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家的兄弟到底在经受着怎样非人的虐待。
如沉睡的傲龙,得到了召唤,从谷底深潭处苏醒,振臂飞翔,想要一飞冲天!
女人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终于安静了下来,双腿猛地一夹,将自己跟下面的人,更加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
发出一声舒心的感叹,“嗯!暖和!”
嗯~我想死!
楚少桀一脸的生无可恋,只能扭头看着窗外数星星,希望借此能够缓解自己心底里的欲求。
然,那一颗颗星星就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全都幻化成了蓝穆冰的脸,每一张脸都代表着不同的表情。
想要更深层地去挖掘这个女人的美好!
哎!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啊——”尖锐的喊叫声刺穿清晨静谧的空气。
将终于有幸沉入梦乡的人,瞬间地惊醒了过来。
“喂,楚少桀,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蓝穆冰一手捂着胸口的位置,看着身下某张惺忪的睡脸。
“说!你是不是想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啊?”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都有权报警抓你。”
“你这是私闯民宅,强,强,强……”蓝穆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愣是找不到一个好词。
强上?
蓝穆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并没有换,还是昨天的那套。
而且衣服也很完整,除了一些褶皱。
强奸?
错,意思同上!
强……
好吧,大早上起床,脑血量还没有充满卡槽,半桶水的智商。
那个,她承认,的确,脑此刻存储量没有那么大。
找不到好的词来形容。
不过,蓝穆冰再度将视线一定,直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的俊脸。
该死的。
这男人都过去一年多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帅,一点都没有变老。
上天也太眷顾他了吧。
有钱,有家,有才,有势,还有儿……
简直是不公平!
等等!
蓝穆冰你一大早上的,脑子是在抽什么风啊?
现在这个时间点是想这个时候吗?
“怎么?你想告我?”男人双手一伸,潇洒地在空中做了个弯曲的动作,然后悠悠地交叠在脑后。
剑眉微挑,神情悠闲地看着蓝穆冰。
什么?
这男人还有没有一点强闯民宅的意识啊?
居然还敢如此悠然自得!
“对,我就是要告你强闯民宅!”
说着,视线左转转,右转转。
“找手机?”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直接将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递到蓝穆冰的手里,“给,你打吧。”
蓝穆冰一把夺在手里,刚解开手机锁,“……”嗯?他这个是什么操作?
有鬼,绝对有古怪!
“你可以告诉警察先生,一个女人在家,不关大门是什么操作?”
她,她,她……
一时激动,拿着资料直接进屋,还真的是忘记随手关门了!
不过,想让她就此认输?
不存在的!
“就算这样……”
“耐不住寂寞?无声的邀请?”湛黑的眸宛若一张无形的大网直直地罩住蓝穆冰的脸。
蓝穆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困在五指山的孙猴子。
男人老神在在,悠然自得,而她却像是一只挣扎反抗的孙猴子。
这种感觉让蓝穆冰很不爽。
非常的不爽!
“对,我就是耐不住寂寞,无声的邀请了,但再怎么邀请,那个人也绝对不可能会是你!!!”蓝穆冰故意把你字拖得又长又重。
看着楚少桀沉下来的俊脸。
蓝穆冰突然有一种人生到达了巅峰的感觉。
哼!
气到了吧!
就是要气你,把你气死。
那样我就开心了!
却见男人再度拿起一只手机,按亮手机屏幕。
干嘛?
想找人哭一下啊?
去吧!
打电话给季明吧!
却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缓慢地滑动着,带着让蓝穆冰讨厌至极的气定神闲。
只见他随后点开一个音频资料,湛黑的眸绞着她的视线,手举着手机,缓缓地放到了她的耳畔。
【楚少桀,你到底睡不睡觉啊?你真的好吵啊。】
是他昨天晚上在拍完照片,不小心按了录音键后,不小心给录下来的。
又因为昨夜无法入眠,又想找点事情做做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所以,随手将录音给剪辑了出来。
当然,他那些犯傻的傻话,他是断然不会有机会让蓝穆冰给听到的。
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没听出来?”
“这,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出自我的嘴,我怎么会说这句话呢?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死就不用了,为了加深你的印象呢,我已经把这段音频发给季明了,让他制作成独特的铃声,以后在你出现的地方多播放几次,我相信您会慢慢的……唔……”
楚少桀的话没说完,直接被蓝穆冰给捂住了嘴巴。
“你敢!”
楚少桀俊眉一挑,无声的说,你看我敢不敢!
“再说,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说的梦话,怎么可以作数呢,是吧?”
“唔唔唔……”掌心下,楚少桀抗议。
蓝穆冰将手从楚少桀的嘴上挪开,一脸嫌弃地在他的睡袍上抹了抹。
楚少桀不以为意,“错!我恰恰觉得这正是一个人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表达。你想一个人对多想念一个人,她才会连做梦都全身那个人的身影啊。“
蓝穆冰有种做贼被人抓了个现行的局促感,用嗤笑来掩饰自己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切,想念,您想多了吧,要是,那也绝对是恨。”
“没事,就算是恨,那也是一种被你深深记住的方式。”
这个男人是怎么啦?
一大早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脑子该不会出bug了吧?
完全不走寻常套路啊。
“就,就算是那样,就算是我睡觉的时候叫了你的名字,但你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一个有正常思考能力的男人,你没有脚,不知道离开吗?”
“嗯,是啊,我的确是很想离开。但是,我也得能走得了我才能走啊。”说着,一双噙着满满委屈的眸,满满地,缓缓地,缓缓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