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真的很想看看,秦怀远这么听话的上门来,是不是真的是为了上门提亲来的。
在江宁市的医院里的时候,他看出来了,秦怀远对苏唐的感情可不是浅。
如果,他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了他们秦家和万庆集团的利益,抛下苏唐,跟容乐儿订婚,那能不能让秦怀远做他们容家的女婿,他倒是要重新考虑了。
“是,先生。”佣人点头,立刻转身往外跑去。
容家大宅的大门口处,安保人员接到通知,才放了秦怀远的车进来。
车子,绕过一个很大的花园,才开到了容家的主楼前,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下,黑虎下车,为秦怀远拉开了车门,然后,在佣人的带领下,秦怀远往主楼里走去,黑虎他们,则守在外面。
“容董,容夫人。”进了主楼大厅,看到容瀚森和宋文清,秦怀远勾唇笑着,率先打招呼。
“怀远,来了呀!”宋文清对秦怀远是真喜欢,第一眼看到就喜欢,所以,这会儿,对他更是热情,看到他进来,立刻便笑着迎了过去,格外慈爱地道,“一大早从江宁飞过来,累着了吧,赶紧过来坐。”
“不会,早来,就可以早点见到乐儿了,是好事。”看着宋文清,秦怀远笑着,眸色深沉,让人看不清任何他的情绪。
“来,来,先坐,先坐!”拉着秦怀远,宋文清又立刻吩咐佣人道,“去,上最好的茶,吩咐厨房,午餐开始准备起来。”
“是,夫人。”佣人点头,马上去吩咐厨房。
“看你这样子,你对我们乐儿,是有感情了?”宋文清对秦怀远热情的不得了,但容瀚森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沉着张脸,质问秦怀远道。
秦怀远看向容瀚森,扬唇笑笑,不答反问道,“看来容董是反悔了,并不希望我和乐儿继续下去?”
“哼!”看着秦怀远,容瀚森很是气愤的冷哼一声,“要想娶我女儿,你把你家里那位处理掉,否则,一切免谈。”
“是呢,怀远,我可是听说,那个苏唐现在就还住在秦家大宅里,这是怎么回事呀?”既然容瀚森提到了,宋文清自然是要跟他夫唱妇随的,也跟问道,不过,脸上却是挂着笑容的。
秦怀远看着容瀚森和宋文清,丝毫都不急着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勾起唇角,意味难明的一笑,反而问道,“容董,容夫人,乐儿让我今天上午十一点之前到容家,我做到了,不过,乐儿怎么回事,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联系不上她,她人呢?难道不在?”
“呵……乐儿有事,出去了,应该呆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别着急,坐着跟我们先聊会儿。”笑盈盈的,宋文清赶紧替容乐儿做掩饰。
“好啊!”扬唇笑着,落落大方的,秦怀远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跟容董容夫人聊聊,我倒是乐意的很。”
“先生,夫人!”这时,又有佣人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没看到有客人吗?”看到佣人那一脸匆忙慌张的样子,宋文清立刻便沉了脸呵斥道。
“什么事,说!”容瀚森瞟佣人一眼,也不悦道。
“先生,夫人,唐老爷子一家来了。”佣人喘了两口粗气,立刻便汇报道。
“舅舅!”宋文清震惊,霎时瞪大了双眼,“舅舅他们一家怎么来了?”
“没搞错,确定是唐老一家?”震惊的,又何止是宋文清,容瀚森同样震惊不已。
因为有史以来,唐老爷子是第一次登他们容家门,况且,来的还不止唐老爷子一个人,而是他们一家人,容瀚森又怎么能不震惊,所以,又确认道,“唐老爷子他们一家人?”
“是,先生,太太!”佣人赶紧点头,“没错的,确实是唐老爷子一家,车子已经开进来了。”
唐老爷子来了,谁还敢拦,车队浩浩荡荡,一路开了进来。
“舅舅舅妈他们怎么来了?”宋文清震惊,已经完全坐不住,“嗖”的一下站了起来,问容瀚森。
“我怎么知道,赶紧去看看!”说着,容潮森也站了起来,抬腿大便往大门口走去,宋文清见了,也赶紧跟了过去,去迎接。
秦怀远看着匆匆跑向大门口的容瀚森和宋文清,勾唇似讥似诮地一笑,也站了起来,无比优雅地将西装外套扣上,转身抬腿往门口方向走去。
唐老爷子一生戎马,战功赫赫,为人刚正,清廉,素来秉公办事,威名远扬几十年。
全国上下,不管是谁,没有一个人不尊敬唐老爷子的,也包括秦怀远。
容潮森和宋文清疾步走到门口,数辆军用的黑色小车已经缓缓地开了过来,然后,停下,然后,有警卫员下车,去为唐家的一家人拉开车门。
看到从车上迈出一条腿来的唐老爷子,马上,容瀚森和宋文清便迎了过去,都是笑脸盈盈地无比恭敬地喊一声“舅舅”。
“舅舅,舅妈,您二老怎么来了呀,真是吓坏我和瀚森了,我们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看到下车来的唐老爷子和张冰之,宋文清赶紧过去,去扶住了张冰之,脸上堆满了笑容,无比恭顺地道。
“宣宣,你也来了!”看到后面一辆车上,唐紫宣走了下来,宋文清又马上过去,拉住她的手,脸上同样堆满笑容地道,“听说你和豆蔻珠宝的林展宏已经准备结婚了,有什么需要表姐帮忙的,你可尽管开口,表姐一定做到让你满意。”
“表姐,我和林展宏的婚礼取消了,我也不会再嫁给他。”看着一脸欢天喜地的宋文清,唐紫宣却是脸色相当不善地开口,看着宋文清的眼里,也尽是冷意。
宋文清可不瞎,从唐老爷子下车开始,她可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这会儿唐紫宣这样一说,更是一盆冰水从她的头顶上浇了下来,让她脸上的笑容,立刻便僵在了那儿,预感到事情极其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