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宋家祠堂搜查到什么了?”
“祠堂案板上的灰明显和其他家具上落的灰不一样,薄。而且那排位里竟没有宋家少爷宋仁的排位,反而有宋家老爷和夫人的排位。”连逸清边喝茶边说。
阿兰若有所思,不一会突然茅塞顿开,似乎天灵盖都被掀开了道:“所以公子认为那宋仁当年根本没有死,而且这次作案的就是宋仁?”
连逸清点点头,“不错。”
可想到这,阿兰又有些疑惑不解道:“可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
连逸清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为了重提当年的旧事。”
……
饭后,两人回到客房,连逸清擦拭着手中的沧月剑。
“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阿兰在一旁看着连逸清。
“去宋府。”连逸清眼睛都不眨地说,“今晚我们就去守株待兔。”
阿兰自是明白,公子这是要去捉宋仁。
……
天刚暗下来,连逸清和阿兰两人就到宋府祠堂案板下藏了起来。
“公子,这样能行吗?”
“能,他今晚一定来。”连逸清信誓旦旦地说。
“万一不来呢?”
“那小二说他和会在这几天杀人,而且这案板上的灰许久没擦,想必他很久没来。而且,为了杀人,他定会提前来这拜祭父母,准备的。”
见连逸清说的这么有理,阿兰也不便说什么。
正想着,突然外面想起了脚步声。
连逸清把手指放到嘴边,“嘘。”
两人从案台底下罩着的布的破洞看到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那人走到案台前,两人凭声音知道那人是在擦桌子上的灰。
只听那人沙哑着嗓子道:“爹,娘,孩儿来看你们了。”顿了顿,“你们看,我还带了你们最爱吃的酥饼呢!”说罢,两人听到了油纸哗哗展开的声音。
什么时候不动偏赶到这时候动,阿兰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案板,只听“啪”的一声。
被这么一声一吓,“谁!”那黑衣人赶忙逃了出去。
不见了人影,连逸清急忙追出去。
这黑衣人身手不错,没出一会就跑出去老远。
连逸清拔出沧月剑,那剑反着清冷的月光,刃如秋天的霜搬冰冷,带着丝丝寒意。
连逸清紧跟在黑衣人身后,好开始是追上的,不过那人竟拿剑虚晃一招,逃进了曲折阴暗的巷子里。
连逸清不甘示弱,他这天下第一的称誉可不是白当的。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连逸清轻功如燕般飞到了房顶上,听着黑衣人的脚步声,连逸清从房顶上掠过。
那黑衣人见连逸清穷追不舍,一看就是个高手,他心里有些慌,脚步也不觉有些紊乱起来。
当他以为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连逸清竟一跳,只见一蓝色剑芒,沧月剑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
公子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受伤?不知道那宋仁厉不厉害?见公子去了这么久,阿兰不觉担心起来。
阿兰刚从地上的蒲垫上站起来,门前的月光就被挡住了,阿兰眼前一黑,她定睛一看就看到门口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背影。
她有些激动,“公子!”
连逸清进门,将身后的黑衣人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