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芳立即堆笑:“呵呵,在下倒是没想到御小姐私底下居然是如此幽默的女子!”
“付公子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跟您开玩笑吗?”御小文是何许人也,她只需要心思一转,就已经将这个姓付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了。
付流芳满脸尬笑的盯着御小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言辞犀利的女人。此时此刻,付流芳感觉自己仿佛被御小文架在火上炙烤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付流芳活了二十几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御小文这样蛮不讲理的“野蛮”女人,而这也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吃亏。
御小文慵懒的站在那里,宛若这片天地的女王,主宰一切,操控万物。她那张绝色的脸上挂着魅惑人心的笑意,让付流芳莫名心动。
若是有一天,这个骄傲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曲意逢迎,柔声呼唤,谄媚讨好,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兴奋的事情啊!付流芳看御小文的目光一点点从不悦,变为炙热。他决定好好跟这只骄傲的母孔雀玩一玩,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沉溺。
就像,以往那些表面高冷的千金小姐一样。
“哈哈哈,御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您这脾气倒是很对在下口味啊!”付流芳忽而咧嘴一笑,化解了尴尬的气氛,“若是御小姐不嫌弃的话,不如和在下交个朋友?”
御小文忽而抬眸,温柔看向对面那个道貌岸然的儒雅公子,笑容渐浓。半晌,红唇一张一合,平静吐出两个字:“嫌弃!”
付流芳愕然了一瞬,旋即笑了:“御小姐的脾气真有意思,在下很是欣赏啊!呵呵,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御小姐您午休了,告辞!”
“不送!”
付流芳几乎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才强行压下胸中的愤怒,步调不急不缓的走出御小文的院子。
院外,陪童一见自己家公子出来,连忙上前伺候:“公子,如何?那个什么御小文见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公子您以后,是不是立即俯首称臣了?”
“哼,那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总有一天,本公子会让她知道女人到底应该怎么当!”付流芳冷哼一声,声音中布满愤怒。
陪童愕然了一瞬,足足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公子,那个贱女人到底做什么了,惹得你如此不开心?”
陪童连忙小跑跟上怒气冲冲的付流芳,有些期待的向他打听和御小文聊天的细节。陪童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家公子泡妞失败,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那个贱人居然叫我送二十张置地学院的请柬过去跟她道歉!”付流芳愤怒的咬牙,沉声说道,“能够收到置地学院请柬之人,哪个不是实力强劲?这个臭娘们儿是在拿老子当枪使!”
“哼,这个贱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她可知道公子你的身份是……”
“闭嘴!”付流芳打断陪童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深意,“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付流芳来这置地学院是另有所图吗?”
“咳咳咳,公子,小的错了,错了!我们家宽宏大量的付公子是绝对不屑于跟小的计较这种事情的,对吧?”
“哼!”付流芳冷哼一声,告诫道,“若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我就把你遣送回付家!”
“放心吧,公子,绝对没有下一次了!”能够在付流芳身边伺候这么久而依然未被嫌弃,自然是比较机灵的。
陪童赔笑一声,又狗腿般走到付流芳身后。为了转移话题,陪童压低声音,巧妙问道:“对了,公子,您听到御小文那个贱人的无礼要求之后,该不会跟她动上手了吧?”
付流芳沉默的看了一眼陪童,包含无数情绪。
毕竟是跟在付流芳身后多年的侍从,陪童一瞬间就明白了付流芳眼神里面蕴含的意思。他忽然脚步一顿,满目惊愕的望着付流芳,微微提高音量:“公子,你该不会答应了那个贱女人的请求了吧?”
付流芳沉默……
“公子,您走的时候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您这次置地学院比试不要节外生枝,让您坐收渔翁之利即可,千万不可给付家树立潜在敌人,您怎么就是不听呢?您明知道这次来置地学院非同小可……”
“闭嘴!”付流芳冷呵一声,俊脸冰冷,“本公子自有主张,不会耽误大事儿的,你也最好把你小子的嘴巴给本公子管严实一点,否则别怪本公子不念及主仆情分!”
“呜呜呜!”陪童连忙捂住嘴巴,呜呜摇头,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付流芳这才满意的带着陪童王普通比试者的集体宿舍走去。然而,付流芳和陪童谁都没有发现,他们身后有着一双阴冷幽暗的眼睛,从他们出御小文院子的瞬间,就已经盯上他们了。
付流芳离开以后,御小文便准备进屋午休一会儿,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耳边忽然传来小吞天焦急的声音:“主人,遭了,快,东南方向!有人对古月那丫头出手了!”
御小文脸色陡变,飞快朝小吞天指示的方向奔去。
置地学院东南角一处假山后面,一名浑身被黑色斗篷包裹的女子独自站在草地上,她的视线落在两仗之外。
那里,古月正被几名比试者用千年玄铁锁困得严严实实。
此时,古月那张美丽的小脸微微红肿,应该是被人扇过耳光。她身上的裙衫被人用兵器划开了数道口子,隐约露出少女迷人的风光。她畏惧的盯着面前几人,正一个劲的摇头。
“丫头,怎么样……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去偷你家小姐的请柬,我们就放你一马。”其中一人正揪着古月的长发,狠狠逼她扬起脸来,“但,如果你继续冥顽不灵的话,老子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了你!”
“不……不要!求求您,放过我吧!”