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开始七窍流血,一旁的解睿看到如此,也不顾不上慢慢研究了先拿出银针扎了陆有几个穴道稳住陆有的姓命,接着掏出了,他前几天画的替命符,“希望能管用吧。”解睿眉头一皱说道,旁边的郑知县看着解睿皱着眉头,而陆有又七窍流血的样子就将人都打法了出去,生怕打扰了解睿。
解睿看着众人都离开就跟加放开了手脚,拿出两张替命符,一张贴在陆有身上,接着解睿又拿出几张符,摆成一个符阵,解睿摆的这套符阵叫瞒天过海,这本是一套大型符阵,解睿的便宜师傅天虚子,因为显这套符阵摆起来太过麻烦,不适合初入仙道的弟子使用,修为高一点的弟子又用不上,估而将大阵改良,搞出了基础款的简易版本,让初入仙道的弟子用基础符咒也能摆出瞒天过海阵,不过威力就减弱很多了,但是配合替命符使用效果还是刚刚的,解睿又快速的折出一个纸人,放在瞒天过海符阵的中间,并把另一张替命符贴在上面,解睿取了陆有的一滴血,滴在纸人身上,口中念道:“点灵。”那纸人听到解睿的话后,站了起来就像活了过来一样,这时山洞里的阴翳道人眉头一皱道:“这陆有还没四,那我就在给他加点料。”那道人手指一点稻草人,头顶的银针,银针上突然黑光闪烁,变成了黑色。
就当纸人活过来的那一刻陆有也停止了流血,而站立起来的纸人却开始流血,不一会纸人开始冒黑血,纸人冒完了黑血,纸人和符阵都自燃了起来,解睿看到这一幕,吐了口气说道:“看来这替命符还是挺管用的。”解睿走到陆有身边取下之前扎在陆有身上的银针。
纸人烧毁的同时,山洞里的阴翳道人,也阴笑一声道:“嘿,这陆有终于死了,而且经过这几天的暗兵不动的偷偷观察,也没有惊动阴司,今天晚上就趁阴司还没有发现,大开杀戒等到阴司反应过来时老子早就逃之夭夭了料他们也查不到我的身上。”
解睿确定陆有脱离危险了,便上前为陆有把脉,慢慢探查陆有的身体情况,发现陆有气血亏损,但身已无大碍,走出房门对着郑知县等人说道:“好了陆有已经脱离危险了。”
听到解睿说陆有已经没有事,众人均啧啧称奇,毕竟当时陆有七窍流血任谁看到都有种这人要死了的感觉,偏偏解睿给救活了所有人都感叹解睿的医术高明。
这时解睿问道:“对了这陆有平时是不是时常睡不醒。”
听到解睿的话,一旁的一位捕快连忙答道:“是,这陆有在牢房里基本都是在睡觉,吃饭时饭量也是大的很。”
解睿听到后点点头道:“如此那便对了,看来我判断的没错。”解睿对着那捕快说道:“多谢兄台为解某解惑。”
那捕快反应过来连忙说道:“解大夫客气。”
这时一旁疑惑不解的郑知县,对着解睿说道:“几日不见解大夫的医术还是那样百治百效啊,只是解大夫不知这陆有所患何症啊”
这时解睿的脑子飞快的想,“该说什么好呢?实话实说下咒,不行不能这么说,郑知县此人不信鬼神,说了他也不信,那就说下毒,对就说下毒反正也没有大夫他们也不懂。”
“郑知县缪赞了,解某看来这陆有应该是中毒。”
“中毒,解大夫不知这陆有所中是何毒?”
“这,解某就不知道了,当时情况紧急解某只好先用家师给的解毒丹先给陆有解毒,没有时间慢慢研究陆有所中何毒,所以解某也不知晓。”
“对了,不过陆有经过这一顿折腾,估计要修养一阵。”
“奥,好郑某记下解大夫的医嘱了。”
“郑大人,可还有其他的事,没有的话解某就告辞了。”
“奥,没有了,施县丞送一下解大夫,解大夫慢走,诊费找施县丞结就好,郑某还要处理案子,就恕不远送了。”
“郑大人客气,那解某告退。”
这时施秀文上前道:“解大夫这边请。”解睿和施秀文结清了诊费之后施秀文送解睿离开了县衙,解睿自己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手里的银子,想道:“我还真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这几天挣得都没,今天挣的多啊,不过陆有之事,还是有些蹊跷啊,听施县丞所说的陆有的供词,虽然听起来好像是有些疯言疯语的,但现在看来恐怕都是真的了,还有土地公的求救信号,可我现在去城隍庙,说这件事的话,城隍信不信先另说,估计他老人家都没功夫搭理我,以我先在的本事下阴司也不现实啊,只能今天晚上先去看看情况吧。”打定主意的解睿快步赶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解睿第一件事就是画符,解睿自言自语道:“今天晚上要去探查情况,说不定还要和那邪物动手,多做些准备总是没错的,嗯这张符多画几张,这张也是。”
一会过后,解睿的桌子上又多了好几堆符咒,解睿画符画的入神结果画到最后发现,自己竟然把全身的灵气都给用光了,不过所幸还有些时间解睿做在院子里,盘坐调息恢复灵气,值得一提的时,院里本来要枯萎的杏树现在也完全恢复了过来,变的生机勃勃,还开出了许多白色的花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解睿也将灵气给恢复,解睿看了看天色说道:“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发了。”
解睿使出飘云游身步离开了小院,奔向了蔡店。
“不得不说在没有飞行法术前,这飘云游身步,用来赶路可以说是非常优秀了,而且这套身法着重飘云二字,施展出来当真是姿态优美,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说话间解睿就赶到了蔡店,不过解睿没有直接现身,而是躲在了暗处,因为解睿一来到就发现有人比自己来的更早,没错就是已经带人在蔡店守了整整六天的宋刚,宋捕头一行人。
“头,咱都在着守了六天了,算上今天都第七天了,那贼人到底会不会回来啊?”
“吵什么吵,会不会回来我哪知道,知县大人安排了,那就在这守着呗,在说,说的就好像只有你们守了七天一样,我不是和你们一样,发什么牢骚。”
这时另一个捕快说道:“头,这也不怪兄弟们,发牢骚你看兄弟们在这没黑没白的守了七天,有家不能回的,天天就憋在这小村子里头,这贼人也不回来大家伙也没有事干不是,这贼人要不回来,大家总不能天天在这守着吧!”
“嗯,不过你说的也对,天天守在这也不是回事,这样吧,明天我回趟县衙,找知县大人说一声实在守不到就算了,让兄弟们都撤了吧,不过今天晚上兄弟们都在辛苦一夜,都打起精神来,好好守过今晚。”
“好勒,你就放心吧,头兄弟们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呢,不过有一说一还是头好。”
“你滚一边去吧,少在这耍贫嘴,好好守着,莫叫贼人钻了空子。”
“是,头您就放心吧,只要贼人敢来,定不叫其逃脱。”
躲在暗处的解睿听到这一切,默默地掏出一张隐身符来,将自己的身形隐去,解睿心里想道:“我还是稳妥点,把自己给隐身吧,不然让这些守贼都守红了眼的捕快看到,把我当成贼人了,那我才是百口莫辩,哭都没地方哭了。”
这时山洞里的闭目养神的阴翳道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道:“日夜游神交班的时辰到了,杀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