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松也无心工作了,左右他平时业绩也不咋地,忐忑不安的坐了一会儿,趁休息时间躲到没人的地方给他表哥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没人接,章若松急的手心冒汗,到第四个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是个女的,声音还挺甜,“找周总是吧?不好意思,周总从昨儿半夜一直喝到今天上午,现在喝趴下了正睡着呢,估计接不了电话。您要……喂?喂?”她还没说完章若松就气得把电话挂了,“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才觉得心情平静了那么一点,“操,老子豁出命来给你们办事,你们倒天天快活享受。老子出事了他妈的一个鬼影都找不着!”章若松这人是典型的的有贼心没贼胆,畏畏缩缩的窝囊蛋,街头纹半拉胳膊纹身的流氓估计都比他强。
袁新晴气呼呼地来到五楼,先是噼里啪啦摔打了一阵儿桌上的文件,周围的人估计是习惯了,就算被打扰到了工作也一个一个的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沉默着听响儿,没一个人敢出声询问或提出意见。后来袁大秘书越想越气,开始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
秦楼月离她最近,看她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实在可怜,忍不住问道:“袁姐,你怎么了?”
“呜呜,”袁新晴正哭着呢还是觉得生气,恨恨的跺了两下脚,“老娘从小到大都是校花,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占我的便宜!”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还有歧义。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公司,不能吧。秦楼月皱着眉想了想,“那人叫什么名字?”有伤风化的人坚决不能留在公司。
叫什么名字?袁新晴哭的更厉害了,“长得丑死了,但……不知道叫什么……”掏出纸巾抹了抹泪,“更过分的是居然撺掇着公司员工跳槽,说有个什么新公司叫齐美,还想齐人之美呢,去死吧丑东西。”
“齐美?”秦楼月脑中灵光一现,“袁姐,能查到那个人的信息吗?”
“小秦,还是你对袁姐好。”袁新晴猛地转过身子扑进了秦楼月怀里,“我让李总监去查吧,但是闹大了会不会不好啊。”
秦楼月并不是真的为了给袁新晴出气,而是觉得这个人很可疑,“没关系,袁姐你去通知李总监带人过来,我去找白总汇报一下。”
袁新晴这时候也回过味来了,秦楼月和她非亲非故甚至可以说不怎么合得来,犯得着动这么大阵仗给她报仇吗?不过既然能出气,管她怎么想的呢,先让自己舒坦了再说。
“你是觉得,公司内部可能有齐美派来的卧底?”白津渡听秦楼月说完,给她下了定论。
“别介,”秦楼月一挥手,“又不是战争年代卧什么底,肯定是为了钱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你说这话的意思,”白津渡故意停下来瞄了她一眼,“意味着要是有一天有个比我还有钱追求你你就跟他跑了呗?”
秦楼月对自家总裁一点也不关心公司安危都什么时候了还逮着机会跟她开玩笑的行为又爱又恨,“哪能啊,比我老公有钱的肯定没我老公帅,比我老公又帅又有钱的肯定没有我老公对我好。”然而她还是不遗余力的讨好了一番,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她哪敢跑啊,就是阎王爷来了她也得重生一次和他再续前缘。这个人啊,偏执又情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得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