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歌声的响起,底下的议论声连续不断。
“小哥哥的名字叫严亦,亦哥,小亦,名字好好听啊。”
“是啊,他好帅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帅一点。”
“这样帅的小哥哥是偶像剧里面才会出现的吧,竟然被我们遇见了。”
“对啊,我要用手机录下来,保存下来给我的朋友看。”
……
严亦站起来时萧恒旭看清了严亦的面貌,不可否认严亦确实挺帅的,这样的颜值匹配上这样动听的音乐,堪称完美,身为男生的萧恒旭都为严亦心动了。
幺熙熙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严亦看,严亦,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在哪里听到过呢?幺熙熙仔细回想发现自己回想不起来,她用握住拳头的右手轻轻敲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还是没有想起一些什么。
柳小曼好奇的问幺熙熙:“怎么了熙熙,这个人你认识吗?”
幺熙熙嘴里嘟囔着:“严亦,严亦……这个名字好熟悉呀,小曼你觉得熟悉吗?”
柳小曼仔细回想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无奈的摇摇头说:“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听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呢,虽然柳小曼说她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但是幺熙熙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幺熙熙叮嘱柳小曼:“小曼,你在仔细想想。”然后急忙转过侧身询问王婷婷:“婷婷,你觉得熟悉吗?”
王婷婷从幺熙熙说这个名字很熟悉的时候她就开始在脑海中搜索有关这个名字的记忆,王婷婷想起他们以前有一个共同的男同学叫张毅,毅是毅力的毅,王婷婷说:“熙熙我们以前有一个初中同学叫张毅,是不是你记错了,将这两个人的名字记混了。”
幺熙熙思索了一会儿,小嘴巴嘟囔着说:“应该不会吧,张毅现在是我们学校14班的那个同学不是吗?”
王婷婷:“对啊。”
幺熙熙边说边努力的回想,然后否定:“不是张毅,我知道张毅,记得他,这个小哥哥叫严亦,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
严亦这和名字就像一根刺卡在幺熙熙的心口处一般,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幺熙熙的本能告诉她自己,她一定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幺熙熙不甘心,继续追问陈行书和萧恒旭:“陈行书,萧恒旭你们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吗?”
陈行书果断回应:“不熟悉,从未听说过。”
幺熙熙渴望的望着想恒旭:“萧恒旭,你呢?”
萧恒旭也果断地一本正经的:“以前从未听说过,刚刚听说了,说不上熟悉,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想要熟悉熟悉这个名字的。”
幺熙熙以为萧恒旭能够给出一些她想要的回应,听完萧恒旭的回答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渴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什么:“是不是很熟悉,萧恒旭你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不是?”
萧恒旭:“没有,以前没有听说过。”
幺熙熙显然有些失望:“怎么可能呢?你们应该听说过的呀,这个名字好熟悉,真的太熟悉了。”
幺熙熙躁动的情绪四处喷散,柳小曼安慰幺熙熙说:“熙熙你在仔细想想,你是不是记错人名了呀。”
幺熙熙回答:“没有,我应该没有记错,我对这个名字的印象很深,我不会记错的。”
王婷婷感到纳闷儿:“可是……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小曼你呢?”
柳小曼摇摇头说:“我也没有听说说过。”
此时人群另一边的万通与王小贤正在窃窃私语,聊着严亦的话题。
万通看着正在弹唱的严亦跟身边的王小贤说:“我知道这个严亦,他是我们学校的。”
王小贤侧身倾斜,两只手臂交叉在腰前,饶有兴趣的反问王小贤:“你们学校的学生吗?”
万通回答:“以前是,现在是不是不知道了,不知道有没有被学校开除。”
王小贤好奇:“开除?他犯什么事儿了吗?”
万通啧啧嘴巴,很惋惜的回答道:“他没犯什么事,他还是一个大学霸呢,可惜交友不慎,被自己的兄弟害了。”
王小贤从万通简单几句话的描述里,听得出来这个严亦似乎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于是好奇的追问:“怎么个祸害,说来听听。”
万通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将他知道的有关严亦的故事缓缓叙述而来:“据说严亦之前有一个好哥儿们儿,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发小。严亦从小到大成绩很好,他的那位发小从小到大成绩一直不好,是个小混混,但是家里经济条件很好,非常有钱。严亦家经济情况一般,后来那个男生谈了个女朋友,将女生的肚子搞大了,然后男生凭空消失了。”
王小贤:“这个男生真够渣的。不过这跟严亦有什么关系呢?”
万通继续说:“可不是吗,一渣成名。女生怀孕后家长闹到学校来,学校联系到了那个男孩儿的家长,双方父母见面同意了让他们两个辍学结婚,却怎么都联系不到那个男生,学校联系不到那个男生,他的家长也联系不到,学校没办法给女生家长一个说法儿,事情就只能僵持着,拖了好几个月,女孩儿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女孩家长坚持不让女孩儿打胎,执意要让那个男生出来给个说法儿。”
王小贤听到这里迫切的打断王小贤的话,气氛的说:“卧槽,他妈的这女孩儿的家长怎么想的,还要什么说法,这么闹下去女孩儿的声誉都没了!不过这又跟严亦有什么关系?”
万通又继续说:“严亦倒霉,后来女孩儿的家长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当初女孩和那个男生谈恋爱时严亦是中间人介绍撮合的他俩,女孩儿的家长找不到男孩儿,就让严亦承担责任,天天在学校周围堵严亦,严亦是个孤儿,父母早逝,自幼在他叔叔婶婶家靠养蓄金长大,拿不出来赔偿金,找到了那个男生的家长,学校又出了一笔费用,将此时强制压下来了,现在每人敢在学校议论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