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某人上次错误地把楼大小姐比喻为一只布偶猫后,大小姐就减少了来樱华轩的次数。
有时三天来一次,有时两天一次,跟之前几乎每天都报到的情形大不相同了。
就算工作人员用舞技棒棒的小姐姐、很好吃的小点心和年份久远的高档红酒诱惑她,她似乎也提不起什么兴致了。
那个某人相当懊恼,但也拉不下脸去求她多来几次。他翻找着之前的通讯录,想着就算见不到面,来个视频通话什么的也还好点,却郁闷地发现之前是他主动删除了大小姐的联系方式,后面就再也没加过好友。
沈胜撺掇着让手下的一众工作人员去加她的好友,都被婉言谢绝了,楼时彧明显知道是谁在后面捣鬼。
一天,沈胜接到他二姐的电话,那笑声明显不怀好意:“你跟那个大小姐掰了?”
“别胡说。”最近他心情不好,不想跟他二姐扯皮。
“没掰的话,她干嘛跑到我这里来买醉?喝得很猛哦,还有男人在旁边劝酒。”沈捷有些幸灾乐祸地故意夸大事实,“说不定再过五分钟就被带出场了。”
“你看着她!要是她被带走了,你的手下都别想活!”沈胜挂了电话立刻飞奔出去,这该死的女人!不来樱华轩撒野,居然跑去他二姐的樱雨轩买醉!
樱雨轩的酒吧里。
“小美人,你真漂亮。跟哥哥走吧,哥哥疼你。”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流着口水觊觎着面前喝得神志不清的楼时彧,一双手要摸上去,却被她重重挥开。
“我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更没有姐姐和妹妹!我是独生子女,我好孤独!”楼时彧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上,苦着脸大叫,还打着酒嗝。
“没事,有老公疼你。我来当你的老公……”中年男人看她已经喝得稀里糊涂,索性大胆地勾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往外头带去。
“啊啊啊——”另一只手被酒瓶敲个正着的中年男人痛得大叫起来,回头一看,脸色铁青的青年正怒瞪着自己,那副样子跟地狱里的恶鬼也差不多。
“你、你、你要干嘛?”中年男人顾不得楼时彧了,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问。
“这是我的女人,你想干嘛?”沈胜搂过嘻嘻傻笑的女人,见她已经喝酒喝到没什么认知了,怒上心头,操起酒瓶又往男人头上砸去。
“够了。”沈捷出手拦住了他,不满地瞪了自家三弟一眼,“别在我的场子里闹事。”
“你让这种男人进你的场子,我看你的场子也可以不用开了。”沈衣把手里的酒瓶往那个男人的胸前扔过去,重重地击中了他。
中年男人吓得不行,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你自己的女人不看好,怪我的客人干什么。”沈捷当是没事人一样,嫌恶地瞥了喝醉的楼时彧一眼,“她在这里待了30分钟,起码有五六个男人去劝过酒,你要把他们都赶尽杀绝?”
男人声音低沉:“她可以来喝酒,别人灌酒就是不对。”
“哼,真是双标得厉害。”沈捷抬起楼时彧的下巴瞧了瞧,轻鄙之意尽显,“依我看,这种女人根本没必要给她名分,关在屋子里当只金丝雀得了。”
“别碰我!”楼时彧醉得厉害,以为自己还处于恐男症时期,甩开沈捷的手,醉意朦胧地说,“我有恐男症,会起疹子的你不知道吗?沈衣,沈衣你在哪里?快把这个男人拉开。”
“哼,看来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沈衣。你不碰她的原因就是这个?”沈捷细长的媚眼瞟了沈胜一下,见他沉下脸色,反而高兴起来,“还真没碰过?那敢情好,赶紧把她打包回鹿鸣市,眼不见为净。”
“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女人。谁都别想碰她。”沈胜将楼时彧搂在怀里,女人自动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让他忍不住轻笑。
“你变了,沈胜。”沈捷望着他难得的温柔神色,唏嘘不已,“看来容绮已经不战而败了,这个女人在你心里的分量,比我想象的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