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晴一走,秦楼月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总裁秘书。对此,白总裁感到十分满意,甚至觉得袁新晴这个内鬼当的真好、挑的时候也好,都想打电话给财务部让人给她发点奖金了。
秦楼月第一百零一次抗议和白总裁共处一室办公后,终于在第一百零二次妥协了。没有什么是白总裁一个受伤的眼神做不到的,高大的男人只要一露出这个如同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再无理的要求,他的小妻子最后也会半推半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下来。
公司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菱歌,转而研究它的高级替代品。纵然舆论一下子很难倒过来,但是市场最终还是要靠产品说话的。白津渡对这一点坚信不疑。
公司渐渐回归正轨,秦楼月的业务能力也逐渐提升,两人之间的默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绝对是其他人无法轻易插足的。
“白总,你说我们天天呆在一起,会不会有点不好啊?”秦楼月支着下巴,忧心忡忡的问。
白津渡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唰唰两下签好名字,丢给秦楼月,“怎么不好了?”语气微微带了点不悦。
“审美疲……哦,”一个不小心瞥到白总裁危险的眼神,秦楼月求生意识极强的改了口,“我是说,我天天在你面前转悠,你会不会觉得烦?会不会有一天看腻了啊?”
袁新晴的话终究还是入了她的心。
“怎么?”白津渡眯了眯眼,抓住她一段白皙的手臂就强行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掉了个个儿落到自己怀里,“觉得我无趣了?烦了?腻了?”
“哎哎哎,”秦楼月连声痛呼,男人力气大的把她手腕都抓红了,没好气的揉着手腕,“没有。”有点小委屈,声音都有些颤。
白津渡把她的手拨开自己替她揉着,“以后不许提这个话题。”
“你怎么这么霸道啊,”秦楼月更委屈了,“我还有没有人权了?!”
昨天晚上她尝试着问了一下白总裁关于是否要再找一个秘书的问题,明明也没说什么啊,结果这人也忒无理取闹了,冷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秦楼月发誓,她要敢回答个“是”,绝对会尸骨无存。
她又是撒娇又是抱抱亲亲的哄了好久,白总裁才“勉强”软和了那么一些,十分傲娇地说他是总裁他说了算,就要她一个。
一个就一个吧,秦楼月十分温顺的说好,结果那人又使坏,把她逼到墙角亲,边亲边逼问她不想干是不是想被干,她呜呜啊啊的说不清楚,他就逮着机会可劲儿的欺负她。
想到此处秦楼月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她气鼓鼓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十分识趣十分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一个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放、放开我,”她这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这里是公司,公司!你当公司……”说到此处戛然而止,貌似公司确实算得上是他家开的啊,是吧?
“说啊,怎么不继续了,”白津渡恶劣的逗她,“我当公司什么?”
“你当公司……”秦楼月哼哼唧唧,“有床吗?”
“哦,”白津渡似是恍然大悟,“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明天,哦不,今天下午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才不要呢,你怎么这样!”秦楼月控诉他,想狠狠的锤几下又不舍得,最后只好不轻不重的挠了他几下。
简直像在勾引,没眼看。
“好了,老公有分寸的,不会乱来,乖宝贝,我就亲一下好不好?”白津渡舔了舔唇,故意放低了声音,语气也可怜巴巴的。
“不好!不好!”秦楼月要被他气哭了,“你昨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一次就好,结果呢!”
咳咳,白总裁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好好好,我不亲,不亲就是了。”他抱着人又小心翼翼地放到与他相邻的椅子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万般不舍,“工作吧。”
下午,秦楼月麻溜儿的滚回了她的老巢,再待下去真没法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