐叔叔和丁阿姨也来看了白忻几次。
丁家怡还给白忻炖了乌鸡,带了不少吃的。
吃的都是特地多放了盐和辣椒的,她知道白忻好这口,口味稍稍有点重。
这一顿可是把白忻感动的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
要知道这几天白忻一直吃的都是苏绫语给他带的各种粥和淡口味的东西。
白忻都快吃吐了。
因为徐古释和丁家怡都有工作要忙,而且这还有张洛这个自称是白忻的老师的人在这陪着白忻,二人自然是放心多了,便都去忙了。
如果他们看到当张洛自称是白忻老师的时候白忻那极其难看的眼神,想必他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周五一早,天还没亮,白忻枕头底下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嗡~”
白忻双眼猛地睁开,手机闹钟铃声还没来得及响,就别白忻把闹钟给关掉了。
他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旁边病床上躺着的张洛,这才松了口气。
张洛此时抱着双臂躺在床上,依旧带着墨镜,胸口随着平稳的呼吸缓慢的起伏着。
白忻嘴角缓缓勾起,然后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刚刚白忻特意提了气,降低了动作所造成的所有声音。
他可不想把这张洛吵醒,不然可就功亏一篑了。
下了床后,白忻连拖鞋都没穿,拿起衣服和鞋子还有手机,一溜烟就溜出了病房。
平复着有些加快的心跳,白忻靠着走廊的栏杆缓了几秒,就赶忙去找地方换衣服。
而在此时的病房中,张洛依旧躺在病床上。
只不过原本抱着的双臂已经枕在了脑袋后面。
而那墨镜下的双眸自白忻下床以后就早已盯着白忻了。
张洛还目送着白忻离开了病房。
要是白忻知道自己蹑手蹑脚的样子居然一直被张洛看在眼里,不知道白忻会不会气死。
“嗯,我知道了。”
张洛伸手按了下左耳戴着的蓝牙耳机,挂掉了电话。
他一翻身下了床,揉了揉手腕又活动了一下脚踝,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摩擦声,病房中就没有了人影。
此时医院大门口,白忻正沐浴着室外的微风和空气。
经过这几日的调整,白忻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就是气血补的好像有点过了,导致白忻的白皙的脸颊上有点微红。
而且由于一迎风,白忻就感觉鼻尖一热,两行鼻血就缓缓流了下来。
谁让白忻一个人吃了一整只乌鸡,还喝了一盆鸡汤,不然白忻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