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神操母女,你们就别解释了,解释就等于掩饰,懂吗?”
“擦,果然基因是不会骗人的。”
“喂,楼上的,你说什么基因啊,明明蓝爸的基因就很好啊,要不然怎么会生出我们这么棒的小冰莲呢?”
“我的错,我掌嘴!不过我想弱弱的说一句,男女基因是各占一半的。”
“说的也是哈!”
“母女俩全都是一样的欠男人!”
蓝穆雪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声。
贱人!
原本她是想跟母亲给蓝穆冰一个下马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的。
所以,她们才约了美甲师过来给她们修指甲。
她们就是想要好好的看看,蓝穆冰会怎么被程天达收拾得连渣都不剩的。
没想到,居然会被蓝穆冰当成反击她们的一个把柄。
“姐姐,你误会了!其实这个美甲师我们上个星期就预约了,原本我们早上就想离开的。结果,美甲师正好来了。我就求程伯父,让我们在这里做完美甲再离开。程伯父他人好,所以就答应了。”
“是这样吗?”蓝穆冰抬眸看向程天达。
保镖的手松开了一些,程天达回答道,“对!”
蓝穆冰冲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彻底将程天达放开!”
“程老板,刚才真是个误会!您说您这么提我爸爸照顾他老婆跟他女儿,我居然还这么对您,实在是抱歉抱歉!”
程天达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照顾了这么长时间。
自己的女儿叫了别人这么长时间的爸爸。
而自己作为亲生父亲,却只能被叫成程伯父,那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都不是好受的事情。
尤其是像程天达这种,身上带着浓重江湖气息的人,更是对这种事情容忍度很低。
程天达用力地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谁他妈替他照顾,我是……”
“程伯父!”蓝穆雪急促地出声喊道。
感受到大家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
她脸上滑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上前几步,搀住程天达的手臂,将他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刚才让您受惊了,您给您倒杯水压压惊。”
“嗯!”程天达看着如此乖巧的女儿很是欣慰。
蓝穆冰轻扯了一下嘴角,冷冷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你们做的事情,以为这么容易我就会让你们蒙混过关吗?
今天,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阿姨,那您的意思是,我今天只能是空手而回咯?”蓝穆冰拿起一旁的过户手续,状似无意地问道。
魏玲玉嘴角勾了勾,很快就换上一张无奈的表情,“小冰啊,阿姨也很抱歉,谁知道这一年搞投资会这么不顺利呢。没想到会亏了这么多钱。”
说着,用手指揩了揩眼角,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不想兑现承诺,联合外人故意转移财产呢。”
蓝穆冰故意将外人这个词,当着程天达的面咬得很重。
而后又悠悠然地添了一句,“毕竟这样的事情你们做起来应该很顺手。”
魏玲玉知道蓝穆冰这是故意想要,激她生气。
她偏不着她的道,
“小冰,你这么说阿姨,阿姨就伤心了,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这些东西就算是过户到你的名下,也还是咱们家的,我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呢。”
魏玲玉当然不会当着程天达的面,提外人这个词。
她现在是把家里大部分的财产都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下面了。
若是把他惹急了。
不给她了。
那她到时候真得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也是,阿姨您怎么说也是一个富太太,怎么也不会跟一群流氓牵扯上关系呢。就算您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也得为穆雪的将来着想,您说您要是成天跟一个混混混到了一起,穆雪以后可怎么找个好人家嫁啊?”
魏玲玉脸上布满一层乌云,却是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
恨不能冲上去将蓝穆冰撕烂了,嚼碎了。
脸上却还得堆着笑,“小冰,你在说什么呢,我跟程老板也就是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而已。”
“程老板,您真的只是我阿姨的生、意、伙、伴?”
“关你什么事?”程天达一脸专横,只是在看向保镖的时候,眼光闪了闪,“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倒是你,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从我家里出去。”
蓝穆冰视线落在程天达的脸上,好一会儿。
啪——啪——
蓝穆冰突然拍了拍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阿姨,我可真是佩服您。”
蓝穆冰突然峰回路转的话,让魏玲玉明显地怔了一下。
“佩……佩服我什么?”
这个死丫头,肚子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呢?
她必须得要集中注意力去应付。
“佩服您驭男有术啊!”刚说完蓝穆冰自己马上反悔了,“哦,我说错了!是佩服您每时每刻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通过什么途经去获取啊。”
“天,此处有彩蛋!”
“好激动怎么办?”
“感觉我家小冰莲,要爆猛料。
“什么你家的啊,是我家的。”
“我家的+1!”
“我家的+100000!”
“蓝穆冰,我前面一直因为你爸的关系,对你忍让,我告诉你别过分,嘴巴给我放得干净一点。”
“阿姨,我前面跟您说这么多,我是在替您澄清,您知道吗?”
“澄清?”
这浪蹄子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对啊,上个星期,我开车经过花荷路的时候,可是看到您跟博大集团的那个李……什么,一起喝下午茶,我看你们姿势亲密,您说我能看到,别人肯定也能看到。”
“现在机会难得,您正好可以在全国人面前,向看到的人好好的澄清一下啊。”
蓝穆冰状似不经意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程天达的脸上。
看到他果然脸上一沉,整张脸都快要变成绿色了。
魏玲玉脸上闪过一抹慌乱,那天他们明明坐的位置很隐蔽,根本不会有人看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