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看了半天,无奈摇摇头,这里真特么的公平的没话说,概率论中出现大小的概率是一比一,加上豹子,庄家始终比你赢钱的概率多一点点,庄家有足够实力可以陪任一个赌客玩到底,抛去豹子通杀,当玩的次数到达无穷大时,赌博输赢的概率各为一半,所以庄家的实力已确保他立于不败之地,而赌客无实力无限玩下去,他面临的结局只有两个,赢和输,当赢时,如果他停止不玩了他就是真赢,但人性的贪婪,使得绝大多数赌客是不能停得下来的,玩下去的结果必然是当出现输到你无实力再玩下去时,赌客才能真正停下来。此时庄家相对于这个赌客来说,他就是百分百赢了。庄家的赢就是建立在千千万万个这样的赌客的输的基础上的;也可以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此谓之坚持,庄家永不会出局,而赌客则无实力坚持,随时可能出局。
眼见紫衣输红了眼,凌度也换了些筹码参与到了赌桌上来,勾测陪着凌度在那里鬼喊,凌度押得不大,但每押必输,在那里唉声叹气,勾测也在一旁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凌度的赌兴,紫衣认出凌度,见他输得多,又头铁,顿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但既然是仇人,紫衣专门跟凌度对着干,一下子反而赢了不少。
凌度装作刚刚看到紫衣的样子,苦着个脸,又去换了一百万筹码,凌度押大,紫衣就押小,一时间大部分人跟着紫衣喝汤,都赢了不少。
眼见凌度只剩下三十万的筹码,凌度直接押了豹子,紫衣左右为难,众人皆看着她,紫衣犹豫不决,索性不押,其他人嘘声一片稀稀拉拉押了一些,荷官打开骰钟,开出三个二,凌度得赔二十四倍,赢了七百二的筹码,一下子反赚了五百二十。
看着凌度脸上露出的笑容,紫衣居然有些小开心,凌度手头松了,就开始砸钱,七百多万很快输光了,凌度说:“走了,今天手气不好,明天再来。”
说着便和勾测离开,紫衣一时风头正盛,又有一众赌徒奉迎吹捧,哪里肯撤,最后也输了个精光。
凌度回到医馆,严彩苍妍也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二人看到凌度都迎了过来,苍妍问:“你身体这么虚弱,还偷偷摸摸出门干嘛去了?”
凌度说:“出去随便转转。”
苍妍说:“嬉皮笑脸的,肯定在骗我,勾测,你说。”
勾测说:“师父带我去赌场了。”
凌度打了个哈哈:“其实我强壮的很,我的脸本来就白。”
苍妍看着凌度,心疼,心痛之情溢于言表,凌度赶紧保证:“我绝对没有学坏。”
苍妍说:“还没有,你小小年纪就那么好色。”
凌度大汗淋漓,脸色一红,说:“没有的事,我是被陷害的,仙长要相信我。”
苍妍说:“信你才怪,你肯定喜欢那些奇装异服,你那器灵都说了,相由心生。”
“可不是相由心生!”林芳不知听了多久的墙角,突然出现在了凌度身边,还是那么骚。看着林芳暴露的衣着,凌度大感吃不消,说:“林芳,没有我的命令,你以后不能出来。”
林芳眼神幽怨,楚楚可怜地望着凌度,凌度顿感自己是个负心汉,一时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苍妍眼神冒火,转身就走,严彩平静地看了凌度一眼也跟着离开,凌度看着眼前这颗老鼠屎,一时间无从下手:“这下你满意了吗?”
“还好吧,小主人有色心没色胆,敢做不敢当,真扫兴!”说着又消失不见,凌度又成了孤家寡人,勾测在一旁丑萌丑萌的:“师父,好像你又惹祸了,你怎么不追?”
凌度说:“情场老手啊,老勾!”
勾测说:“人已经跑远了。”
凌度说:“林芳这娘们就是见不得我好,唉,早点睡,明天继续去赌。”
勾测说:“师父啊,明天你看着就好了,我帮你赌,看着你今天一掷千金,那种感觉挺爽的。”
凌度说:“你喜欢就你来,我欠着王老板人情,在赌场也不能用真本事,你随便耍,输了也不怪你,仙长朝哪去了?”
勾测朝后院指了指,凌度就猫了过去,来到门口隐隐见到苍妍,又不敢进:我在心虚什么?她又不是杜欣原。
本着早死早脱生的态度,凌度进入了后院,苍研脸上虽是气恼,声音却又充满欢喜:“你还知道过来,妖女呢?”
凌度悬着的心放下大半,说:“仙长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底气不足,你就喜欢那样的。”苍妍说。
凌度说:“仙长那么穿肯定更漂亮……疼疼疼……”话没说完,突然手臂一疼,已经被苍研掐住,转了大半圈,凌度感觉天魔炼体白炼了。
看看凌度呲牙咧嘴的样子,苍妍大怒:“你还装,师姐都说你炼体术极高,刀剑难伤。”
“都青了肯定。”凌度说着撸起袖子,只见他手臂白白嫩嫩,哪有什么青痕。
苍妍见状又一把掌拍了上去:“你皮真厚!”
凌度欲哭无泪,放下袖子,男人还是有点保留才好:“仙长干嘛那么生气?”
“我是怕你学坏。”苍妍磕磕巴巴,脸色羞红,凌度凑近说:“也不热呀,仙长脸色怎么这么红?”
苍研小手把脸一捂,说:“男女有别,你离我远点。”
凌度嘴上应着,身体却朝着苍妍凑了凑,苍妍脸色更红,生怕凌度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时不知所措,僵在那里:“你过去点。”
凌度站起来,歪了下身子又原地坐下,苍妍突然朝着凌度身上轻轻一靠,凌度顿时身体僵硬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苍妍见凌度一本正经的样子,恼道:“刚才得寸进尺的,现在怎么怕了?”
凌度说:“没什么,就是想起我还是个宝宝。”
苍妍脸色通红:“去你的,你是不是也想看师姐像林芳这么穿?”
凌度脑海中浮现几个高冷的画面,脑袋却摇得飞快:“可不敢开严彩仙长的玩笑,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臭小子,想想就来气。”
苍妍说:“你不敢开师姐的玩笑,就敢欺负我。”
凌度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哪敢欺负仙长。”
苍妍说:“你就有,明明知道我......却要装正经。”
凌度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轻轻靠近苍妍,说:“很久没玩过家家了,既然仙长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你当我是过家家?”
凌度鬼哭狼嚎的声音传遍了医馆。
“我还真的只是个宝宝,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