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展来到一个山洞,打算藏在这里。
“这可是我新发现的地方,藏在这里,姐姐一定找不到,嘻嘻。”
小何展突然发现山洞的末端有强光射进来,看不清是什么,应该是另一个出口。便快速向那里跑去,等到穿过出口时才发现前面根本没有路,是个悬崖!眼看差点掉下去,却被晓然拉了回来。
“姐姐?!”
“你不要命了!”晓然说。
随后这里便成了二人的秘密基地。两人每天都要来这儿看夕阳。
七年后,二人都十三四了。也是站在这个悬崖边,共同看着夕阳。何展说“嫁给我吧!我知道你喜欢我。”
晓然又是打了何展一下,“我才不!哼!”何展揉揉脑袋:“切,说一声喜欢我会死。”
又一年后,两人都长高了。还是共同看着夕阳。“嫁给我吧。”“我不!”
又是一年,“嫁给我吧。”“我不!”
又是一年,“嫁给我吧,我都比你高了!”“就不!”
何展十七岁那年,面对其他家族的攻杀,何家陷入危机。
“何展!快跑!”晓然拉着何展一路躲着敌人的追杀。但还是被坏人拦住了去路。那人把长长的铁链架在晓然的脖子上狠狠地对何展说:“你!知道何家大家主在哪儿吗?快说!不然的话……”
“何展!不能告诉他!不能……”
何展也知道此时何家的家主正在突破契合度,不能让敌人找到。
但铁链已经在晓然的脖子上留下了点点血痕。
敌人再次威胁,何展大叫道:“住手!我带你去!”
何展带那个人来到他和晓然经常一起玩的山洞。走到那边的洞口前时,何展停下了。
“家主就在里面突破,我就不去了。你可别说我是叛徒。”
暴徒听后,放下晓然,慢慢向那个透着光的洞口走去。
突然,无数只飞箭从四遍八方射来。
暴徒暗想:“就知道有诈!不过,也太小看我了!等收拾了家主再来找你们算账!”
暴徒左躲右闪,一个箭步冲向那光芒,“哈哈!何家家主!你也有今天!”
但过了洞口,才发现前面是悬崖……“什么!啊——!小子你给我等着——!”暴徒刚刚为了躲避飞箭冲得太猛,实在停不下来,掉了下去。
何展和叶晓然笑着站在悬崖边。“哈哈!晓然!我聪明吗?”
“切?”叶晓然还是一脸不屑。
就在这时,一条铁链突然飞来绕住叶晓然的脚,把叶晓然绊向悬崖。还听见暴徒的声音:“哈哈!就算我死,也要拉一个……”
“啊——!”
“晓然——!”
叶晓然即将落下悬崖时,何展一边抓住她的手,一边抓在悬崖边上。“千万……别……放手……”
二人就这样荡在空洞的悬崖中。何展上面的手已经磨出了血,渐渐坚持不住。慢慢向悬崖下滑去……
叶晓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于是慢慢松手。
何展大惊:“晓然!你干什么!晓然!快停下!”
叶晓然说:“放手,只会有一人死。”随后,便遁入悬崖。
“不要——!”何展心中大寒。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正掉下悬涯的叶晓然微笑道“我喜欢你!大色狼,但愿下辈子,能嫁给你!”丢下这句,便消失在云间了。
“不——!”何展流出痛苦的泪。绝望地闭着眼,也松了手。刚往下落了几米,却被一只植物的触手拉了回来,安然的放在悬崖边。
“小展,你不想活了?!”
何展一看,是爷爷!旁边还有一朱爷爷用凐炼成的种子召唤出的藤蔓草。于是哭着趴在悬崖边大喊:“叶晓然——!我也喜欢你——!下辈子……我一定娶你——!叶晓然!我爱你——!”
……
何展突然从桌上惊醒,惶恐地看向床上侧着身的沁心。
「糟了!我竟然睡着了。好像还说了什么。沁心不会听见吧?看沁心的背,应该没听见。呼……」
殊不知,隔着沁心的背的另一面,两道伤心的泪痕还印刻在脸上……
……
话说何潇出去寻医已经多日,一直没有回应。
何展在家装着平静,其实心里非常疙瘩。
毕竟,沁心在他身上。
“父亲怎么还没回来?诶……真着急人。”何展坐在凳子上,双手撑头,抓着头发。
何潇走的这几天,沁心一直在想如何才能治好沁心病。可一直也没有头绪。对着何展保持着微笑,背后甚至比他还慌张。
母亲也是等着丈夫回来打猎,等着他回来喝粥,等着他回来打理门店。
总之,一家人都在等何潇,等待着,期盼着……
一日,三人都在家坐着吃饭。
“对了阿展,那些人说的何家……是怎么一回事啊?”沁心问道。
何展和母亲对视一眼。
何展笑道:“呵呵,其实……”
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大门“啪”地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在阳光下。
“老爸!”何展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何展嚷着将何潇拉进屋子,坐在椅子上。“哎呀哎呀,好了好了,坐着呢。”何潇无奈的笑笑。
“诶呀,我忘了坐多的饭了。”母亲慌忙跑去厨房。
“阿爸,你找到能治阿展的病的方法了吗?”沁心已经憋了多时。
“沁心什么时候改口了,我就说吧,还是阿展亲切一些,呵呵。”何潇玩笑到。
沁心羞涩地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何展见势道:“您就别开玩笑了,沁心说的也是。您找没找到解药啊?”
何潇的脸马上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说:“小展啊,我本是完全不知去哪里求医。可找人不如撞人,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我一直走着,一直观察着。走了好远好远。忽有听说天海山有位高人,医术一流。但想出钱结个队再去时,所有人都摇着头离开,好像那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但我还是决定独自去碰碰运气。
来到山脚下时,抬眼一看。整座山都被黑雾笼罩着。甚至脸树木的叶子都是黑的。
一进入山中,天就变阴了。狂风呼啸着,叶子碰撞的“沙沙”声,就像地狱里冤魂的哀叫。我忍着恐惧向前走。
我突然听见几声“呜呼”声,回头一看,几只大狼獴正凶恶地看着我。我终于明白城里的人为什么直摇头了。“呼呼”地跑了几个小时,将我一个星期要走的路都跑完了。
我被堵死在山谷里,大口大口喘气。心想这下完了。那几个狼獴也是得意地向前小步走。
正当我闭着眼接受现实时,从山底下突然飞下一只大鸟。二话不说就和狼獴打了起来。我看呆了,但立马又清醒过来。在他们打架的时隙逃走。
几经周折,终于上了山。当我看向远方时惊呆了!
这里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到处都生长着奇花异木,生机勃勃。根本就不像当地人说的那样。
可是,我找了几天,山上除了花就是树,连个鬼影都没有。正当我失望着离去时……
“我看你已经上山多日,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呢?”白衣楚楚,飘若域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微笑着。
“我在找位医者,我的孩子有严重的沁心病。请问您知道吗?”何潇问道。
“哦?沁心吗?或许我可以试试。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带你的孩子上山吧。”老者似乎有点兴趣。
“真的吗?等等,我为什么要信你?”何潇疑问道。
只见老者双指一闪,从树上掉下一只小鸟。
“喂!你……”何潇刚要开口。青年出手将小鸟引了过来,在手上摸了摸。不一会儿,小鸟竟活了过来,“叽叽喳喳”地飞走了。
“现在,我有这个资格了吧?”老者双臂相抱,邪笑着问道。
“这家伙竟随随便便让死去的生命复活,而且从他出手的方式可以看出——这家伙会域能!”何潇暗想。
……
“真的?”
“那当然!我还骗你不成?”
何展轻轻一笑:“看来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