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你要是再对我们家少奶奶吼,那我们就只好动手了。”阿全森冷的目光扫向苏至诚,赤果果地威胁道。
“你个逆女,成了秦家的少奶奶你就了不起了,忘了你姓什么是谁生你养你的了,是吧?”
“咔嚓!”“啊!”
就在苏至诚叫嚣的声音才落下,阿全过去,毫不迟疑,拧起苏至诚的手一个反转,虽然手没有断,但是,苏至诚却疼的当场大叫。
“你们放开她!”立刻,邓采苓扑了过去,想要去打阿全,不过,另外一个保镖也马上过去,轻轻松松便将邓采苓给制服了。
“小唐,你就这么狠心,要弄死我们一家人吗?你就不怕遭天谴,不怕天打雷劈,不怕不得好死吗?”被钳制住,邓采苓破口大骂。
苏唐听着,不由好笑,于是,她降下车窗,看着面目狰狞的苏至诚和邓采苓,盈盈笑着道,“想要苏瑶不坐牢,是吧,行呀,给你们两个条件,如果你们能满足其中一个,那苏瑶就不必坐牢。”
“好,好,好,你说,你说!”立刻,邓采苓便点头答应。
看着邓采苓,苏唐又是微微一笑道,“第一,把我妈送到我面前来;第二,把卖我的时候,秦家给的那五千万给我交出来,一分不能少。”
“你个逆女,你就是想害死你姐姐,让她身败名裂,是不是?”看着苏唐,苏至诚狠狠骂道。
苏唐抬眸,朝苏至诚看过去,不由低低地笑出声来,点头道,“是呀,你猜对了,如果我说的两个条件,你们不能满足其中的一个,那就让苏瑶这辈子都呆在监狱里吧。”
说完,苏唐又看向阿全道,“阿全,不用理他们了,上车回去吧。”
“是,少奶奶。”阿全点头,直接一把将苏至诚扔开,司机也一把扔开了邓采苓,然后,直接上车,关上门,将车往山上秦家大宅开去。
“你个逆女,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掐死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秦家嚣张多久!”看着车子开上车,苏至诚又破口大骂。
“至诚,现在怎么办,瑶瑶怎么办?”马上,邓采苓扑过去,抓住苏至诚哭着道。
“哼!”苏至诚一把甩开邓采苓,无比愤怒道,“整天没事找事,就让她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吧,我不管了。”
“至诚,至诚……”
……
“儿子。”
江家,江北川一下班回到家,秦晓惠便拉住了他,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妈,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跟着秦晓惠进了房间后,江北川便一脸不耐烦地甩开秦晓惠的手道。
秦晓惠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江北川,却是有些兴奋地道,“儿子,你给妈的那块玉佩,那找人看了。”
一提到苏唐的那块玉佩,江北川也立刻就来了兴趣,赶紧问道,“你找到什么线索啦?”
看着江北川,秦晓惠一笑,拉着他坐下,然后把那块玉佛从口袋里摸出来,笑眯眯地道,“儿子,我找行家看过了,行家说,这可是传了几百年的最上等的古玉,价值可能上千万。”
“这一块玉佩,这么值钱?!”江北川听着,不由震惊。
“嗯。”秦晓惠点头,“看来,这苏唐的母亲,来历不浅呀!”
“妈,那你有没有查到,这玉佛哪儿来的呀?”马上,江北川追问。
秦晓惠摇头,“没查到!不过,这玉佛上刻着一个唐字,苏唐她妈又姓唐,估计十有八|九,这是一个姓唐的大户人家里的东西。”
“那姓唐的大户人家,有哪些?”江北川有些迫不及待。
“这可不好找,全国上下,那么多姓唐的。”秦晓惠说着,眼珠子一转,又道,“要说如今人人都知道而且敬畏的唐家,那也就是京城的唐老将军了,不过,苏唐怎么可能和京城的唐老将军扯上关系,那可是你外公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人,再说啦,唐家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外流,更何况是人。”
“那这玉佩到底什么来头?”江北川又有些不耐烦起来。
“儿子,你别这么着急呀,让妈再去好好查一查。”说着,秦晓惠又皱起眉头来,一脸为难地道,“现在,就要紧的,就是苏唐肚子里的那个小畜生,苏唐已经进了万丰集团,如果她真的生下秦家的孩子,那以后,秦家就是苏唐的天下了。”
看着秦晓惠,江北川苦思一会儿,然后,眼前忽地一亮道,“妈,我有一个好办法,如果外公外婆相信了,那我们不止可以解决掉苏唐肚子里的孩子,连苏唐也一并解决了。”
“什么办法?”
江北川一笑,立刻凑到秦晓惠的耳边……
……
自从开始上班之后,苏唐的日子,便充实忙碌多了,日子也好过多了,林美清在她第一天上班回来后的那天晚上打过她,被老爷子严厉警告过后,便再也没有对苏唐动过手。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要是中秋节了,而苏唐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三个月了,小腹,已经微微开始隆起,有那么一点儿怀孕的迹象了。
老夫人带着苏唐去医院做了产检,医生说,孩子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消息,让老爷子老夫人都高兴了几天,毕竟,他们俩个是真心期盼苏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秦家的第四代,而苏唐在他们俩个老人的好心情中,愈发不安忐忑起来。
其实,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只要老爷子老夫人想的话,在她怀孕8周以后,完全可以抽取她子|宫里的胎儿羊水来做DNA鉴定。
要是老爷子老夫人现在一做DNA鉴定,就会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秦家的种,但老爷子老夫人之所以现在不做,要等到孩子生下来后再做,就是希望她肚子里的是秦家的孩子。
晚上,苏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来秦家三个月了,在外人眼里,她是风光无限的秦少夫人,可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根本就还不是秦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