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是好事,那BOSS你就不能悠着点吗?
“哦!”季明赶忙将车往路旁一停,掏出手机给叶振廷去了个电话。
车厢内。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再忍一忍,叶医生很快,很快就能赶回来了,有了他,你的伤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蓝穆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劝楚少桀,还是在心底里告诉自己。
一边说,一边不住的点头,眼眶却像是烧红的烙铁,红得厉害。
“我知道。可是我后背有伤,不能靠,又坐不住……”
“靠我身上,靠我身上,我会支撑着你的,你放心!”蓝穆冰抬起上半身,往楚少桀的身边挪动过去。
直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零。
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靠上来吧,我支撑着你。”
“真的……可以吗?”楚少桀一脸的‘小心翼翼’,眼底的计谋得逞的奸佞几乎都快要藏不住了。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啊?”蓝穆冰手臂直接穿过后面,按着楚少桀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肩上一按。
漂亮!
霸气!
楚少桀在心底里赞扬了两声。
便心安理得的感受着娇躯在怀的好福利。
另一侧的手却伸进裤兜内,在蓝穆冰看不到的地方,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飞舞着。
发出了一条简讯。
前方正在开车的季明,因为刚打过电话,手机并没有放到裤兜内。
此刻,正靠在仪表盘前方的手机,发出一声短促的铃声,手机屏幕跟着亮了起来。
季明下意识地垂眸睐了一眼。
这……
季明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脑回路跟不上了。
少夫人不是说BOSS后背的伤再一次受创吗?
既然受伤严重,不应该开得平稳一点吗?
怎么BOSS又发短信过来,让我尽量往不平的路面上开呢?
不管了!
为了让自己日子好过点,听BOSS的准没错!
不过,这里那里来的不平露面啊?
视线扫到地面上的一块儿大石子儿,季明毫不犹豫地转了个方向,直直地将轮胎压了上去。
“嗯。”车厢内,楚少桀一个颠簸,岑薄的唇片湛湛地刷过蓝穆冰纤长的鹅颈。
“这季明,到底会不会开车啊?”蓝穆冰火气上涌。
一扭身,大掌再度在隔板上拍的震天响。
却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将一大波福利给楚少桀送上门去了。
“季助理,你不知道你家BOSS后背受伤吗?开车要平缓一点。”
季明心底有苦难言。
少夫人,我也很难做啊!
“蓝小姐,对不起啊,这路面上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多出很多石头,我实在是很难控制啊,您跟BOSS还是克服一下吧。”
季明似是为了验证自己话里的真实性,再次将方向盘一转,轮胎再次爬过护栏旁边的石子儿。
“这些人真是的,石头掉落地面了,就应该清理一下嘛,这样多危险啊。”
蓝穆冰扶着楚少桀的身体转回身,“你还是克服一下吧,毕竟这也是不得已的。”
“嗯,我没事。”再度被喂了福利的某少,心情很舒畅,表示自己客服没问题。
然,他很快又心底有些不爽了。
今天是自己,偷香窃玉!
若是换成别的男人呢?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高大的身躯散出一股冷气,不行,他必须得提高这个女人的防范意识,还有就是让这个女人尽快学会一些简单的防狼术。
车子在不停的动荡中,终于缓缓地驶进裴澜公馆后面的城堡庄园。
与此同时,另外一辆豪华轿车也缓缓地驶了进来。
车门缓缓地拉开,叶振廷快步跑上来。
一脸的关切,“三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应该……”
却不想,却接收到一记冷刀子。
在看到蓝穆冰那一瞬间,他马上了然,“三哥,你这伤再这么反反复复的,非得出大事儿不可,到时候落下个什么残疾,我跟你说,我可不负责。”
“真,真的这么严重吗?”蓝穆冰用手撑着楚少桀,眼底里的恐惧浮现在漆黑的瞳眸上。
“当然!很多大病,都是因为受伤者,以为是小毛病,不去管理,最后慢慢地就变成了无法逆转的大毛病的。”
蓝穆冰心一沉,脑子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绕,根本无法正常思考,“那还等什么,快点给他处理啊。”
“先扶三哥去卧室吧。”
“好!”
两个人扶着楚少桀上了楼。
“我先去洗个澡。”楚少桀已经忍受不住自己身上的脏,好不容易回家,他哪里还忍受得住啊。
刚抬脚往浴室方向走,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紧接着,蓝穆冰的手往床上一指,“去床上躺着!”
顿住脚步的何止是楚少桀一人。
叶振廷一惊,脚步也跟着生生地顿住了。
不敢置信地湛湛转眸,像是看外星人地的,一双邪魅的双眸愣愣地顿在蓝穆冰的脸上。
牛啊!
叶振廷在心底里朝着蓝穆冰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在他的记忆里,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三哥说过话呢。
不,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已经不存于世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三哥居然真的止住脚步,然后在叶振廷惊悚的视线下,乖乖地随着蓝穆冰的动作,往床上走去。
然后,居然连衣服也不脱地,就趴到了床上。
洁癖啊!
三哥,你的洁癖呢?
在你小嫂子面前,一切都不存在的!
三哥,你真的是堕落了!
我愿意!你有意见?
不,不,不,哪儿敢啊!
哼,凉你小子也不敢!
叶振廷看着蓝穆冰转身去了浴室,胆儿肥地凑近楚少桀的身侧,“三哥,您看在我这么帮你的份儿上,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啊?”
“……”楚少桀菱唇一斜,鼻腔内溢出一声轻嗤,冰冷的眼底尽是讥嘲。
小子,胆儿很肥嘛,居然敢跟我讲条件啦?
叶振廷额头汗涔涔!
他艰难地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是,三哥,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爷爷昨天又打电话给我逼婚了,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心有所属,是绝对不可能屈服他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