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集团的办公大楼里,当监听到宋文清和容乐儿母女又打算要对苏唐动手的时候,容瀚森已经对这对母女,失望至极,只恨不得现在就将就揭穿她们母女的恶毒,和她们母女化清界限。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他还什么都不能做,在找到唐静怡的下落之前,他不仅什么都不对做,还要对这对恶毒的母女呵护有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虽然容瀚森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不是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秦怀远,让他保护好苏唐。
现在他们都还还不知道宋文清的计划是什么,等到时候知道了,再见招拆招吧。
只是,令容瀚森没料到的是,他才挂断和秦怀远的电话,唐老便打了电话给他,而且,是唐老亲自打的。
当然,唐老在电话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想见见他,并且,会安排车去接他。
容瀚森虽然错愕,猜不到唐老找他,并且要单独见他是因为什么,但是,他绝对相信,唐老不会害他,所以,答应了唐老,等着唐老安排的车来接他。
唐老的人行事非常小心,车并没有直接开到容氏的办公大楼,而是让容瀚森一个人走到了在另外一个约定的地方后,才上了的车,带着他去见唐老。
当到了地方,容瀚森一眼看到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的唐老时,第一感觉便发现,今日的唐老与往日看到的不同。
他和宋文清结婚二十三年,每次逢年过节,或者唐老和张冰之生日,他都会和宋文清一起去唐家,尽孝心,所以,以往见唐老的次数,也是数不清了,再者,当年他和宋文清的婚事,唐老还是主婚人呢!
“舅舅,您单独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唐老的面前,没有允许,容瀚森也不敢坐,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负手站在落地窗前身影带着一抹说不出来的寂寥和沉重的唐老,小心开口。
要知道,这二十多年,这还是唐老第一次单独见他,而且这么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
“瀚森,我想听所有和静怡有关的事情,你说说吧!”唐老没转身,仍旧负手而立,背对着容瀚森,带着苍白的威严嗓音,低低开口道。
“静怡?!”无疑,唐老忽然提出来的要求,让容瀚森震惊不已,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舅舅,是不是文清跟你说了些什么?”
落地窗前,唐老并不回答容瀚森的问题,只是深吁口气,转过身来,又问道,“和文清结婚之前,你爱的女人,是不是唐静怡?”
看着唐老,容瀚森实在是困惑的很,也心惊胆战的很,完全猜不着唐老的心思,紧皱着眉头格外不安地问道,“舅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和静怡,早就没有任何的联系了。”
“我知道。”唐老点点头,尔后,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容瀚森看着唐老,更加忐忑不安了,完全不明白唐老这是几个意思。
“舅舅,你是怎么知道静怡的,怎么又突然问起静怡,你给我个明白,好让我知道该怎么回答?”
唐老坐下,抬眸,看向还站在那儿的容瀚森,下巴扬了扬,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先坐。
容瀚森点头,坐了下来。
虽然他心中忐忑,但看唐老的神情和态度,但不是要找他的麻烦。
“静怡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想听听所有和静怡有关的事情。”待容瀚森坐下后,唐老看着他,神色凝重,毫不隐瞒地直接开口。
虽然,他这几天他的人查到了很多关于唐静怡的事情,但是,肯定没有容瀚森知道的更详细。
容瀚森听着唐老的话,被震惊的瞬间瞪大了双眼,这种震惊,从未有过,无以复加,一时根本缓不过神来。
“静怡是我的女儿的事情,我也是前两天才确定的,因为紫宣和苏唐一起共事,拜文清所赐,她设计的那场车祸,让紫宣发现了苏唐身上佩戴着的一块玉佛,通过那块玉佛,我才查清楚,苏唐是我的外孙女,苏唐的母亲静怡,是我和我原配妻子的女儿。”看着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容瀚森,唐老淡淡地解释。
总要他弄明白原委,他才肯相信的。
“玉佛,你是说苏唐身上戴着的一块玉佛?!”缓过神来,容瀚森赶紧问道。
唐老点头,“对,那是唐家祖传的,背面刻着一个‘唐’字,仅此一块。”
看着唐老,容瀚森拧眉。
那块玉佛,他自然是在唐静怡的那儿见过的,而且不仅见过一次,但是,他当时并没有细看,更没有发现,玉佛的背面刻着一个“唐”字,当时对这一块玉佛,他也没有多问,只以为唐静怡喜欢玉,所以一直佩戴着。
现在想来,他真后悔,真真后悔呀!
如果当时看到那块玉佛的时候,他能细细的多看几眼,多问问唐静怡,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就会发现唐静怡的身世,知道唐静怡是唐老的女儿,这样一来,唐静怡就可以和他在一起,根本不会被宋文清逼走,害了一次又一次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他们的女儿苏唐,更不会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苦了。
“舅舅,我……”看着唐老,此刻,容瀚森看着唐老,懊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和静怡过去的事情,我现在不追究,我只想听听所有和静怡有关的事情,你说吧。”看着容瀚森那副无比懊悔自责又痛苦的样子,唐老淡淡开口。
他是想追究当年容瀚森对唐静怡的不负责任,可是,现在追究这个,毫无意义。
看着唐老,容瀚森点头,记忆飘回将近二十九年前的那天,那时候,唐静怡才十八岁,他们容家资助唐静怡和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念书,唐静怡做为孤儿院的代表,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回想当年,他缓缓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