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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一:荒诞无稽

BGM:気狂い

“看来…你就是蓝染大人说要重点关照的人之一…”爆炸中,灰袍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重点关照,听起来真不错,就像是披萨里一定要放小香肠一样…哈哈……”JOKER先生手中的红色短刃不断的挥舞,似乎要将眼前的人砍成两半,可是他却从未砍中过。接着他如同疯癫的舞步前行,像是为王献上的舞曲。

诡异的爆炸不断响起,灰袍男子不停的闪躲,有时他跳落的地点发生爆炸,有时他旁边流动的空气又突然爆炸。

“我们现在是嬉戏打闹中的猫和老鼠吗?来啊…让我看看你手里的家伙…哈哈…”JOKER一边优雅的在爆炸中的火焰里散步,一边整理他墨绿色的长卷发。手中把玩着短刃,周遭的环境却不断爆炸。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艾斯·诺特(恐惧)掀开了灰袍,那是一个留着中分的黑色长发,没有眉毛和嘴唇,牙齿外露,附着多枚锥状物的黑色面罩遮住双眼以下的脸孔,他有着深沉的黑色双眼,身材高挑且瘦削,纤细的手指,留着黑色指甲。而在他的脖颈上,雕刻着一个血红色的数字―10。

他盯着JOKER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恐惧的事物吧…哈哈哈…”

他的身边凭空浮现了锥子般的光箭,抬手一挥刺向了正在打哈气的JOKER,JOKER手臂乱挥,脚下如同舞步一般移动,似乎一只光箭都没有命中他的身体。

“喂喂…如果你就是这样的程度吗…这也太无趣了……”JOKER先生一边埋怨着,一边继续挥动着手中的刀刃。

“嘿嘿嘿…你以为…你挥刀就能够挡住了么…用刀(物理)是挡不住的啊!哈哈哈……接下来…就让恐惧将你吞噬吧…”艾斯·诺特的双眼如同弯刀,暴露在空气中的牙齿滴着口水…

他看着那个悠闲的男人,双眼瞪出,他突然口吃的说:

“不…怎么什么也没发生…不可能…人不可能没有恐惧的事物啊…一定是…威力还不够…哈哈…既然这样…”

艾斯·诺特突然头部出现附有多枚尖刺圆光环的灭却师五角星形光环,双眼下方渗出血水,上半身胸膛骨节毕露,双臂配戴黑色长手套,身穿白色贴身衣袍,背部出现两片荆棘般的线环状灵子双翼,缝合的痕迹从喉咙延伸至下半身裙摆。

“灭却师完圣体…将你的恐惧无限放大吧…”

突然JOKER身边出现数只蝙蝠,紧接着这些蝙蝠接二连三的死去消失。

“……”艾斯·诺特有点无法相信,他废了如此大的力量,竟然只是引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结果。没有恶魔巨兽,地狱没有降临,甚至一点血花都没有,就是几只蝙蝠突然暴毙……就没了?

“哈……看起来,你除了变得更丑陋,就没什么两样了…还有,你踩到我刚刚跳舞的舞台了…我有点生气…”艾斯·诺特艰难的看着那个打了打哈气,指着他脚下的JOKER。

“bomm!”一道白光从艾斯·诺特的脚下发出,随后便是惊天的爆炸。

浓浓的烟雾缭绕,灰尘和硫磺的味道弥漫。

烟雾中,一个庞大的怪物似乎涌动着。

“神之怯懦第二型态…”艾斯·诺特的身体中央的缝合痕迹突然喷出大量的血液,原本身躯的外皮被褪去,悬吊在头部的外围,他的容貌骇人,眼球外凸,肋骨外露,下肢扭曲,变成了一个巨大丑陋的怪物。

而此时,一个漆黑的光影浮现,里面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影,他的身材健硕,穿着紧身的黑色铠甲皮衣,双眼空洞黑暗,宛如一个…巨大的蝙蝠。紧接着连同光芒一起消散。

“哈…哈…好吧…你成功的激怒了我…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JOKER将第二把短刃拔出,黑色的刀刃反射的光芒刺痛着艾斯·诺特凸露的双眼,他将刀轻轻的放开,短刀消失在下落的空中。突然两人身边同时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刀刃,刀刃同时指着各自双方。

“那么接下来,就劳烦你来猜一猜…我所恐惧的事物是什么…答对有奖哦…”

“…这…这是你的能力?”巨大的艾斯·诺特看着远处同样身边漂浮着无数短刃的JOKER。

一个巨大的圆钟虚影突然浮现在两人的中间,秒针不停的走动。

艾斯·诺特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果不在时间范围内回答出正确答案的话,恐怕……

‘那些蝙蝠…接着像蝙蝠的男人…这个男人出现后JOKER生气的模样…’艾斯·诺特的脑中飞速的思考着,巨大的身躯蠕动不安。

“答案是……”

“答案是…你害怕那个像蝙蝠的男人…兴许你现在的模样就是他造成的…所以你恐惧的是那个男人……”

“恭喜你…答错了…奖励就是……”

艾斯·诺特身旁无数的黑色刀刃刺进了他的身体,随后艾斯·诺特的表体升温发热,如同烈火一般,焚烧着这个罪孽的身躯,直至燃烧殆尽。

JOKER将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中,随之沉默的离去。那个男人只猜对了一点儿,事实上他没有恐惧,只是有些讨厌而已。

有蝙蝠侠的时候,JOKER是充满魅力的。而没了蝙蝠侠,他与他正在反抗的这个世界就成了另一码事,甚至成了他正在反抗的世界的代表—这对他是最狠的刑罚。如同现在的世界一般,他引起再疯狂的骚乱,也只是……无聊罢了。

有希望的幽默是喜剧,没希望的幽默是荒诞剧,荒诞当然也很好笑——可除了笑还能干嘛呢?

而那些罪孽焚烧过的灰尘,也随着冷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艾斯·诺特如同回到了那个令他恐惧的地方,白色的墙壁,白色床单,以及打着点滴的他。癌症使他身体全部枯竭,他的皮肉从身体之上脱落,周围人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厌恶的从他身边绕开。他艰难的抬起手臂,看着离他远去的医生:

“我想…活…救…救…我……别…放弃…啊!!!!”

“砰!”关门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白色的房间。

病房的灯光一盏一盏的熄灭,黑暗将他重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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