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有些短的头发,“我这样会不会很怪啊?”
“不会。”蓝穆冰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是真心的夸赞道,“你这样很美,以后要多这样穿。”
蓝穆冰本来就知道宁馨彤底子好,是个美人坯子,只是平时有意丑化自己,将自己的美好给隐藏了起来而已。
看来今天宁馨彤对这个见面很重视。
希望今天的楚少桀不要伤害到彤彤,让她再次缩回到她的保护壳里。
另一方面,她却又希望宁馨彤能够将注意力从楚少桀的身上拔出来。
恍恍惚惚的跟着宁馨彤走入礼堂。
才发现整个礼堂人满为患,原本工商管理系跟金融系本男生比女生多,但今天放眼望去却发现不然,女生占了绝大部分。
唉,这些女孩……
还真是一只招苍蝇的大蛋!
蓝穆冰心中轻叹,却在这时听到院系领导直接点名,“蓝穆冰同学,这次你邀请有功,本应该要特别嘉许,那就将最前排的两个座位留给你跟你的好朋友宁馨彤吧。”
蓝穆冰跟宁馨彤顶着众多女生嫉恨的目光,横着身子,困难的挤过拥挤的过道,终于走到领导指定的位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居然已经冒汗了,甚至连额头都覆上了一层薄汗。
“冰冰,我简直是爱死了。因为你,我才跟我的男神才能如此的靠近。”宁馨彤一把抱住了蓝穆冰,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呵呵……”蓝穆冰笑的有些心虚。
刚坐定,便有一队人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楚少桀,国际名模般的身材,透着卓尔不凡的气质,穿着白色的衬衫,深紫色的西装外套,搭配着一条同色系的西装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纯手工意大利皮鞋。
他刚走进来,整个礼堂爆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楚少桀神情淡然的抬了抬手,底下瞬间鸦雀无声。
俊逸的男人,唇瓣微调,声音磁靡,缓缓开口,“大家好,我是楚少桀,也许有人会好奇,我才刚准备来G市发展,怎么就来G大做演讲?其实说来我跟G大还真是有着一些千丝万缕的牵连。”
无疑,楚少桀的开场白在大家的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疑惑。
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过,今天一来我才发现我对咱们G大还是存在着一些误解的。”
“其实今天并非是我第一次来咱们G大。”
“不可能啊,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宁馨彤一脸扼腕。
楚少桀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朝着蓝穆冰这边扫过来。
吓得蓝穆冰心跳骤然加速。
“冰冰,冰冰,楚少桀正看我们这边呢。”
“有,有吗?”
“诶,你怎么啦?怎么出这么多的汗啊?”
“太,太热了吧。”
“真有那么热吗?”宁馨彤一脸狐疑。
却听楚少桀淡雅的嗓音说道,“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在晚上,两旁树木成荫,凉风习习,倒是误导了我,才出现了我此刻后背被汗濡,却又觉得脱了外套有失礼数,实在是左右为难啊。”
“还真是挺热的。”宁馨彤小声嘀咕。
“哈哈哈……”大家被他幽默风趣的话语逗得再次哄堂大笑,“我们不介意,楚总。”
在场的女同学自己的视线能变成手,来代替楚少桀,帮他脱衣服,礼堂内瞬间沸腾。
唯有蓝穆冰知道,楚少桀这人做事从来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因为脱衣服这件事情而如此大费周章呢。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楚少桀好似听了大家的建议,抬起手去解西装上的纽扣,修长的无名指上有银光闪过,赫然套着一只银白色的戒指。
这个位置的戒指又怎么可能是随意可以戴的呢?
那是婚戒!
有女生做心碎状,但仍心存一丝幻想,问周边的同伴,“难道楚总已经结婚?”
“不是吧,我看杂志上一直都说楚总是单身啊。”
看着女生犯花痴的样子,旁边有男生看不下去了,“这么好奇,人都在这里呢,问问不就知道啦?”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个女生原本就是别的系的,昨天因为看了视频整个人被迷的神魂颠倒的,今天听到楚少桀来G大,早早的精心打扮,占了前排的有利位置,就是希望能够得到楚少桀的青眼。
如今看到楚少桀手上戴着戒指,怎肯放过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机会呢。
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楚总,我能请教您个问题吗?”
讲台上有男已经脱下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衬托得他越发的精锐华贵,唇角清浅一勾,仿若将整个礼堂都照亮了一般。
“请问。”
“楚总,我看您左手无名指上带着戒指,是代表您已经结婚了吗?”
男人接袖口的手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从蓝穆冰的脸上晃过,然后语气坚定的说,“是的。”
底下已经有女心碎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心动的男人一个两个都不属于我?难道我命里跟爱犯冲吗?”
宁馨彤说着双手掩面,有晶莹从指缝间溢出。
蓝穆冰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宁馨彤会因为一个视频,对楚少桀用情这么深“彤彤,其实我……”
她刚想把自己跟楚少桀的事情和盘托出。
却见宁馨彤只是摇头,一副抗拒交谈的样子。
男人此时已经解开了袖口习惯性的挽起,又伸手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露出凸出的锁骨,和脖颈上的……
那颗草莓,是她昨夜的杰作。
此时整个会场的气氛好似已经被炒到鼎沸,甚至连男生的脑洞也已经被打开。
“楚总的夫人该不会也是我们G大的吧?”
蓝穆冰整个身体瞬间绷直,僵硬的就像是一尊石像。
“……”
楚少桀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将会场环顾了一周,最后视线若有似无的在蓝穆冰的脸上一顿,湛湛的收了回来。
缓缓开口,“家教比较严,家夫人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