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
不不不!
她现在最应该想的不是这些人,而是他们刚才……居然在离这些人这么近的地方,做着如此私密而又激情的事情。
天哪!
这也太羞人了!
这也太大胆了!
这也……
蓝穆冰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来的力气,张嘴……
这一次,是真的用了狠力,重重地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带着控诉。
男人并不阻止,待到她咬累了,这才轻轻地开了口。
餍足后暗哑的声线响起,“害羞啦?谁叫你先挑D我的?”
“……”蓝穆冰感觉自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而罪魁祸首却一点都没有羞愧的自知,“好了,放心吧,我们刚才在下面的转角,这些人……唔……”
“你还说……”蓝穆冰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楚少桀的嘴巴。
她知道自己做到做了,现在不让楚少桀说,显得有些掩耳盗铃。
但,她真的是没有那样的勇气。
男人也不去掰她的手,灼灼的眼神看着她,带着满满的笑意。
“少爷,少夫人,晚餐已经为您们准备妥当,请问要现在开饭吗?”
一个穿着侍者制服的男人,臂弯上挂着一根雪白的锦巾,在距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蓝穆冰手一缩,头压了下去,将自己藏了起来。
“嗯,肚子饿了!”
“请您们上车!”侍者恭谨地欠身,对着他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嗯!”楚少桀淡淡地应了一声,嘴角弯着笑意。
抱着蓝穆冰朝停放在一侧的那种类似于高尔夫球车类的车走去。
边走还不忘对蓝穆冰说,“好,这段记忆我不会再提起,我会把它放在脑海里,时时响起品味。”
小女人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少桀,贝齿轻咬着被吻得红肿的唇片。
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回怼他。
楚少桀清楚她这是在顾忌前面有人呢。
不能再招惹她了。
否则她真生起气来,最后遭殃的可是他。
……
俩人坐着车,到了地方。
所有的工作人员迅速地排成一排,对着俩人恭谨地鞠了一躬,“少爷,少夫人晚上好!”
“嗯!”楚少桀淡淡地应了一声,先下了车,站到地上,将大掌递到蓝穆冰的面前。
蓝穆冰虽然心底里对楚少桀骗自己这件事情有气。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蓝穆冰还是将自己少夫人的角色演绎好。
她将自己的手放置于楚少桀的掌心,任由着他将自己从车上牵了下来。
将手搭放在他的臂弯内,带着自己朝着一个不甚清明的角落走了过去。
啪——
突然,晕黄的灯光亮起。
眼前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水晶屋般的小房子。
小房子像是一个巨大的音乐盒,有跳舞的小人穿着华丽的礼服,围绕着水晶屋跳舞。
随着音乐的轻缓与高昂,铺设在下面的鲜艳欲滴的花朵,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时而开放,时而闭拢。
一切仿佛像是在童话里一般。
天空上的雪还在飘飘荡荡地落下来,为整个水晶屋增添了一抹如梦如幻的色彩。
惊喜已经不足以形容蓝穆冰此刻的心情。
她双手相抱,捂住自己的嘴,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喜欢吗?”
“嗯嗯嗯……”蓝穆冰连连点头,“太漂亮了!做这些一定得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吧,短短的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
“谁说我是短短的时间?我准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一年?”蓝穆冰霍地转头看向楚少桀,“你的意思是……”
“对,自我从帝都把总部迁到G时以后,我便做好了要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打算。当初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里整座山都买下来了,想要在这里建造一座宫殿,一个属于你我的家,只是……”
只是因为她当年的一个转身,让他的一切计划都搁置了?
蓝穆冰心底里划过一抹歉意。
伸手去拉住楚少桀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
楚少桀摇了摇头,“不需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想拘束你,也不想捆绑你。我只想让你记得,无论你飞出去多远,记得回家的路,家里还有一个人等着你。”
“桀,你别对我这么好,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是要陪着我走一辈子的人,我不宠你,我该宠谁?”
一辈子……
好长!
不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真的不会有遗憾吗?
“来,进去看看。”
蓝穆冰突然黯下去的眼神,楚少桀又何曾不明白她心底里的想法。
他之所以会选择今天带着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她来散心,让她忘记不能生育的事情。
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沉沦下去呢?
楚少桀拉着蓝穆冰朝着水晶屋走去。
才刚靠近。
水晶屋便从中间打开,两个侍者快速地跑上前,开始从两侧折叠。
很快,一个水晶屋就变成了一张就餐的桌台。
蓝穆冰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这……这……这些……”
她转头看向楚少桀,等待他给予自己解答。
“这是一种新型的材质,它有最柔软也有最坚硬的特性,可以根据人的喜好,任意地折叠出自己想要的造型。”
“它,应用的途经都有哪些?”
“任何地方。”
蓝穆冰突然间想起,刚才在离开工作室前,她那个压轴的作品。
她总感觉欠缺了一些东西。
此刻,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灵感。
心绪莫名地澎湃,连声线都带着激动的颤抖,“我想将它应用在服装上的想法,可以实现吗?”
楚少桀唇角邪魅的一勾,“它就是为你设计研发的。”
“你是说……”蓝穆冰再一次被感动了,“你是说这个材料是为我设计研发的?”
“什么时候?”
这个男人到底为她考虑了多少?
又提前为她准备了多少的惊喜?
蓝穆冰突然有些自责。
她真是太该死了,过去居然还怀疑自己是他心里的某一个人的替代品。
怎么可能?
他若只是把她当成他心底里白月光的替代品,何至于为自己考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