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三哥,小嫂子身体没啥大毛病,估计是被喂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药了,也只有你能解了。”
下一瞬,周身释出森冷的芒,锐利的双眸宛若刀锋一般,扫过全场。
所有人身体一抖,全都自觉的背过身去,连余光都不敢落过来。
原来,刚才蓝穆雪手臂被射穿后,手一软,药丸从手里散出的时候,还是有一粒不小心掉到了蓝穆冰的嘴里。
同时,蓝穆冰吓得一个吞咽动作,直接就把药给吞到肚子里去了。
此时,药效开始发挥效力。
热!
灼人的热!
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
双手缠绕着的纱布,像是特别定制的手腕装饰,白色的藕臂抬起,宽大的袖口顺势滑落,如藤蔓般缠绕上楚少桀的脖颈。
撑起女人的上半身。
仿佛找到降温的源头,舒服的叹谓了一声。
细密的汗从蓝穆冰莹白的额角滑落,没入乌黑的秀发,将发丝润了,贴在果露在外的肌肤上,宛若大海里的精灵一般,带着罂粟般的毒,引人采撷,浅尝。
“该死。”
楚少桀下颌紧绷,透着隐忍,喉结上下起伏,顷刻间胀痛起来。
想要狠狠的要她,却又不允许自己要她。
他要给她教训,居然敢一个人以身犯险。
要不是她的那个好友有季明的电话,打电话通知他,他才紧急调动了私人直升飞机,抛下开到一半的会议,争分夺秒的赶过来,她有可能已经遭遇危险,已经被这些人给糟蹋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的心就像是被荆棘绑住一般疼。
看来,他得好好的让她感受感受老公存在的重要性了。
要不然,这个女人什么都单枪匹马的,横冲直撞,总得有一天会出事情。
这是他无法忍受,也不敢想,甚至无法承受的恐惧。
眼神一冷,心坚了一分,毫不犹豫的将缠绕在脖颈上的双臂摘下,用手桎梏住,另一只手退下西装,反向,穿过蓝穆冰的双臂,紧紧的裹住她不停动着的身躯。
欣长的身姿从沙发上站起。
撒旦般带着死亡气息的眸,瞬间刺透空气,蜷缩在角落里动着身子的蓝穆雪的身上。
嗓音透着地狱的寒,“把药给我全喂了。”
“老大,会吃死人的。”叶振廷本着医生的职责,小声的提醒。
“那就在不死人的情况下,给我往死里喂。”仿佛那不是一条人命,只是生活在肮脏角落里的蝼蚁。
腿一迈,席卷着可怖的寒意,往门口走去。
看到门口被保镖按y着的,二十几个垂头丧气的原本包围着慕宅的男人。
嘴角扯出一道邪冷的弧度,“还有剩余的药吗?”
“BOSS,还有一些。”季明刚喂完药,忙跑过来,双手摊开,呈上。
冷眼一扫,淡然的嗓音吐出最恐怖的话语,“赏给这些人了。”
“是。”
保镖一个个的扣住这些男人的下颌,季明将药喂了进去。
楚少桀已经走远,声音缥缈,却穿透力十足,“这份大礼,相信慕夫人应该会很愿意接受。”
幕宅门口
方圆百米之内都被戒严,几十辆黑色的豪车,在夜幕下宛若一个个蛰伏的兽。
楚少桀避开蓝穆冰殷红的小嘴,一把将她抛入豪华座椅上。
两人身上都已经香汗淋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汗,身上散发出来女人特有的馨香,勾动着他多日的想念与喝望。
楚少桀眼用力闭了闭,强迫自己狠心的转身。
忍着炸裂般的疼痛感,楚少桀一点点的掰掉蓝穆冰的缠绕,转身想再次将她安压回座椅上,却完全没有计算到,吃了药的女人的疯狂与难缠。
蓝穆冰阻拦了楚少桀想要离开的脚步,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衣领,猛的拉向自己,凑近耳畔,“亲爱的老公……”
宛如无形的手,穿过耳郭,捏住他的心脏。
全身猛的一颤,气息粗噶急速。
该死!
要不是她双眼迷离,楚少桀绝对可以怀疑蓝穆冰是故意挑动他。
可惜,此刻仿佛神游在外,所有的动作都仿佛因为药物的催动。
“给我老实呆着,叫你下次再敢自作主张。”明明教训人,却毫无震慑力。
“难道你不想吗?”咬着耳朵吹着气。
“忍着。”身体已经不随意志支配,只要是面对蓝穆冰,仿佛他所有的制止力都是浮云。
“不要嘛。”蓝穆冰抓着楚少桀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下一瞬,嘭,门被摔得震天响,黑色的豪车在暗夜里,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剧烈的起伏震动。
蓝穆冰一只睡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仍然,睡意朦胧,好像怎么也睡不饱一般。
迷迷糊糊中,掀被下床。
嘶——
全身的骨骼像是被拆开重装一般,意识瞬间清明,酸软的双脚踩在地毯上,虚浮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唉,昨天我不是被绑在慕家的椅子上吗??”
“是楚少桀!”那一抹英挺的身姿,宛若海神般散发着光与力量美的怀抱,那双映着她的身影,放入装满全世界的目光,一点点的在蓝穆冰的脑海里变的清晰。
从未像这一刻般,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仿佛下一瞬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似的。
突然,叶振廷的俊脸晃了进来。
“咳咳,那个,三哥,小嫂子身体没啥大毛病,估计是被喂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药了,也只有你能解了。”
蓝穆冰双手捂脸,才第一次见到爸爸的救命恩人,她居然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