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呢?”
当容瀚森和宋文清回到容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看到空里安安静静的,不等容瀚森问,宋文清便率先开口,问管家。
“夫人,小姐她……”
“是不是趁着我们不在,她又跑出去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看着支支吾吾的管家,宋文清呵斥道。
管家低下头,“先生,夫人,小姐开了车,直接冲了出去,我们拦也拦不住。”
“拦不住,那你们就不知道……”
“文清,算了。”就在宋文清要继续训斥管家的声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容瀚森打断了她,“乐儿也在家被关了大半个月了,从今天开始,就恢复她的自由,不过,她不可以再任性妄为,由着性子再胡来,毁了她自己一辈子的名声。”
“放心,瀚森,这些天,我每天都在跟乐儿说这件事情,她已经知道了,会改正的,就是你也知道,她好动,在家里闷不住,以后在外面,她会收敛,不会再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了。”马上,宋文清便笑着,替容乐儿在容瀚森的面前保证。
容瀚森点头,又形容愧疚道,“乐儿犯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我这个当爹的平时没有多教她,我也有错,等乐儿回来了,我再好好跟她谈谈。”
“好。”宋文清高兴的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乐儿回来。”
“嗯。”容瀚森点头,尔后,直接抬腿上楼。
看着容瀚森上楼之后,宋文清马上就打电话给容乐儿。
此刻,容乐儿和一群公子名媛们玩的正HIGH,哪里会听得到宋文清打的电话,所以,宋文清打了好几通电话,容乐儿都没有接。
怕容乐儿玩的又忘了形,彻夜不归,宋文清立刻就吩咐管家,让人去把容乐儿给找回来。
毕竟,过两天就是宋寿山七十岁的大寿了,现在,好不容易容瀚森想明白了,什么也不计较,对她们母女的态度恢复的跟以前一样,她可不希望又被容乐儿给搅和了。
楼上,容瀚森到了书房之后,就直接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交待秘书,去给他找一颗30克拉以上的无暇LUO钻,他要用这颗钻石,做成戒指,送给宋文清做为他们二十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手机那头,秘书挂断电话后,立刻便用另外一个号码,打电话给宋文清,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她,好在她的面前邀功。
楼下,宋文清才交待完管家,听到手机响起,看到是容瀚森的秘书打来的,为了安全起见,她走了出去,才接通了电话。
“以后没什么大事,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电话接通,马上,宋文清便低声呵斥道。
“夫人,这次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是想让您先高兴高兴。”那头,秘书讨好地道。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说。”显然,宋文清对秘书的讨好不买账。
“夫人,刚才董事长打电话给我,说要我去找一颗30克拉以上的无暇LUO钻,越快越好,他要用这颗钻石做成戒指,送给你作为人们结婚二十三周年的纪念礼物。”
“真的?!”原本,宋文清还不耐烦,不高兴,但一听秘书的话,立刻便兴奋了起来,“瀚森真的是这么说的?!”
当年,容瀚森将容家的传家戒指送给了唐静怡,他们结婚时候的戒指,还是容老夫人给挑的,结婚这么多年,容瀚森确实也送了她不少的珠宝首饰,可是,唯独没有送过戒指。
现在,容瀚森居然说要送她一枚戒指,而且是30克拉以上的,这样的好消息,对宋文清来说怎么可能不令她兴奋。
这是不是意味着,从此容瀚森的心底,就再也没有唐静怡了,打心底里开始,她宋文清才是他容瀚森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
“千真万确。”秘书在手机那头赶紧点头,笑呵呵地道,“夫人,您喜欢什么颜色的钻石呀,或者您有没有看中的,直接告诉我,我立刻就告诉董事长,董事长可说了,要越快越好。”
“好,好,好!”无比开怀的,宋文清答应着,“你赶紧让人把所有30克拉以上的LUO钻资料发过来给我,我来挑一挑。”
“是,夫人,我马上让珠宝公司去准备。”
“好,赶紧去。”挂断电话,宋文清仍旧止不住的兴奋。
嫁给容瀚森,这二十多年来, 她可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就唐静怡,一个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妄想着嫁入豪门的小贱人,还是个孤儿,凭什么跟她斗!
现如今,唐静怡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轮番睡过了,更加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精神失常成了个疯婆子,就样的女人,就像是再深情的男人见到,也会嫌弃恶心。
现在,容瀚森的老婆是她宋文清,容瀚森心里的人,也是她宋文清,唐静怡还拿什么跟她比,跟她斗,这么多年来,她之所以留着唐静怡的性命,没有直接弄死她,就是让她活着好好看看,她用一切爱着的男人,如今爱着的女人,可是她宋文清,而她唐静怡,只配成为一个弃妇,一个疯婆子。
现在,容瀚森终于彻彻底底是她的呢,如果唐静怡清醒地明白了这件事情,会不会根本就不想活了,不过,现在,她却必须得留着唐静怡一条命,因为留着唐静怡,还有用,毕竟,还有苏唐这个祸患在。
她就不信,秦怀远就能时时刻刻地护着苏唐,不被任何其他的女人诱惑。
“嗡——嗡——嗡——”
正当宋文清兀自兴奋不已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在手心里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容乐儿打来的。
这死丫头,终于看到她打的电话了。
心里嘀咕一句,马上,宋文清接通了电话。
“喂,是宋阿姨嘛,我是乐儿的朋友,不好了,乐儿出事了。”电话接通,传来的,却不是容乐儿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几乎带了哭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